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嘆了口氣,知道他嚇壞了,把他抱在懷里。
“沒事了,我在呢,沒人能欺負你。”
舒遠腦袋埋在沈望脖頸間,眼淚嘩嘩地流。
把他脖子都打濕了。
沈望輕撫他的頭發,“好了,別哭了,來,跟我說說你們被關起來,發生了什麼。”
舒遠搖搖頭,“我記不清了,我突然暈倒,醒來就在一個破舊的屋子里,”
“然后,然后有人進來,想摸我,他想摸我,我就拼命躲,不停哭,”
講到這里,舒遠像是陷入什麼可怕的回憶。
沈望親親他額頭,“別怕別怕,他們都死了,乖,你現在很安全。”
舒遠抽泣了一下,“我很害怕,這個時候,白山護衛撞門進來,他們就停手了,可是白山護衛一進來就被打暈到地上,還被喂了迷藥。”
“之后我們就被他們蒙上眼睛,帶到另一個地方,”
說到這里,舒遠有些困惑,“他們給我們吃飯,說是斷頭飯,我很害怕,我不想死。都怪我,才害得白山護衛……然后我就讓他多吃一點,他就說飯里可能下藥了,之后我們就沒吃。”
“可是,沒過多久我們就聞到那個味道,白山侍衛摔碎了碗,用瓷片劃開繩子,之后,之后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
沈望呼了口氣,知道他沒說謊。
已經有大夫驗過,地上的飯菜有大劑量春藥。
看來他們沒有吃。
沈望用袖子給他擦干凈臉上的眼淚,“已經過去了,今天發生的事沒有人會說出去。”
舒遠抓住他的手抱在胸前,“少爺,陪阿遠睡覺吧,我好害怕,一個人睡不穩。”
沈望給他脫衣服,仔細著不碰到他胳膊上的傷口,“嗯,我陪著你,睡吧。
”
等舒遠熟睡過去后,沈望親了親他的臉頰,凝視他長長的眼睫毛。
良久,才終于下定決心似的,掀開被子。
室內很暖和,所以舒遠的里衣很薄。
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里面雪白的皮肉。
上面有充滿愛欲的青紫的痕跡。
起初沈望幾乎是立馬額角的青筋暴起,心里的暴虐翻江倒海一般來襲。
但隨后反應過來,這痕跡明顯不是新的,是前天晚上他和舒遠做愛留下的。
渾身肌肉放松下來。
慢慢把褲子往下褪,幸虧舒遠睡得沉,才不會被弄醒。
白虎逼干干凈凈,沈望鼻子湊過去聞,除了一點點騷味以外沒有其他味道。
把陰唇掰開,顏色紅潤水亮,手指伸進去戳刺、搗弄,很緊致,沒有開拓過的痕跡。
沈望把舒遠的衣服原樣復原,緊緊抱住他,咬住他耳朵。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就今天一次,你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過了幾天,舒遠恢復過來了,看著胳膊上的傷口難過。
沈望把書放下,把他抱起來放到腿上,“干嘛,愁眉不展的。”
舒遠指著還裹著紗布的胳膊,“今天吐藥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傷口好丑,丑死了。又丑又嚇人。”
沈望笑了,“怎麼自己還嫌棄自己呢?”
舒遠用屁股懟他,“你又不是我。你根本不懂。”
沈望搖著腿顛他,“我怎麼不懂了,你知道你涂的藥有多珍貴嗎?我庫里的銀子見天地往外流。”
舒遠可不管他花了多少銀子,“真的嗎?那我還會留疤嗎?我不想留疤,有疤我就不活了。”
沈望拍他的嘴,“瞎說什麼,要我罵你嗎?”
舒遠賣乖地笑,抓著他的手親,“我錯了,我錯了。
”
沈望看見他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就涌起暖流,摟著他親嘴。
第三十四章h
沈望把舒遠救回來后,就解了章有月的監禁。
章有月接過小廝遞來的信紙,是章肯頌那邊送來的。
上面寫著計劃失敗的原因,沈望現在在追查幕后主使。
“哥哥不怕他,只是你畢竟是他的妻,難免會被為難,早做準備。”
章有月恨恨得把紙揉成一團。
可惡,居然叫他好好活著回來了。
只是,如果真叫沈望查到,查到是她哥哥主使的,那她也脫不了干系。
沈望對她已經夠冷淡了,如果這事被發現,恐怕沈望有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冷落她。到時候,她在這府上連最后的一點尊嚴都不保。
心緒復雜。
一方面她想證明自己和舒遠不一樣,她有才有貌有家世,不需要靠男人寵愛度日。
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輸給他,不明白沈望為什麼會喜歡一個處處不如她的人。
一團亂麻,章有月走來走去,忽然叫道:“去,把文文給我抱來,你去叫沈望,就說……就說文文生病了,要他來看看。”
沈望在石榴屋陪著舒遠作畫。
兩人笑鬧得正歡,就有下人來稟說二少爺生病了,夫人請世子爺過去看看。
舒遠動作一滯,把筆重重地扔到桌子上。
他現在正處于敏感期,又有極大的不安全感,脾氣很容易就上來。
“生病了不去叫大夫,叫少爺去有什麼用。萬一過了病氣給少爺怎麼辦。”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舒遠順勢摟住沈望的腰,還仰著頭看他,一臉“我說的對吧!”
求認同的樣子。
沈望無奈地拍拍他的屁股,沉聲對等著的小廝道:“你就說我在忙,走不開,生病了的話就去請大夫。
”
那小廝悄悄嘖舌,心里為世子妃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