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有月的態度第一次這麼友善,舒遠記吃不記打,態度也軟和下來。
戳了戳懷里的冬冬的臉頰,“你看他,好可愛。”
“我可以抱一下嗎?”
“啊?”
舒遠愣住了,有點不想給她抱。
沈望在中間攔了攔,“孩子認生,一會哭個不停又煩到你。”
章有月的笑幾乎要掛不住,強撐著聊了幾句才走。
第十四章(點點h)
舒遠成功被抬成了貴妾。
清竹院做席請他,舒遠心道:他這是有資格和世子妃同桌吃飯了嗎?
沈望拍他的頭,跟他解釋,貴妾要和主君及主君夫人吃一頓飯,意味著日后和諧相處。
沈望坐在上位,章有月和舒遠都坐在他的側邊。
菜品琳瑯滿目,章有月側耳跟奶嬤嬤說了幾句話。
不一會她就端來了酒和酒杯。
“這是我哥哥送來的清酒,度數不高,世子嘗一杯?”
沈望點點頭,“阿遠喝不喝?”
舒遠接過酒杯,“喝的,謝謝夫人。”
酒過三巡,舒遠已經有點醉了,朦朦朧感覺桌子底下有東西在碰他的手。
低頭看,果然是沈望,仗著有桌布遮擋,伸過來摸他的手。
舒遠轉頭沖他笑,眉眼彎彎,白白的牙露出來,很甜。
章有月握緊酒杯,看了眼奶嬤嬤。
奶嬤嬤用力沖她使眼色。
趁著醉酒,小意溫柔,倒進世子爺懷里,這里是您的地盤,天氣地利人和。
章有月端起酒杯,喝完里面最后一點酒液。
眼神逐漸堅定。
正準備把身子往沈望那彎一點時,看見舒遠已經靠在了沈望肩上。
舒遠喝酒喝得身體軟了,沈望輕輕一拽他他就倒。
沈望手攀在他臉上,又滑又嫩。
“才喝了多少啊,就醉了。
”
舒遠往他那擠了擠,“我酒量淺,少爺又不是不知道。”
像小狗一樣,腦袋在沈望肩膀上一頂一頂,毛茸茸的頭發蹭的他臉發癢。
正準備把舒遠的腦袋推開,舒遠就一下抱住他,臉貼他的臉。
動物一樣,鼻尖、臉頰蹭他的臉。
沈望一下就沒舍得推開他。
誰知下一秒舒遠伸舌頭開始舔他嘴巴。
濕濕滑滑的。
沈望揮了揮手讓伺候的仆婦下去,以為章有月也會跟著下去。
但章有月被滿心的恥辱狠狠釘在了椅子上。
酒杯幾乎要被她捏碎,奶嬤嬤走的時候最后看了眼她。
低著頭,沒有表情,周身是滿滿的陰郁。
一步,只晚了那麼一步,就叫舒遠那個賤人搶了先!
要她說,她們家夫人就是太守禮,哪像那個不要臉的,當著一屋子人的面,就往世子懷里鉆。
舒遠舔開沈望的嘴唇,紅紅的舌頭在空氣中糾纏,口腔中抑制不住嗯嗯啊啊的騷叫。
沈望抱緊他,手往他衣服里伸,肥肥的奶子被用力揉捏。
“少爺嗯哼!輕一點……奶子露出來了,不要……還在夫人這里啊哈……好大力,嗯啊嗯啊好舒服!”
沈望用力揪他的奶頭,“不知羞,聲音小一點,叫這麼騷。”
雞巴已經起來了,舒遠搖著屁股上上下下地磨。
“少爺、不喜歡嗎?不喜歡我叫的騷一點,那還這麼硬。”
沈望把他的褲子拉下來,手指插進去,“濕這麼快,小淫魔。”
用逼套弄著他的手指,舒遠邊舔他的臉,邊脫沈望的褲子。
眼看著這兩個人要當著她的面上演活春宮,章有月用力碰倒杯子,面色沉沉地盯著他們。
兩人動作一滯,快速分開。
整理好衣服,舒遠坐在椅子上,臉像被蒸熟的螃蟹,動也不敢動。
沈望也是尷尬地要命,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既然這麼情不自禁,你們不如去石榴屋。”
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進了石榴屋,舒遠魂斷欲絕,將自己狠狠摔在床上,恨不得要把自己憋死的氣勢。
章有月最后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什麼……什麼下賤的東西一樣。
一想到自己在章有月面前表現出那樣丟人的樣子,那麼恬不知恥,他就恨不得自盡!
沈望急匆匆從后面跟上來,“怎麼了怎麼了,你別是哭了吧,別哭別哭,我不會讓她說出去的。”
舒遠頭抬起來,眼淚汪汪地看他,“都讓她看見了,我不要活了,你看她的眼神,惡狠狠的。”
“唉、沒事,咱不管她。”
舒遠一推他,“你別抱我,我以后再也不發騷了,她肯定瞧不起我嗚嗚嗚嗚……”
于一蜥一拯一驪……
沈望無奈,順毛擼,“不怪阿遠太騷,就怪我,怪我沒忍住,才害得阿遠這樣。”
又是一番好話說盡。
舒遠這才樂意讓他抱著,嘴里還逼逼賴賴,“不怪少爺,少爺才不會有錯呢。”
章有月現在已經不會一生氣就砸東西。
屋里的燈點得更少,更暗。
伺候的仆人們越發小心翼翼,連呼吸聲都不敢太大。
很安靜的空氣,突然有人說話,“嬤嬤,世子一顆心就吊死在他那了嗎?”
“當然不會,世子還年輕,加上跟石榴屋那位有從小的情分,所以才優待些罷了。”
“我奪不了寵,既然如此,讓別人來分,怎麼樣。”
奶嬤嬤心里一震,“夫人……這,不太好吧,您都還沒有孩子。
”地位也不穩固。
章有月搖搖頭,她已經決定了,沒人能改變她的想法。
又一次做宴,席上只有舒遠和章有月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