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里面聲音越來越凄慘,白山來不及考慮太多,撞開了門。
下一秒就被一棍子打在頭上,只這一下還不足以撂倒他,又一個人拿了有藥的帕子捂在他口鼻處。
白山迅速倒在地上。
舒遠被按在床上,嘴巴被捂著說不出話來,只有眼睛睜地老大。
屋子里,零零散散站著的,有六個人。
其中一個明顯老大樣子的人,把白山拎起來扔到舒遠身邊。
“夫人,你的小侍衛來了。”
舒遠拼命搖頭。
不要,不要。
第三十二章有一點點一點點給白山口交的情節
第一次醒來的時候,舒遠被灌了藥,然后就昏過去了,昏迷時感到一直有人摸他的身體。
很多雙手,他很惡心,很想吐,害怕他們脫掉他褲子發現他是個雙性的怪物。
他拼命想醒過來,可藥物作用,讓他連眼皮都睜不開。
然后有人進來,喝止他們,“急什麼,現在就弄了后面還怎麼交差,等他主君找上門了,你們想怎麼玩怎麼玩!”
有人往他臉上灑水他才再次清醒。
又有兩個人進來摸他,脫他的衣服,親他。
他哭喊尖叫。
有人踹門,是白山,可白山也被他們抓起來了。
這群惡徒出去后,舒遠挪到白山身邊,用肩膀撞他,“白山,白山?你醒醒,你還好嗎?”
沒用的,白山吸了迷藥,一時半會醒不了。
舒遠失望地躺下,他也被捆著,站不起來。
下一秒,室內有咳嗽聲響起,白山甩著頭。
“舒姨娘?你還好嗎?”
剛剛那些人往他口鼻按帕子的時候他就反應過來了,屏住呼吸,所以只吸入了少量迷藥。
舒遠激動地轉過來,“我沒事,你還好嗎?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
”
白山倉促地轉了下眼睛,假裝沒看見舒遠松散著露出前胸大片皮肉的。
“姨娘放心,銀杏已經去通知世子妃了,想必馬上就會找到這里。”
舒遠幾乎要哭出來,“現在怎麼辦?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們,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啊。”
白山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雖然是舒姨娘的護衛,但礙于身份,平常從來不出現在明處。
真沒什麼和這位姨娘相處的經驗。
只能很單薄地吐出幾句,“沒關系”,“別怕”。
他們只被捆了胳膊,腿還是自由的。
白山從床上蹦起來,貼耳在門上,想聽清外面在說什麼。
下一秒就被重重打開的門扇到了地上。
舒遠跌跌撞撞撲過去,“你沒事吧,白山?”
白山鼻子流出了血,悶痛幾乎要透過天靈蓋。
那開門的人看著他,“嘖嘖,你說說你,亂動什麼呢,這不就叫我們發現了。說真的,你這種資質,是怎麼當上王府護衛的。”
白山把流進嘴里的血水吐出來,“呸!關你屁事。”
那人笑了,接著就重重一拳揍到了他臉上,“挺硬啊。”
外面有人進來,“怎麼樣,哥,現在走嗎?”
“走,把他們兩個手腳捆起來,嘴塞上布。”
晃晃悠悠的馬車,外觀看不出什麼來,內部卻有暗室,里面勉強能擠兩個人。
舒遠和白山身體只能緊貼著,呼吸都碰到了一起。
有人調笑,“嘿兄弟,占大便宜了你知道吧。”
白山只能沉默。
舒遠也只能回之以沉默。
車行駛到半途,舒遠硬著頭皮問,“現在,怎麼辦?”
白山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這群人太奇怪了,明知道這時候轉移位置有很大風險,但還是綁著他們上了這輛馬車。
就好像,主使突然改變主意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舒姨娘的性命恐怕難保,他也是。
“到時候見機行事,我會想辦法的。”
馬車停了,天也黑了。
有人過來給他們的眼睛上蒙了黑布。
舒遠伸著手四處摸索不敢走路,踩到地上的枯枝都要嚇一跳。
帶著他走路的人不耐煩地用力推他,“磨磨唧唧的,他媽的臭娘們,就你屁事多。”
舒遠忍不住抽泣一聲,連忙捂住嘴,害怕又激怒他。
那人本來今天心氣就不順,見狀還要罵他。
白山循著聲音挪過來,伸了截袖子過去,“你抓著我衣服走。”
舒遠這才感到心緒安寧。
后面那個老大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對身邊的人說:“看著吧,不用咱們出手,他主君看見了就得修理他一頓。”
舒遠一概不知,他這一天經歷太多,整個人精神都不正常了。
他們被關到又冷又潮濕的房間,入了夜天氣更冷,舒遠整個人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沒有點燈,白山只能挪動著感受旁邊有沒有能暖和點被褥之類的。
很可惜,沒有。
白山倒還好,他畢竟是男子,再加上從小練體,并不覺得多冷。
舒遠就不一樣了,這麼一晚過去,他可能會得風寒。
小動物尚且有趨利避害的天性,更何況舒遠了。
他抬頭,看著白山,“過來。”
雖然不多,但挨蹭在一起至少比一個人暖和。
舒遠頭埋在膝蓋,聲音嗡嗡的,“不會有人知道的,對不對。”
“當然。”
沈望那邊急得火上澆油,好不容易找到寺廟,結果那個院子早已人去樓空。
再加緊人手,接著找。
章有月又開始添亂,字里行間要把舒遠失蹤的消息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