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懷懷,她一個人怎麼懷!
看不見她的寶貝兒子被一個賤人迷地失了智嗎?!
一個又一個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
奶嬤嬤心里疼極了,按住她的肩,“夫人、您不能慌啊,咱們做事要一步步來,現在……現在咱們是需要一個孩子對嗎?”
章有月靜默不語,默認。
“有了孩子,您的孩子就是嫡子,未來的繼承人,舒姨娘和他的孩子還要繼續在您的孩子手底下討生活。”
章有月才終于有了點精氣神。
“賤人就是賤人,身份卑賤,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您的五指山。”
章有月神采奕奕起來,被未來的美好沖昏了頭。
“給我更衣,去石榴屋看看舒姨娘。”
這幾天沈望已經把惡露排干凈,整個人如重獲新生一樣舒服自在。
才終于想看一看冬冬。
冬冬是沈望給孩子起的乳名,有生機勃發的意味。
孩子長開了一點,不像剛生出來皺皺巴巴的。
冬冬好像很喜歡他,舒遠親了親他的額頭,他就咯吱咯吱笑。
“呀!他笑了,他沒有牙,好傻啊。”
銀杏給他端補湯過來,“小嬰兒都沒有牙,要大一點才長呢。姨娘先喝湯吧。”
舒遠拒絕奶娘接過孩子的請求,“奶娘你先去歇著吧,我想多看看冬冬。”
舒遠的床大,放一個小孩在床上一點都不占位置。
喝一口湯,舒遠就親一口冬冬。
沈望沒讓人通傳,看見他這樣玩鬧,無奈地從銀杏手里端過湯碗。
“湯都涼了,阿遠。”
舒遠一下子坐起來,“你來啦!”
沈望把碗遞給他,“快喝完,涼了就沒效果了。”
王府的廚子神通廣大,做補湯也做的很美味。
舒遠沒怎麼抵觸地全部喝光了。
往他身后看,“酸杏呢?羊羊家的酸杏。”
沈望把他的頭往下按,“送去后廚檢查了,確定沒問題了再給你吃。”
又道,“順便讓廚師學學這杏子怎麼做,吃家里的畢竟安全些。”
舒遠往他懷里窩,抱著冬冬給他看,“他好小一點,連牙都沒有。”
冬冬的臉還沒有沈望掌心大,兩個人抱著他,都是疼愛極了。
一家三口親昵了一會,沈望叫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喂奶。
自己開始吃奶。
手從衣領伸進去,奶頭已經挺起來,嬌滴滴地在沈望掌心點著。
沈望親吻他雪白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舒遠不自覺挺胸往他那里湊,想讓他用力親。
“啊哈……用力少爺。”
沈望如他所愿,狠狠嗦吸,牙齒啃咬,舒遠叫的更厲害。
軟軟彈彈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奶頭越發的癢
衣衫半露,舒遠把奶子往沈望嘴邊送,“少爺,喝阿遠的奶好不好,阿遠是少爺的專屬奶牛。”
沈望以為是情趣,狠狠叼住奶頭吸。
不一會奶頭上就都是牙印,咬住奶頭往外拉,要給拽掉的力氣。
“奶頭……騷奶頭要掉了阿!不要不要吃阿遠的奶頭……啊啊啊好舒服,少爺好會舔。”
舒遠自己揉著奶,越揉越舒服,騷浪的扭著胯,恨不得雞巴快插進來。
沈望吸他的奶子,把奶肉咬得凄凄慘慘時,突然感到一股熱流流到臉上。
伸手一抹,略微有點稀的奶白色。
又試探性地捏了捏奶子,一股奶水流出來。
“啊哈!流奶了流奶了……少爺快喝啊,只給少爺喝阿遠的奶。”
章有月進石榴屋的時候,石榴屋安安靜靜的,主屋外的丫鬟小廝聽到他要去見舒姨娘時,面露難色。
奶嬤嬤上前厲聲道:“狗膽的奴才,世子妃是你能攔的嗎?!”
那小廝忙跪下,“不敢不敢!只是、世子爺正在里面……”
“世子在,我就不能進去。舒姨娘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那小廝忙跪下磕頭,“沒有,舒姨娘沒這麼教過奴才!”
“那還不滾開!”
世子妃帶著奶嬤嬤長驅直入,銀杏在后廚,金杏去給舒姨娘辦事,沒其他人敢攔她。
章有月越往里面走,聽到的怪異的聲音越明顯。
“啊哈!好舒服……不要吸嗯啊好少爺……別弄我了啊啊啊……”
淫詞浪語,層出不窮。
章有月的臉都綠了。
這個賤蹄子!
銀杏端著酸杏剛準備進門,猝不及防看見里面立著兩個人。
定睛一看,“見過世子妃。”
吚吚嗚嗚的聲音一停。
里面的狗男女終于聽見外面有人,急匆匆地分開。
舒遠尷尬地要命,剛倉促地攏好衣服,章有月就已經整理好表情進來了。
半大個圓圓的奶子都露在外面。
上面紅的青的吻痕全叫人看了去。
沈望坐在床沿,用衣袖擋住下體,干咳一聲,“世子妃,怎麼來了?”
章有月坐在銀杏搬來的凳子上,“來看看舒姨娘,畢竟剛生完孩子,身子不太舒服吧?”
怎麼會不舒服呢?剛剛還把男人往床上引。
舒遠簡直沒臉看他,偷偷往被子里縮,“我沒事,多謝世子妃關心。”
沈望拍拍他的背安撫他,問章有月,“今天突然過來,有急事?怎麼不叫人通傳一聲。”
章有月笑笑,“沒什麼急事,想來看看舒姨娘的孩子,給孩子起名了嗎?”
舒遠示意銀杏去抱孩子,“起了,世子爺想的名字呢,叫冬冬。”
“冬冬?有什麼特殊的意思?”
“也不特殊啦,就是在冬天出生,有充滿生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