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攬著他,“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練字,我記得你小時候可都是我逼著你你才愿意寫的。”
“小時候不懂事嘛。現在我可是做母親的人了,到時候字還沒孩子們寫得好,那豈不是丟人。”
第三十章點點h
章有月的主意,說惡毒吧不至于,說不惡毒吧又有點。
她讓她哥找幾個好掌控的市井丑男,再找機會把舒遠擄到郊外,脫掉他的衣服做出被侵犯的樣子。
但可能是出于女孩子的善良,她又說:“不要做真的,只需嚇嚇他,能讓沈望厭煩他就行。”
“你放心,一切包在哥哥身上。”
合適的時機很快就到了。
舒遠近些天夜里總是做噩夢,沈望懷疑有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想著帶舒遠去寺里拜拜佛,順便踏青。
章有月把這件事在王妃面前提了幾嘴。
王妃這麼多年什麼招數沒見過啊,看出是她也想去,便順水推舟,“拜佛是好事,你也去吧,替母親拜個平安。”
章有月下了轎子,奶嬤嬤忙上前扶他,“夫人,慢點。”
她往后一看,果然,沈望正扶舒遠下轎子。
舒遠看見章有月毒辣辣的眼神,身體一瑟縮,“少爺,您去陪著夫人吧,阿遠一個人沒關系的。”
沈望淡淡看章有月一眼,“不用,她有嬤嬤扶著。”
舒遠點點頭,“好吧。”
乖乖地走在沈望身邊。
等經過章有月身邊時,他才往那邊瞟一眼,一臉“不好意思啊,誰叫他太愛我了”的表情。
等前面兩人走出好遠了,章有月眼底才彌漫出憤恨,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有些得意。
等著吧,有你好看的。
舒遠和沈望去找寺里的僧人算了卦,僧人看他們挨蹭著的袖子,和黏在一起的眼睛,自然是好話不盡。
沈望又問夜里總做噩夢,有什麼解決辦法。
那僧人閉目沉思片刻,“貴夫人福氣太重,容易招小人,平日里多帶些避災的物件,去去濁氣。”
沈望謝了僧人,又問這里都有些什麼佛。
僧人搖搖頭,“有規矩,貧僧不能直呼名諱,兩位可以進去一個個看。每個屋子都是開放的。”
說著遞給他們兩根香。
今天寺里的人不多,有平民也有高門大戶。
遇到熟悉的人沈望就打個招呼,等往寺廟深處去了,便越發寂靜,空蕩蕩的只剩舒遠和沈望。
舒遠興致勃勃拉著他,幾乎每一個佛都拜一下。
沈望拉住他,“干嘛,月老你也要拜?”
舒遠還沒反應過來,“拜啊,我們都拜一下嘛,總沒有壞處的。”
“是嗎?所以你是覺得我不夠好,想換一個了。”
舒遠這才明白,眉眼笑開了,抱住他,“幼不幼稚啊,我哪有這麼想,剛剛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好了好了不拜了,去下一個吧。”
章有月在暗處看見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有心想打碎美好的畫面。
狀似無意地走出來。
舒遠連忙放開沈望,低著頭躲到沈望身后。
沈望臉上神色淡下來,沖章有月點點頭,“逛得怎麼樣?”
“很不錯,這里空氣很清新,我打算在這里住一段日子再回去,順便給文文求個平安。”
聽到這里,舒遠眼睛亮了一下。
沈望道:“行,那我回去叫人給你送日常東西過來。”
舒遠扯了扯他袖子,“少爺,我也想給陽顧和枝枝祈福,我可以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嗎?”
沈望皺了皺眉,“你胡鬧什麼,這里你住不慣的。”
舒遠蹙著眉,“怎麼會住不慣,少爺……阿遠沒那麼嬌氣。
”
眼看兩人要因為這事爭起來,章有月福了個身,走了。
沈望拽著他到樹蔭底下,“這里床板硬得只剩個木板,吃得都是白菜根,日子過得苦,我是為你好,你不要倔。”
“不是倔,我是真的想給孩子們祈福,跟著這里的僧人住幾天,佛祖也能知道我的心誠。”
“那你不如回去多陪陪孩子們,你也知道孩子們年紀小,正是離不開你的時候,半夜他們哭著喊你怎麼辦?”
舒遠知道他就是不想讓他在這住才這麼說的,孩子們從沒有半夜哭過,懂事得很。
舒遠抓著他的胳膊,“不會的,答應我吧少爺,我也就住兩天,就兩天,您答應我吧。”
沈望擰不過他,“行,行,到時候住不下去你別哭,”又道:“今晚我陪你睡一晚,明早我趕去上值。”
寺廟生活果然很清貧,晚上洗澡的水都要他們自己燒。
沈望放滿了水,舒遠先洗完去擦體膏。
舒遠每晚都要擦體膏,這次來寺里根本沒有帶,還是白山快入夜前下山帶回來的。
沈望用舒遠洗完的水再摻了一點熱水洗。
舒遠有點過意不去,拿了巾帕進去給沈望擦身。
脖頸修長,胸口露出軟肉和一點點奶溝,荊釵布裙反而襯得他像白潤的珍珠。
沈望赤裸著從水里站起來,目光灼灼得盯著他。
舒遠細白的手指捏著帕子,紅著臉不敢看他胯間的物什。
“少、少爺,阿遠來給您擦身。”
“過來。”
沈望從浴桶出來,地面被他身上的水打濕。
巾帕附在精壯的肌肉上,帶走晶瑩的水珠。
舒遠跪在地上,連腳也拿帕子給擦干凈,正準備起來時,沈望卻一把按住他,意有所指地,“你是不是忘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