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站起來,粗黑的雞巴直挺挺對著舒遠的臉。
舒遠舔著舌頭,眼神迷蒙,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他就能吃到肉棒了。
耳邊環繞媚著入骨的呻吟,沈望仰著頭,射了。
雪白濃稠的精液黏糊糊得在舒遠臉上。
頭發、睫毛上全都是。
舒遠滿足地把嘴角的精液舔進去。
沈望拿著雞巴甩他的臉,“騷婊子。”
舒遠臉立馬湊過去埋進陰毛里,“我錯了少爺,以后再也不做那種事了,少爺大人有大量原諒小騷貨吧,小騷貨不懂事。”
沈望扯著他頭發,讓他仰著頭看自己,“行,我原諒你。”
說著就赤條條下了床,不知道從哪拿了個鞭子樣的東西過來。
皮質的東西,細細的。
舒遠身體瑟縮一下,“不要用這個,我害怕……”
聲音已經是顫抖的。
“這個是特制的,只有一點點痛,我相信阿遠一定可以的。”
說著先一鞭子打在了舒遠胸口,奶肉上立馬浮現艷紅的印子。
刺痛幾乎要淹沒藥膏催生的瘙癢。
要不是還有繩子綁著,舒遠肯定要在床上打滾。
不等他反應過來,鞭子連續不間斷地抽到身上。
“啊!不要!太痛了少爺!饒了阿遠吧,再也不敢了……啊!會死的一定會死的啊哈……”
屁股、腰還有大腿上全部是可怖的紅痕,沈望打爽了,捏著鞭子喘氣,他又硬了。
細細的鞭子被他操縱著往逼肉里操,舒遠顫栗著,被鞭子抽的記憶太深刻了,他一點也不敢亂動。
沈望嗤笑一聲,“叫那麼慘,騷逼還不是濕了,看你的騷水,你怕不就是騷水做的吧。”
他把鞭子拿到手上看,頂端亮晶晶的淫水很顯眼。
放到舒遠嘴邊,“乖,把你的臟水舔干凈。”
舒遠流著淚,委屈地伸舌頭。
舔完,沈望用力踢他的肥屁股,“腿張開點,逼掰出來。”
舒遠控制不住地照做,又祈求他希望他下手輕一點。
沈望沒說話,抬腳踩他的逼,把腳踩濕后又生氣了,踩在奶子上弄干。
揮舞著鞭子抽逼,細韌的鞭子,最嫩的逼肉。
多殘忍的行為,舒遠每每拱著屁股沒跑多遠,就又被一腳踢回來,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大量催情的東西。
痛苦過后就是極致的歡愉。
到最后他甚至忍不住抬著屁股迎接鞭子。
肉穴被打得又紅又腫,腫得可怕。
伸手按一按,沈望甚至怕把他逼肉按破了,心里的暴虐一下子被壓下。
玩這種東西,沈望很容易就收不住手。舒遠又常常騷過頭,沈望就更耐不住。
舒遠夾著腿不讓他把手抽開,“操我,母狗想吃精液了,喂騷母狗吃少爺的雞巴嘛。”
沈望給他把繩子解開,白嫩的身體上簡直慘不忍睹,什麼痕跡都有。
抱起來放到身上,硬挺地雞巴滑溜溜插進去。
舒遠咬著嘴唇叫,空虛已久的被填滿,摟著沈望的脖子上上下下自己動。
沈望咬住他脖子,“以后還敢不敢做傷害自己身體的事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哈!好大,雞巴好硬,阿遠的騷逼被搗爛了唔……好長頂到了啊啊頂到子宮口了嗯啊……”
第二十九章劇情
自從上次舒遠吃藥的事,沈望心里一直有個想法,把阿遠抬成平妻。
可平妻不是說抬就能抬的。
要有顯赫的家世,還得主母簽字同意,再遞交證明給官府,官府登記在案才行。
家世這一項,沈望可以在程序上操作。
至于章有月,她恐怕不會同意。
章家,現在還不能得罪地太狠。
章有月的父兄都在朝為官,有不小的勢力。
知道他偏寵府上的姨娘后明里暗里地給他找些麻煩,還當他看不出來呢。
莊子里的溫泉之旅結束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沈王府。
安頓好沒多久,王妃就召世子妃去她院里。
章有月福身,“見過母親。”
“不要多禮,坐,”王妃指指她座旁的茶,“嘗一嘗,今年新送來的茶,我也只得了三兩呢。”
章有月聞言端起來輕抿了抿,笑道:“果然,口感很是清新香醇。”
“喜歡就好,”王妃笑道,“莊子里好玩嗎?要我說,泡溫泉很容易促進夫妻情趣的,不然怎麼那麼多達官貴人愛收集溫泉呢。”
章有月低下頭,“讓母親失望了,世子忙于公務,兒媳并不經常見到世子。”
在那里,她只能像個外人一樣,看著沈望和舒遠甜甜蜜蜜。
下人們同情可憐的目光幾乎要逼瘋她。
他們算什麼東西,一群賤民!
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掐破掌心。
王妃不以為然,“阿望每天工作那麼辛苦,作為女人就更要溫柔,要讓男人有家的溫暖,你啊,不要總那麼硬,把身段放低。”
天天眼睛飛到天上去,陰著個臉,哪個男人喜歡。
章有月心里恨不得撕碎王妃那副冠冕堂皇的表情,面上卻只能恭敬地應“是”。
堂堂章家小姐,艷絕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嫁給了沈望這麼個平平無奇的男人。
還要她怎麼放低身段。
晚上,章有月懷里抱著文文,手上拿著撥浪鼓搖。
奶嬤嬤在一旁看著溫馨的一幕,心里嘆了口氣,只覺得還是少了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