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女子失蹤后哪怕找回來,也要承受風言風語。
沈望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可章有月根本不買賬,她就是喜歡看這兩個人倒霉的樣子。
沈望被逼無奈,只好把她幽禁起來。
章有月簡直要氣瘋,“沈望,沈望!你憑什麼關我!我要去告官,你虐待主母,寵妾滅妻!”
沈望站在門外不冷不淡,“我管教自己夫人,何錯之有。”
又道:“這次阿遠失蹤我還沒找你算賬,你作為主母,阿遠跟你同在一個寺廟,他失蹤了你卻安然無恙,這難道不是你的失職?”
里面的聲音頓了頓,接著又開始大聲叫囂。
沈望瞇了瞇眼,轉身往外走,叮囑身邊人。“去查,章有月近些天接觸過的人,還有章肯頌。”
天蒙蒙亮了,門打開外面的強光照射進來,睡倒在地上的舒遠眼睛被刺得痛。
白山早已眼神警覺地盯著門邊的人。
那人拍拍掌,“這麼緊張干什麼,兄弟是來給你們送斷頭飯的。”
舒遠臉上有灰,越發襯得臉蛋白膩,有楚楚可憐之感。
被嚇得一哆嗦,眼圈都紅了。
那人進來蹲在他面前,“沒辦法,上面說了,就要你的命,小弟不能不從啊。”
“吃吧,吃完就送你們上路。”又眼神憐憫地看向白山,“你說說你,那麼盡忠職守做什麼,好好一條命就這麼搭上了。”
兩人手里端著托盤,把菜放到地上就走了。
等屋內只剩他們兩個,舒遠自責地啜泣,“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白山搖搖頭,“不怪你,這是我的命。”
舒遠咽了咽口水,“你吃吧,我不餓,你吃飽點,路上不會、被欺負。”
“別吃,劫匪給什麼都不能吃,萬一里面有藥就不好了。
”
舒遠點點頭,接著肚子就發出“咕嚕”聲。
“我、我好久沒吃飯了。”
相對無言。
白山突然聞到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嗅了嗅鼻子,“你有聞到什麼嗎?”
“飯菜的味道嗎?我也聞到了。”
白山搖搖頭,“不是。”
“屏住呼吸。”
但太遲了。
飯菜里確實被下了藥,春藥。
劫匪早就想過他們可能不會吃,所以早已準備好了加了料的香。
真可惜,如果是飯菜的藥,見效可能還慢一點,也沒那麼強。
舒遠沒一會就感到身體的異樣,他迅速往遠離白山的地方挪。
白山沒問為什麼,因為他可恥的,硬了。
年輕的小伙子,起反應明顯得很。
舒遠眼神躲閃,“怎、怎麼辦,他們,太可惡了,我害怕,不行。”
白山長呼出一口氣,“姨娘,您別擔心,我能忍住,只是……能不能麻煩您,叫出聲音來。”
舒遠“啊?”一聲。
白山連忙解釋,“我要把這些碎瓷碗打碎來割斷繩子,不能叫他們聽見。”
舒遠明白了,紅著臉,叫他轉過身去。
細細的聲音彌漫著。
白山握緊拳頭,咬著牙,“聲音,再大一點。”
“啊~啊~好硬,好棒嗯哼……慢一點,小逼要壞掉了啊哈……不要,奶子不可以!啊!會有印子的嗚嗚……”
聲音高亢。
門外的劫匪們眼神明顯興奮起來。
白山成功拿到了瓷片,“……姨娘,最好不要停。”
舒遠身體和精神都要崩潰了。
迅速割掉手腕處的繩子,再割掉腳腕的。
白山走上前來,“姨娘不要亂動,小心割傷您。”
舒遠扭過臉去,因為白山的走近,聲音不可避免的變小。
白山捏他的手腕,“不要停,聲音大一點,不然他們就進來了。”
舒遠只能強忍著羞恥嗯嗯啊啊亂叫,加上藥效作用,有年輕肉體離得這麼近,他嗓音不穩。
白山差點被勾得忍不住,只好拿瓷片割破胳膊,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
解開舒遠繩子后,他讓他到后面躲著。
自己拉下褲子開始自擼。
這種藥,必須要發泄出來才有用。否則一個被欲望困著的人,是絕對打不過一群清醒著的人的。
可哪有那麼容易,美人在旁,不能看不能摸。
白山雞巴被他擼得發疼,紅了都沒用。
舒遠神志不清了,咬了下自己的手背。
他手腳發軟,扶著四周的桌椅跌跌撞撞走到白山身旁。
一個沒站穩撲到了白山背上。
白山后背一僵,連忙把雞巴往褲子里收。
舒遠滑到地上,爬到白山腿間,扶著他的膝蓋,“只要發泄出來就好了,對吧。”
白山沒說話。
舒遠咬住自己手指,“你不會說出去,說出去我一定殺了你。”
白山把他的手從他嘴巴里解放,“我一定會殺了他們。”
舒遠解開他的褲子,粗長的肉棒,不黑,但很紅,龜頭很大。
瘐…洗…箏…驪……
靈巧的舌頭在柱身舔動。
等感到雞巴開始勃動,他嘴巴整根含住,雞巴伸到他喉嚨口。
深喉,真空,有的時候這比操逼還叫人興奮。
白山眼睛赤紅,狠命挺胯。
濃密的陰毛沾到舒遠臉上,聞到明顯的雄性味道都讓他騷逼直流水。
白山很快就射了,舒遠連忙吞咽下去。
不能留一點痕跡,要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白山穿好褲子,舒遠問他,“我臉上有東西嗎?你給我弄干凈,不能叫人發現了。”
白山沉默不言,把他臉上幾根粗黑的陰毛拈下來,又摸摸他的嘴角。
“對不起,有點紅,應該馬上就消了。
”
反應勉強壓下去了,“姨娘您去后面躲著,一會他們應該會有人進來,小心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