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親他紅紅的嘴唇,“阿遠,把舌頭伸出來。”
舒遠邊抬臀吃他的雞巴,邊乖乖伸舌頭。
空氣中兩條舌頭像蛇一樣糾纏,口水不住從兩人交接處往下流。
舒遠的舌頭被吸到沈望嘴巴里。
“嗚嗚……別咬啊少爺。”
沈望還沒玩夠,揪了揪他的奶頭,刺激得他軟了身子后,就繼續摟著他咬舌頭。
時辰已經不早了,但今天休沐,起晚一點也沒什麼。
仆人想來叫他們洗漱,聽到里面傳來的若隱若現的聲音,立馬識趣地走了。
跟后廚說把熱水備著吧。
舒遠半個身子爬在床上,沈望站在地上,揉捏著他的屁股操逼。
舒遠白白的屁股被撞得又紅又腫,上面還有巴掌印,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打了呢。
“少爺……少爺好棒!雞巴好硬啊哈……阿遠的逼被操爛了……再用力再用力……嗯哼!”
沈望俯下身抱住他,腰部用力挺胯,一口咬住他肩膀,直到留下一個牙印。
逼里爽的要命,肩膀卻被咬得很痛。
又痛又爽,逼得他流眼淚。
給舒遠翻了個身,沈望痛痛快快射進去。
舒遠黏糊著坐進沈望懷里,小狗一樣舔他的下巴。
沈望揉捏他的小奶子,問他,“有在按時吃藥嗎?”
“吃了,每天都有吃,”舒遠苦惱地摸了摸胸脯,“可是沒有長很大啊。”
沈望覺得他好可愛,親了親他的奶頭,“慢慢來,這個藥要長期才能見效。”
“好吧。”
正舒緩地揉奶,沈望忽得用力掐奶頭,舒遠痛的尖叫,凄哀得很,眼淚順著還帶著粉的臉頰往下落。
沈望親在他的下頜,把眼淚親走,又用力扇他的小奶子,扇地奶肉亂顫。
長大了一點的奶子又紅又腫,沈望去叫人送水進來,舒遠捧著奶子心疼地不行。
等二人洗漱完,舒遠坐在梳妝鏡前試沈望剛給他買的簪子。
雕琢地花樣精細,上面還恰到好處地嵌著紅寶石。
好漂亮。
沈望給他戴好,看著鏡子里舒遠的笑容,摸了摸他的臉,“過一段日子章家女進門了,我趁這個機會抬你做妾……”
舒遠搖搖頭,“不要不要,我就做少爺的通房丫鬟就好了。”
沈望伸手指點他的腦袋,“你是真傻啊。”
又道:“等成婚了,我可能要冷落你一段時間。”
剛剛沈望說抬他做妾,他沒什麼反應。
現在說要冷落他,他倒是急了。
鏡子也不照了就握住沈望的手,“為什麼?少爺不喜歡我了嗎?”
沈望忙安撫他,“不是這樣的。她是我的正妻,不管我喜不喜歡她,我都要給足她尊重。明面上我也不能對你太過偏寵,否則她一定會難為你。”
舒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少爺好聰明啊。”
章家大小姐成婚那天格外熱鬧,十里紅妝,鳳冠霞帔。
章有月扶著隨身丫鬟的手,從家里坐轎子又到另一個家里。
繁瑣又冗長的流程后,她進到了屬于她的新房,在一眾丫鬟的陪伴下,等她的丈夫。
沈望擺脫了身后好友們的糾纏,“真的不能再喝了啊……別別別,你們別跟進來,小心你們成婚我也去鬧洞房。”
侍從幫他把人堵在外面,沈望才終于脫身。
接過喜婆遞給他的喜秤,掀開了新娘的紅蓋頭。
旁邊的丫頭們連忙開始念吉祥話,沈望按禮數給他們都遞了紅包,新房里才終于空了下來。
沈望和章有月相對而坐,還沒到喝交杯酒的時候,這個時候是兩人坐在一起互相熟悉的過程。
章有月瞧他,相貌英俊,身形挺拔,皮相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內里怎麼樣。
章有月觀察的同時,沈望也在觀察她,相貌確實是好,禮儀也挑不出錯,很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他很滿意母親為他選擇的正妻。
天逐漸黑了,沈望一桌桌敬完酒,應酬完客人就已經醉得不行了。
小廝扶著到新房里,章有月的丫鬟接過姑爺,對他們家小姐說,“小姐,姑爺喝醉了。”
章有月離得遠遠的就聞到沈望身上的酒味,當然知道他喝醉了。
但她實在不想碰一個酒鬼,想讓丫鬟直接扶著他到床上去。
她的奶嬤嬤不贊同她這麼做,低聲道:“小姐扶著姑爺吧,讓她們去給姑爺端醒酒湯。”
章有月揪了揪手上的帕子,還是照做了。
誰知扶著沈望到了床上躺下,沈望突然對著空氣喊一個人的名字,“阿遠阿遠”的喊。
章有月氣急,“他什麼意思,他在喊誰的名字!”
她今天在這個憋悶的房子里等了他這麼久,還不嫌他一身酒氣得扶他休息,結果他現在在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們的婚床上喊別人的名字!
奶嬤嬤趕緊勸慰她,“小姐先不要急,阿遠說不定是世子爺朋友的名字,剛剛世子爺不就是在和朋友們交際。”
章有月半信半疑,剛巧丫鬟把醒酒湯端來了,奶嬤嬤親自喂給沈望喝。
過了一會沈望終于醒了,出了一身汗,現在身上黏糊糊的,還頭昏腦漲。
一睜眼就看見章有月面容有些陰沉的坐在面前。
新婚之夜喝醉酒確實是他的問題,他要道歉。
“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辛苦你照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