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遠卻不愿意,他屁股含了精液,逼里也不能閑著。
掰開逼要把雞巴往逼里放。
沈望攔住他,語氣誘哄,“雞巴還沒硬呢,母狗要怎麼做才能讓雞巴硬起來?”
舒遠饑渴得很,嘴巴舔著自己指頭,思考了一瞬。
下一秒像水蛇一樣纏著身子舔沈望的胸口。
沈望帶著他翻身上了岸,舒遠跪爬在地上嗆咳嗽了幾下。
接著眼睛就被沈望胯間的大東西迷住了,四肢著地爬過去,他知道沈望喜歡這樣。
鼻尖埋在毛發叢生的樹林里,濃濃的膻腥味撲面而來。
沈望按著他的臉往下,雞巴和囊袋牢牢裹住了他。
等到被放開的時候,臉上已經沾了好幾根粗黑的陰毛。
舒遠渾然不覺,伸著舌頭想去舔龜頭,要吃精液。
沈望不讓,“臭婊子,把舌頭伸出來,伸長一點。”
舒遠照做,淫靡的臉蛋仰著,像小狗一樣伸著舌頭喘氣。
沈望不輕不重地扇了幾下他的臉,立馬就有紅痕出來,舒遠夾著腿搖屁股,無聲地想要更多。
扯了扯嘴角,沈望淫邪挺著胯,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打到舒遠臉上。
“嗯~好舒服啊哈雞巴再用力一點……”
雞巴丑陋猙獰,舒遠楚楚動人,偏偏騷地入骨,雞巴抽他的臉,他也要伸著舌頭舔雞巴。
沈望眼睛興奮到發紅,把舒遠按倒在地上,騎在他臉上操他的嘴。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霧氣遮掩下是深重的欲望。
等最后扯著舒遠的頭發射進他喉嚨深處,沈望吐出一口氣,才終于舒爽了。
舒遠雙眼無神的癱在地上,沒咽下去的精液從嘴角溢出來。
充滿成就感的看著這一幕。
沈望站起來,舒遠從下往上只能看見他垂在胯間的肉棒。
“阿遠,少爺想尿了怎麼辦?”
舒遠遵從欲望張開腿,“尿到阿遠騷逼里面,阿遠是少爺的尿壺。”
沈望擼著雞巴,腳用力踩舒遠的大奶子。
沒等他反應過來,黃色的尿液已經從雞巴里極速流下,水流重重打到舒遠身體各處。
舒遠眼睛睜大,緊接著崩潰哭出聲,“啊!不要不要尿到身上……嗚嗚嗚太臟了啊……”
沈望挑了下眉毛,一把抓住想爬著跑的舒遠。
“臟什麼。這是少爺給你的賞賜,母狗不就喜歡尿嗎,我還沒尿到你嘴里呢。”
舒遠掙扎得更用力了,他哪有什麼力氣啊,自從被沈望拐上了床,每天最大的消耗就是床上那檔子事。
沈望輕輕松就按住了他,掰開他的腿,讓肉逼敞開,一巴掌一巴掌實打實的扇上去。
逼肉多嫩啊,被打成了果凍的樣子,一顫一顫的。
舒遠蹬著腿尖叫,“啊啊啊好痛!不要!饒了騷貨吧,再也不敢了啊哈!要噴了要噴了啊……”
沈望巴掌幾乎要扇出殘影來。
淫逼被扇得高潮,舒遠爽到摸自己的奶子,摸到尿液也不管了,像抹香膏一樣全抹進身體里。
沈望手指伸進去戳了兩下,黏黏的淫水像找到口子一樣又涌出一波來。
舒遠喝進去的春藥效果更大,掰開逼往沈望雞巴上坐。
“逼好癢啊……用力用力……好大嗯啊啊啊太快了啊哈……騷逼操開了啊哈好棒好舒服,要懷孕了……要給主人生寶寶,不停的生啊啊……”
“果然是騷母狗,要一個接一個的生對不對,肚子不能有空的時候,大著肚子也要給我操,操流掉了再接著懷好不好。
”
第二十七章劇情
之后兩人又做了幾次。
沈望本來都準備放過他了,結果舒遠淫性上頭,一刻都不想離開雞巴。
沈望只能硬了又硬。
第二天舒遠就受了風寒感冒了,請過來的大夫照常開了點藥后,支支吾吾地對沈望說:“要注意房事的頻率,”又仔細看了眼沈望的臉色,“注意著身體,不要仗著年輕就揮霍。”
沈望只能尷尬地點頭,讓白峰送他出去。
屋內傳出舒遠的聲音,“少爺,少爺?”
沈望急忙進去,“我在這呢,怎麼了?”
看見他在,舒遠才放心了,懶懶地躺到床上,“少爺陪我睡覺吧,我好困。”
沈望脫了靴子上去抱住他,“以后可不能像昨天一樣了,纏著我不放,你看,生病了吧。”
月輝閣,奶嬤嬤從外面進來,看見章有月還在淡定地繡花,心里急得直跺腳。
“夫人,您怎麼還有心思繡花啊?”
“嬤嬤,干嘛這麼著急忙慌的,又沒什麼事要忙。”
“哎呀您還不知道啊,石榴屋那個賤蹄子,今天受了風寒,感冒了。”
章有月眼神閃了閃,“不是昨天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今天就感冒了?”
奶嬤嬤掩了掩口鼻,很嫌棄的樣子,“聽伺候的下人說,那個騷狐貍昨晚上勾著世子爺在溫泉做那茍且事,弄得天昏地暗的,想必是那時候受了涼。”
章有月不是很想聽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的情事,“是嗎,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奶嬤嬤急得很,“夫人啊,這時候正是打擊他的好時候,他臥病在床,您去看望,顯示寬容大度,世子爺看了也開心。他生病了不能伺候爺吧,世子不就自然而然來您房里了。
”
章有月眼珠子轉了轉,“這樣,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