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了!我聽見了!”
“她叫你今晚去她那里,憑什麼!你一定會去的,你可以一個月兩個月不去她那,但你不能一直不去!我知道!”
沈望心里一下子慌起來,“阿遠,你聽我說,你不要……”
“我不聽,你兇我,你要討厭我了,出去,出去!”
沈望一下抱住他,“我沒有要討厭你,阿遠!你聽我說。”
舒遠臉上都是淚水,沈望伸手摸他的臉,“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的,我愛你,你知道的,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了,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你不喜歡我去世子妃那里,我就沒去過。母親一直告訴我不能偏寵,但我昏了頭地愛你,再看不進去別人了。”
“阿遠,你對我的心我都知道,我絕不會辜負你。”
“我們會一輩子到老,等頭發都白了,我們也得在一塊。死了也埋一塊好嗎?”
舒遠的掙扎漸漸地小了,知道他不會再抓著那件事不放,乖覺地摟住他的腰,“對不起,少爺,我以后不會再那麼做了,我今天太急了,我好怕你不要我。”
沈望嘆了口氣,“真是個傻子。”
怎麼就有人會喜歡他到這個程度。
第二十八章h
夜里舒遠沉沉睡去,臉頰還帶著淚痕,睫毛被糥濕了。
沈望把他哄睡著之后就起來了,來到前廳,銀杏已經跪在那里跪了很久。
沈望立在她面前,“我不想拐彎抹角,你給舒姨娘的藥是從哪來的?”
銀杏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是、是奴婢的相好給的,他是,藥房里抓藥的,了解一些醫術,奴婢求他配的藥。”
沈望冷哼一聲,“王府寬容,但也不是沒有底線。挑唆著主子吃藥,你好大的膽子!”
銀杏慌忙磕頭,“奴婢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饒奴婢一回……”
沉默片刻,等銀杏的心理防線快要崩掉的時候,沈望才道:“看在你平時還算勤懇,加上舒姨娘為你求情,就領二十大板,可有不滿?”
銀杏跪謝,“謝世子、舒姨娘開恩。”
沈望揮揮手,白峰就從暗處出來,押著銀杏去領罰。
天大亮了,舒遠起床看見沈望閉著眼睛還在睡,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心里長呼出一口氣。
幸虧反應快,不然沒那麼容易收場。
又重新躺回去,抱住沈望的腰打算再睡一會。
沈望卻忽地一把掐住他屁股,“怎麼又要睡,懶鬼。”
舒遠“呀!”了一聲,捂著臉往后翻,“你干嘛呀,醒了也不起來。”
沈望湊過來,從后面抱住他,雞巴在他屁股肉上,挺胯,“乖寶,讓我頂一頂。”
舒遠啞著嗓子讓他頂。
過沒一會,沈望忍不住了,扒開舒遠的衣服摸他的奶子。
舒遠感覺逼洞里涌出一股股淫水,褻褲都濕了。
細細的手指伸下去扣逼。
沈望察覺到了,臉一下子黑了,“啪!”地一巴掌打在舒遠奶肉上,“干嘛呢,我讓你摸了嗎?”
舒遠扭著屁股討好他,“騷穴太癢了嘛,少爺~”
沈望毫不留情,“躺好,把逼打開。”
舒遠乖巧照做,眼睛亮晶晶地期待著沈望下一個動作。
沈望勾勾唇角,動作很輕柔的摸了下水嫩的逼肉。
激地舒遠一哆嗦,水流的更歡了。
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了個瓷盒,里面裝著膏狀的東西,沈望挖了一大坨抹在舒遠逼里逼外,又挖一大坨到屁眼,奶子也沒有放過。
舒遠已經饑渴得不行,扒在陰唇上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往里面探。
沈望又不知道從哪找出粗粗的紅繩,舒遠有點害怕了,夾著腿想躲。
用力打幾下他的肥奶子,“跑什麼,騷貨怎麼會怕這些。”
繩子繞過奶子,繞過屁股,很色情的手法把舒遠捆了起來,多出來的繩子把他吊在了床頭。
舒遠腳趾勾沈望,“騷貨的逼逼好癢,進來嘛少爺。”
沈望反常地不為所動,坐在不遠處,卻剛好讓舒遠碰不到他。
正疑惑著,舒遠感覺渾身難耐地瘙癢。
剛剛抹過藥膏的地方,全部像有小螞蟻在上面爬一樣,恨不得有人大力虐打。
知道這是催情的藥膏,舒遠扭著身子勾引他,聲音不由自主帶著哭腔,“來嘛來嘛,好難受啊,少爺……疼疼阿遠吧,嗯啊好癢奶子好癢,少爺用力打騷貨的肥奶好不好……”
沈望仔細端詳著他的媚態,“你昨天做了什麼我可沒忘,今天就好好罰罰你,省的你不長教訓。”
舒遠的手也被綁在頭頂,此時想自慰也沒法。
只能扭著身體磨蹭床單。
淫水像瀑布一樣流,騷逼騷屁眼那一塊的床單都被打濕了。
沈望把雞巴掏出來擼。
舒遠看見粗黑的,上面布滿青筋的肉棒,饞得要命。
伸著舌頭浪叫,恨不得沈望立馬操爛他。
拼命掙扎著想掙脫開,可那紅繩的結不知道怎麼打的,越動越緊,舒遠雪白的皮肉都被勒成紅色的,越發顯得艷麗。
舒遠賣慘,“好痛啊,繩子勒到肉里去了,唔少爺、少爺救救阿遠,阿遠要癢死了,騷逼騷屁眼都要吃少爺的雞巴。”
沈望擼著雞巴喘氣,恨不得弄死他,又想好好罰他讓他長記性。
催情的藥膏越發深入,舒遠的浪叫幾乎要掀翻屋頂,床褥被他扭動著搞得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