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遠給他揉吸收,拿起他的手放到鼻尖聞,“是有點香哦,”又笑瞇瞇地,“不過沒關系啦,一會就沒味了。”
兩人又笑鬧了一會,沈望這才把候在外面的兩個人叫進來。
“這是白峰,你認識,另一個是白峰的弟弟,叫白山。”
白山單膝下跪,“白山,見過舒姨娘。”
舒遠還是不太習慣有人對他下跪,忙叫他起來。
“我把白山派給你,以后就由他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舒遠這才仔細觀察他。
很高,有一點黑,眉眼很正氣。
看著和他哥一樣,都很沉默。
舒遠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謝謝少爺。”
沈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喜歡嗎?”
“啊?喜歡什麼?”
“白山。”
沈望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邊親他邊說,“喜歡啊,少爺安排的我都喜歡。”
沈望用力掐他的屁股,“這麼喜歡?”又掐一下,“喜歡到當著我的面,也目不轉睛盯著他看。”
舒遠扭著屁股躲,“沒有啊,我沒有啊……少爺……”
沈望冷哼一聲,諒他也不會,畢竟這麼愛他。
舒遠肚子大了好多,逼里越發的空虛。
屁股只在沈望胯間蹭了蹭,就媚態畢露。
沈望把他抱到里面,手從領口伸進去摸他的奶子,“不是昨天剛做過,這麼騷?”
舒遠扒開沈望的衣服,“沒辦法,看到少爺就想要了。”
眼神勾勾繞繞地,“產婆說了,生之前要開拓一下產道,少爺,用大雞巴把阿遠操開好不好。”
沈望罵他一聲,“騷婊子!欠操。”
舒遠跪爬在床上,搖屁股,“啊就是欠操,騷逼想吃少爺的大雞巴了。”
沈望扒他的衣服,被刺激得不行。
沒穿褻褲,穴里塞著玉勢,屁股又肥又白。
渾身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被肥大的奶子頂起來,只能遮住一點點皮肉。
舒遠隔著肚兜揪自己的奶頭,“嗯啊……少爺嗯哼快操操阿遠的小騷逼,啊哈想吃大雞巴,快嘛……”
沈望捏住玉勢快速在他的穴里抽插,“騷死你算了。”
把舒遠搞得嗯啊亂叫,他才抽出濕淋淋的玉勢丟在地上,扶著粗硬的肉棒插進去。
“啊好棒!大雞巴好硬嗯啊……用力……再用力哈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慢一點慢一點!”
沈望惡狠狠地咬他的耳朵,“要不是顧忌著,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把騷母狗的逼操爛!”
“用力操啊哈……把逼操爛,啊哈好棒!雞巴好粗啊啊啊……操流產也沒關系……啊啊啊給少爺插流產,流了再懷……嗯啊一直大著肚子給少爺玩……”
舒遠騷得沒邊兒了,沈望也被刺激的頭皮發麻,捏他的奶子恨不得直接給他捏爆。
濃稠的精液射了好一會,舒遠的肉壁翕張著想把精液全部吸收了。
手伸下去摸兩下沈望的囊袋,確定他沒得射了,還有些戀戀不舍地夾了夾腿。
趴下去跪在沈望腿邊,不在意那里還一片狼藉,張嘴就含住龜頭嗦吸。
里面殘余的精液都被他吸出來了,讓沈望爽的挺胯。
舌頭舔了舔雞巴,“好喜歡吃少爺的肉棒,想每天都吃。”
沈望摸了把他的臉,“想吃就吃。”
白嫩的臉,水紅的舌頭,映襯在又粗又丑的雞巴旁,顯得色情,讓人想把精液全射到他臉上,還有頭發上。
軟雞巴和硬雞巴嘗起來口感是不一樣的。
舒遠都喜歡。
頭埋在胯間,又吸又舔。
軟軟的舌頭,濕熱的口腔。
沈望的手揪住他的胳膊,用力到布滿青筋。
軟雞巴變硬了,脹大了撐在他嘴里,舒遠臉頰鼓起來。
有點窒息,淚水從烏黑的眼睛里流出來。
沈望繼續往他嘴里操,看不見他的淚水。
“阿遠的嘴巴也好操,哭什麼,不喜歡嗎?全吃進去。”
舒遠哭的越狠,他心里的欲火越旺盛。
深深射進他喉管里,舒遠嘴巴紅通通的,嘴角有撕裂的感覺。
好漂亮,又長又黑的睫毛被眼淚打濕,水洗過得眼珠子亮晶晶,嘴巴又紅又腫,沈望恨不得把他的臉掐爛。
舒遠還趴伏在地上,張開嘴巴給他看里面沒咽下去的白白的精液。
最后當著他的面咕咚咽下去。
沈望一下把他揪起來,扔在床上。
左右開弓扇他的肥奶,“賤東西!哪學那麼多勾引人的手段,媽的,欠操是不是!奶子這麼肥,還跟我裝純,婊子母狗,是不是自己偷偷躲著揉大的!”
舒遠痛的又哭又叫,“啊好痛!好大力……別打了啊哈少爺……我的好少爺,奶子要壞掉了壞掉了啊哈!”
痛的要命,還不知道躲,只往罪魁禍首懷里鉆。
沈望打爽了,最后用手顛了顛他的奶子,“腿張開,把騷逼露出來。”
無毛嫩逼,水淋淋的,嫩得像一掐就會掉。
沈望卻毫不留情揪著陰蒂,左旋右擰。
舒遠的聲音高昂,無助地蹬著腿。
“啊啊啊不要揪啊哈不要揪我的騷陰蒂啊……好痛嗯啊掉了陰蒂被揪掉了……不行了不行了少爺……啊!”
嘴里喊著痛,逼里的水卻跟瀑布一樣流。
沈望玩了個爽,把手上的水甩了甩。
抱住舒遠親他的舌頭玩。
白山從那以后就跟著舒遠了。
說起來幸虧有他呢,有一次舒遠去外面散步,沒注意地面有一塊雪沒化干凈。
差點就要滑倒在地上的時候,是白山迅速過來墊在舒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