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容哭歸哭,眼神一直沒從楚雁川臉上挪開,他覺得帝君好像變了——
變得讓他更喜歡了。
景非容脫了衣服,露出些細小的傷口。楚雁川不嫌傷口小,也不嫌五殿下嬌氣,耐心地一一替他治化,最后他的指尖往下落,隔著褲子輕輕按在景非容的xx上。
景非容的臉瞬間爆紅,睜圓了一雙桃花眼——帝君怎麼一次比一次直接?
楚雁川抬眼瞧他,道:“殿下果然是……年輕。”
哭著哭著都能硬。
景非容聽懂了,還害羞了,他一緊張,口欲便犯了,很想往嘴里塞點什麼。可眼下沒有蜜餞,又不好當著帝君的面把奶嘴拿起來吸,他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頭,紅著眼睛含糊了會兒,才說:“我不是故意的,沒有總想著那事……”
真的沒有想,景非容也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就起反應了,可能是帝君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治傷口的時候刺激到了,景非容自己都沒發覺呢。
“沒有說殿下不好的意思。”楚雁川說。
景非容含手指時蹭了些唾液在嘴角,楚雁川伸手替他擦掉。
帝君的手很好看,修長漂亮,指尖纖細,還帶著淡淡冷香。景非容抿了抿唇,無辜地看了楚雁川一眼,然后張嘴含住了帝君的手指。
楚雁川神色未變,只是看著景非容,手指在他的嘴里攪了一下,按住他濕軟的舌尖,用指腹來回擦蹭,水聲黏膩暖昧。
景非容與他對視,而后輕輕咬了咬楚雁川的指尖,舌頭纏上去,吸奶似的吮著帝君的手指,發出輕微的嘖嘖聲。
“唔..
景非容挺不滿足地含糊了聲,因為楚雁川好像要將手指抽出去,而他口欲犯了便止不住,狗似的叼著不放。
楚雁川往回縮手,他便往楚雁川面前湊,不肯松口,最后兩個人鼻尖相對湊在一起,楚雁川盯他片刻,在他的嘴角上親了一下。
景非容瞬間呆呆地松了口這好像是帝君第一次主動親他。
楚雁川抽出自己被吸得發紅的濕潤手指,在景非容同樣濕紅的唇上蹭了蹭,然后他說:“殿下若是要吃奶,有更好的選擇,是不是?”
景非容已經分不清帝君這是明示還是暗示,整條龍都懵了。
他喘著氣,腦袋似乎空了,但胸口卻滿滿脹脹的,心跳得極快,那說不定是瘋掉的前兆。
他猛地朝前咬住楚雁川的唇,扯開他的腰封扔到床下,將人往后推倒在榻上。
景非容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帝君今日似乎沒再克制,疼了叫,舒服了叫,受不住了也叫,那聲音里帶著些壓抑的哭腔和喘息,說不出的好聽。
景非容想到自己曾跟神樹說過帝君在床上不愛出聲,他現在覺得神樹可能是棵許愿樹,自己的愿望成真了。
從早上一直到日暮將近,最后兩個人的嗓子都啞了——楚雁川是叫啞的,景非容是哭啞的。
結束后誰也不想動,景非容一手抱住楚雁川的腰,嘴里含著帝君的乳尖,饜足地閉上眼,時不時吸兩口奶。
他另一只手的指縫里還纏著楚雁川的發尾,舒舒服服地用手指摸著卷著,爽得人龍不分。
楚雁川覺得胸口已經麻了,只有在五殿下吸奶時才能察覺到一絲疼痛。
他看著懷里的人,毛茸茸的一個腦袋,留戀地黏糊在自己身前,嘴不肯松,手不肯放,無憂無慮地在玩他的頭發,仿佛一只還沒斷奶的小狗。
可有所留戀的,又怎止景非容一人。
許久,楚雁川啞著嗓子開口:“殿下。”
景非容松開帝君已經被吸咬得紅腫的乳尖,抬起頭:
“嗯?”
他的眼睛又紅又亮,認真地望過來,兩人在一室暖黃余暉中安靜對視。他們離得很近,楚雁川的眼神卻好像很遠,美極的雙目有些深,仿佛盛了千萬年時光在里面。景非容看著他,覺得自己似乎被楚雁川的目光包裹了,被卷進那些漫長遙遠的歲月里——他也是真的想跌進去,看一看帝君的過去。
余暉滿室,晚風輕拂,兩人對望良久,然后同時開口——
“帝君,我好喜歡你。”
“殿下,我們和離吧。”
作者有話說:五殿下:今天七夕,老婆跟我提離婚。
第17章
日將落,晚霞如火燒的一片,景非容冷著臉走在路上,周身靈息寒涼。景非云正從神史部出來,與他迎面碰上,見他神色不對,便問他:“你怎麼了?”
景非容置若罔聞,直朝前走,景非云伸手攔他:“說話!”
“說什麼?”景非容看向他,一雙眼血絲滿布,紅得駭人,“我只問你知不知道這事?”
景非云皺起眉:“知道什麼?”
“我和帝君。”
景非云眉頭皺得愈深:“你和帝君怎麼了?”
見他確實不知,景非容便低聲道:“讓開。”
“你去哪兒?”
“天帝書房。”
“別發瘋。”景非云拽住他的手,“你把話說清楚,你和帝君怎麼了?”
景非容沒再回應,狠力甩開景非云,往天帝書房邁步而去。
一個神官才從書房出來,迎面便遇上一陣強大的靈息,壓得他無法再往前,整個人晃了晃,才艱難行禮:“見過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