殷離聽完,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拿過荷包細細端詳著,怎麼也想不起荷包上花紋是在哪兒見過。這時,成成終于從廁所出來了,他臉色蒼白地靠到殷離身上去,見他手中又是那個荷包,便說:“小昀叔叔,你怎麼還拿著媽媽的袍子呀?”
殷離臉一白:“我怎麼早沒想到!”
他捻了一根繡線上的細絲,抽出來,用打火機點燃,火竟成了綠色,這繡線燒的極慢,隨著繡線的燃燒,屋里騰起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火味。
“這是什麼?”
“魂香,”殷離道,“這事太怪了,這線是用來定魂的,也是定魂符的主要材料。”
“哦,”何懼點點頭,“很貴吧?”
“說到這個,你們的定魂符快過期了,要不要再買幾個?”殷離問。
何懼搖頭:“元易先生給了我們一大堆呢,白送的。”
“你不用騙我,”殷離微笑,“賣的比我還貴三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宰的就是你們這種講究品牌的愣頭青。”
何懼見殷離嘴里也套不出什麼話,意興闌珊地甩甩手:“你走你走。”
殷離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牽著成成走了出去,房里就只剩何懼和趙之昂了。
“我是不是也得走了?”趙之昂站起來,俯身撐在何懼坐著的沙發扶手上,問何懼。
何懼伸出一只右手,勾著趙之昂的脖子叫他貼近自己,附在他耳邊說話:“你不留下來驗貨呀,趙先生?”
“驗什麼貨?”趙之昂嘴都貼住何懼了,還要跟他裝正經。
何懼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不進他的圈套:“你說呢?”
“何懼,你明天有幾場戲?”趙之昂用手定住何懼的下巴,不讓他亂動,問他。
“下午有一場坐著拍的。”何懼手抓住趙之昂的手腕,對他眨眨眼,“有戲怎麼樣,沒戲又怎麼樣?”
趙之昂的手穿過何懼的肘下,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扔到床上,壓下去吻他,單手解著自己的領帶,告訴他:“有戲就讓你分期。”
何懼被他的胡茬弄得癢,主動脫了衣服,露出光潔漂亮的身體來。
吻了一會兒,兩人都硬了,趙之昂握著何懼挺翹的性器和自己的在一起頂弄著。何懼節欲很久,被趙之昂一挑逗,差一點射出來,為了顏面趕緊把趙之昂推開去,道:“要做快做。”
趙之昂盯了他一會兒,起身去浴室,等到趙之昂從浴室里拿出潤滑劑和套子,何懼又問:“真的做啊?”
趙之昂不由分說把潤滑劑拆了,反問他:“你說呢?”
“那你輕點。”何懼說著,翻身趴在床上,將臀部翹起來。
趙之昂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留下一道紅印,何懼扭頭瞪他:“干什麼!”
趙之昂手上擠了潤滑劑,將一個手指送進何懼體內,何懼悶悶叫了一聲,努力放松著,不出聲了。
趙之昂耐心地替何懼擴張,何懼被他的手指玩的癢,就叫他快進去,但趙之昂真的進去之后,何懼只覺得他體內那根滾燙的性器把自己劈作兩半。趙之昂在何懼身體里試探著進進出出,最后用力盡根沒入。何懼膝蓋被床單磨的有些痛,臉埋在枕頭里,生理性的淚水溢出來,沾濕了枕單。
“疼嗎?”趙之昂在后面看著何懼,何懼的背很白,腰細腿長,穴口容納著一根紫黑色的性器,被撐的殷紅,雙腿大張著跪在床里,趙之昂忍著輕撞何懼,等何懼舒服了一些,甚至開始發出愉悅的輕哼,他才開始按著何懼的腰猛力撞擊。
等到何懼完全適應后,趙之昂一個挺身,突然把性器抽出來,把何懼翻了過來,俯視他,問他:“懼懼,套子不帶了好不好?”
何懼大張著腿,正被他弄得失神,眼神的焦距也找不到,淚水糊了一眼,聽見趙之昂問話,嘴唇微張著胡亂點點頭。趙之昂摘了套,又重新擠進去,享受著何懼的腸肉緊緊裹著他的感覺,沒有了塑膠套的阻隔,何懼被趙之昂一燙,趙之昂又往何懼的敏感點上緩緩磨著,何懼的腿根一緊,軟軟叫喚了一聲,抽搐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滴在他的小腹和恥毛上。
何懼拿手蓋住臉,牙齒咬住了嘴唇想把趙之昂推開,似乎是覺得很羞恥,趙之昂拉開了他的手,安慰他:“不用害羞。”
何懼咬牙切齒逞強道:“老子不是害羞!”
趙之昂又開始埋頭苦干,他就再也說不出什麼完整的句子了。
又抽送了不知多久,何懼下邊被趙之昂干得一塌糊涂,他又被弄得射了一次,趙之昂才快速用力地頂了幾下,射在何懼體內。
何懼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性器半軟地垂著,趙之昂退了出來。
“你把這叫分期?”何懼緩了緩,嗓音嘶啞著問趙之昂。
趙之昂的手還在何懼身上來來回回碰著,何懼怕他再來,掙扎著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去。
趙之昂好笑地看著他:“我不動你,我抱你去洗澡。”
何懼最后還是妥協了,被趙之昂抱玩具一樣抱去浴室,再用手幫趙之昂解決了一下,才還清六月份的利息。
早上,小余砸了十分鐘的門,來開門的是趙之昂。
趙之昂的臉色也不好,他昨晚只做了一次,欲求不滿,摸著何懼睡不著覺,現在才是早上八點,又被敲門聲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