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普通的做愛?”賀知看上去快瘋了,“長著我的臉就是我嗎?”
“你有什麼好激動的,”紀卯覺得有點不耐煩了,“不是你就不是你吧,我還沒說什麼呢。”
賀知的表情好像要吃了紀卯似的,死死盯著他,臉色難看至極。
紀卯平復了一些,問賀知:“你到底在在意什麼?我最多不就是……占了你點便宜嗎。”
看賀知還是不說話,紀卯矛盾地想了一會兒,對賀知說:“其實這個身體可以做愛的。”
“你這具身體本來就是用來泄欲的。”賀知看他仿佛看著一個白癡。
紀卯知道賀知理解錯了,他輕聲說:“不是,就是……”
“你跟我說說細節,”賀知打斷了紀卯,道,“你做愛的細節,我幫你分析成因。”
紀卯不愿意:“你有病啊?說這些干什麼?”
“你說不說?”賀知的臉看上去很恐怖,紀卯縮了縮。
賀知抓住了他的肩,不準他往后逃,一字一句道:“紀卯,告訴我。”
紀卯看著賀知的表情,過了半晌,道:“我說不出來。”
還沒等賀知有反應,紀卯又問:“做給你看,可以嗎?”
賀知呆住了,紀卯熟門熟路地湊過去,親了親賀知的嘴唇。
他明明不會有任何感覺,但當他離賀知很近,鼻尖碰著鼻尖的時候,又好像比真的跟賀知接吻還要酸澀,更讓他難以承受。
賀知也不拒絕他,反而按著他的背,不讓他再移開。
“賀知,你看圖可能看不明白,”紀卯的手扶在賀知的肩膀上,對他坦白,“我……后面有感應器的。”
第11章
D國北方的森林地下,有一個八千多平米的秘密科研基地。
這個秘密科研基地,是由K集團與D國軍方合作建成,為代號隼計劃的項目的服務。
隼計劃集合了全球最尖端的科技,研究內容主要涉及軍事、生物、人工智能領域。
別國首腦和高層雖然對隼計劃有所耳聞,卻不知道它的地點和具體方案,更不知道這個計劃的實施方法,有多麼駭人聽聞。
沈知予回到K集團的基地不過兩個月,卻好像早已習慣在這里的生活。
他的房間在地下基地的中心,是K集團董事長Clare房間邊的一個小暗房。
只要Clare不在基地,他身邊就有兩個隨身的高大看護,盯著他工作吃飯。沈知予需要把紀卯的程序復制出來,但他已經做不到了。
今天是Clare回到基地的日子,看護在下午三點時不知所蹤,沈知予上一秒還趴在顯示器前研究數據,下一秒背上就有一只手撫了上來。
Clare抓著沈知予,在浴室的噴頭下沖了沖,把他扔在地上,自上而下地侵犯他。
沈知予的腿被他掰著,壓在胸前,隱秘的部位包裹著Clare粗硬的巨物,他事先就給自己打了止痛劑,因此即使甬道被粗魯的舉動弄得幾乎撕裂,沈知予也沒有感覺到十分疼痛。
這支止痛劑有些鎮定成分,沈知予前面的性器一直垂軟著,他閉著眼睛,按著Clare的動作節奏,低低地發出呻吟,按照沈知予的經驗,這種模樣可以讓Clare盡快發泄出來。
但今天卻不是這樣,Clare停下了侵犯,捏著沈知予的下巴,低聲說:“睜眼。”
沈知予聽話地睜開了眼睛。
事實上,Clare長得極為英俊,金發碧眼,帶著不令人反感的侵略性,是不少上層社會男孩女孩追逐的目標。
但沈知予依然對他沒有感覺,他不過是慣于承受這種侮辱——沈知予甚至根本不覺得這是侮辱,只當做一種不痛不癢的放松運動。
他眼神放空地盯著發著暗光的天花板,眼睛因為Clare不斷擠壓他臟器的動作,弄得流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淚,Clare變得更興奮了一些,貼在他耳邊問他:“爽得哭了嗎?”
沈知予沒有回答。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沈知予還大張著腿,他大腿內側好像被Clare掐得有點抽筋了,他還能忍受。
他看著在他身上泄欲的,不再與在外時一樣冷靜的男人,突然開口問:“今天幾號了?”
Clare聞言停了下來,他被沈知予這個性冷淡的問題問得面容扭曲。
“閉嘴。”他把沈知予翻了過去,拽著他的頭發,像干一條狗一樣干他。
沈知予在地下待久了,體力很差,沒過一會兒就被Clare弄得半昏迷了,也不知過去多久,Clare才在他身體里釋放了第一次。
這場酷刑,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是Clare帶給他叛逃的懲罰,沈知予做了他認為對的事情,并因此收到了責罰。
隼計劃表面上是普通的人工智能制造計劃,實際上卻是將下層人罪犯腦部試驗與機械。
沈知予是新基因計劃的代表人物。他從下層家庭中被篩選出來,經過數次試驗與腦部改造,成功地在15歲時,從D國國立大學的生物電子交互科學系獲得了博士學位。
D國的基因計劃負責人將他帶入了隼計劃。
憑著出色的能力,三年后,沈知予成為了隼計劃數據交替小組的總負責人。
數據交替小組的主要工作,是在接收到試驗部對人類大腦數據化的資料后,以人類數據為基準,模擬出不同的智能程序,讓程序并接受人工智能測試,觀察其是否具有普遍意義上的、進行思考和產生情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