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說:“公公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不能碰哪兒?是這兒?”他的手掌兜住宦官兩瓣屁股,惡意地掐揉著,一只手探向大腿,“還是——”
楊賀怕極了,那只手幾乎就要碰上他的殘缺處,神經瞬間繃到極致,嗚咽了一聲,夾著隱約的哭腔喊了聲:“殿下!”
他慌不擇路地整個人往季堯懷里撞,季堯嘴角咧開笑容,攥緊楊賀讓他坐在桌子上,哄他,“別怕,公公說不摸,不摸就是了。”
硬到發疼的性器頂了頂楊賀,聲線喑啞又迫人地問:“可我這兒怎麼辦,硬得都疼了。”
楊賀泛紅的眼睛看著季堯,少年正盯著他,臉上掛著笑,眼神卻深沉又兇狠,似乎要將他拆穿入腹,楊賀打了個寒戰,垂下眼睛,說:“殿下解開我的手。”
季堯道:“萬一公公又打我——”
楊賀抿緊嘴唇,不吭聲,季堯低低地笑道:“如果公公還欺負我,我就扒了公公的褲子,”他貼著楊賀的耳朵,柔聲說:“去外頭,大庭廣眾之下肏公公的屁股。”
第26章
楊賀低著頭,脖頸細,眼睫毛落下陰影,整張臉都顯得溫順漂亮。
季堯心醉神迷,喜歡得不行。
他直勾勾地盯著楊賀看,看他發抖的手指,濕紅咬緊的嘴唇,難耐地捏著楊賀的下巴抬起臉頰,說:“公公,在等什麼?”
楊賀屈辱地看了季堯一眼,嘴唇閉得緊緊的,像一根繃緊的弦,季堯迫不及待地想讓它發出崩潰的美妙聲響。
那玩意兒彈出來的時候打在了楊賀手上,他呆了呆,愣愣地看著那東西——男人的陰莖,是他此生都不會再有的東西。
楊賀有些頭暈目眩,臉頰燒紅。
他七歲就挨了那一刀,就再沒見過這正常男人都有的東西,原來是長的這樣……楊賀心跳得很快,茫茫然地想,怎麼這麼大,還好兇,粗碩的莖頭滲出了饑渴的液體,看著十分駭人。
楊賀是跪著的,那玩意兒就對著楊賀的臉頰,季堯摸了摸楊賀的臉頰,胸口里像住了只暴躁的野獸,橫沖直撞,叫囂著讓他把楊賀撕碎,把陰莖狠狠地頂在他臉上,插進那張漂亮的小嘴巴里。
季堯焦躁地拿拇指揉他柔軟的嘴唇,沉沉地問:“好看嗎?”
楊賀猛的回過神,臉上露出幾分難堪和羞恥。
季堯掌心都出了汗水,又問:“公公還見過別人的嗎?”他自顧自地笑了一下,說:“肯定沒有,公公都嚇壞了。”
他玩兒一般撥了撥自己的性器,那玩意兒就在楊賀面前勃勃地跳動,季堯低聲說:“公公摸一摸好不好?”
季堯那話兒長得兇,青筋虬結,卻是未經人事的,顏色干凈,少年人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楊賀只覺自己深陷泥沼,喘不過氣,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季堯的大東西。
季堯粗喘了聲,直勾勾地盯著楊賀,癡迷道:“公公的手真好看。”
好看是當真好看,細細的,白白凈凈,手腕伶仃,能眼也不眨地殺人,卻也會在他冷極的時候遞上袖籠,給他帶好吃的。
盡管楊賀的好別有用心。
季堯都知道,可除了楊賀,也沒有人再這麼對他好。
楊賀下意識地咽了咽,不甘這般被季堯拿捏的死死的,攥了把性器,警告他,“……閉嘴,不要再說話。”
季堯瞇著眼睛呻吟了一聲,說:“公公動一動。
”
楊賀錯開了視線,手掌心濕透了,混著汗水和腺液,他笨拙地攥著那根東西上下擼動,無論楊賀怎麼想都沒法不在意,那話兒滾燙得像要把他的手燒化了,連著心都在顫,鼻尖淌下一顆一顆汗水。
過了一會兒,季堯說:“公公真可愛,自瀆都不會,”他慢吞吞地笑,手掌籠住楊賀的手,聲音透著情欲,“我都是想著公公弄的,一想起公公我就硬得睡不著。”
“那些春宮圖冊都不管用,還不如公公好看。”
他說得慢,每一個字卻像要鉆進楊賀的耳朵,穿透他的五臟六腑,楊賀遲鈍地想,季堯真是瘋了,哪有人會想著太監做這種事。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想掙開季堯的手,卻被帶著動得越來越快,驀地,季堯射了出來,濕噠噠的液體一股一股地濺在楊賀手上,臉上。
楊賀呆住了,仰起臉看著季堯,眼神懵懂又有幾分無措,惱怒,手指還沾著濁白的精水,愣愣地說:“你……你怎麼能尿我身上?”
季堯盯著他喘了幾口氣,才將射過,下頭因著那麼一句話又起了反應,季堯抓著楊賀走了幾步就摔在了床上,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咬他赤裸的肩膀,留下滲出血珠的深紅印子。
楊賀被他摔得猝不及防,晚上發生的事讓他好像變成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宦官,因著受了一刀,缺了男人的玩意兒,純真得過分,卻越發勾人心癢。
“……疼——季,季堯!”楊賀驚叫著往前爬,卻被季堯掐著腰拖了回來,少年滾燙地胸膛壓緊他的后背,季堯呼吸很急切,咬著他的耳朵氣喘吁吁地問他,“疼?”
楊賀臉頰壓著被褥,頭發被汗浸濕了,黏著通紅的臉頰,越發顯得脆弱漂亮,聲音又小又啞,“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