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一處,女人在一處。
章有月在跟相熟的貴婦們聊天,舒遠進去后坐到自己位置上。
他是今天的主角,桌上人都在仔細端詳這位頗有些傳奇色彩的平妻。
有人看他面色紅潤,唇紅齒白,問道:“小夫人多大了?”
章有月是大夫人,大家就都叫他小夫人。
舒遠報了個數字。
那婦人點點頭,那跟她們差不多大,怎麼他就看著那麼嫩呢。
宴會實際上就是名利場,不管是未婚的小姐還是已婚的婦人,都暗中比拼著身上穿的,頭上戴的,腳上踩的。
今天的贏家是一位鞋子上鑲嵌了一圈翡翠,頂上還有顆拇指大小的珍珠的夫人。
不說其他女子,舒遠看了反正是眼熱不已,已經盤算著回去叫沈望買給他。
其他人眼睛不停在章有月和舒遠身上打轉。
都是內宅里混得,誰還不了解誰啊。
她們這一批幾乎都是一起在京里長大的,從小到大,章有月仗著容貌家世,眼睛飛到天上去,她們大多數都被她打壓過。
誰知道結婚后,倒叫她陰溝里翻船。
不得丈夫心到連他們這群外人都知道。
那群人譏諷同情的目光,像灼灼烈日透過了她的身體,把她的皮肉燙穿了孔。
章有月強撐著體面,她不能,至少現在不可以叫人看出她的難堪。
舒遠看不出來這些暗處的風雨,他只覺得累人,要坐的筆直,很累,一直笑,也很累。
還要應付著和旁邊的人交際,更累。
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怎麼的,銀杏進來在舒遠耳側道:“世子爺叫您去后花園透透氣。
”
舒遠眼睛亮了一瞬,知道自己現在可以休息了,跟桌上的人解釋道:“我這邊有事,失陪了。”
舒遠本以為是自己一個人,誰知進了花園卻看見沈望也站在那里。
他走過去碰了碰沈望,“少爺,你怎麼也在這?不用陪著客人們聊天嗎?”
沈望轉過來,“出來透口氣,里面憋死了,一會會有戲班子表演,到時候我再進去。”
舒遠抱住他腰,“我也有點點累,那些人我都不認識,就不停跟我講話,不停問我問題,我都煩了。”
沈望噗嗤一笑,“你第一次出現在她們面前,對你好奇吧。”
舒遠想想也是,點點頭,“確實,我比較神秘,對吧?”
沈望拽著他到一處假山后面,“對啊,神秘死了。”
說著就要親他嘴巴。
舒遠唔唔得抵抗,“不行,一會我口脂都花了。”
沈望直接手指一抹,“喏,已經花了。”
舒遠瞪起眼睛,剛準備生氣就被沈望堵住了嘴巴。
舒遠原本抵在胸口的手很誠實地摟住沈望脖子,身子和沈望貼得緊緊的。
沈望咬著他舌頭玩,玩得他流口水流不停,又伸舌頭進去搗他喉嚨。
舒遠就開始流眼淚,眼圈紅紅的。
等好不容易放開,舒遠捶他,“干嘛,一會別人都看出來了,我要被嘲笑的。”
沈望混不吝的,“怎麼,我和我妻子親熱,礙著誰了。”
他接著舔舒遠唇瓣,聲音誘哄,“我太興奮,阿遠是我妻子了,上我的族譜,沈望沈氏妻,等我們去世,你跟我葬在一起,好不好。”
舒遠腦子一昏,伸舌頭舔上沈望的舌頭。
沈望一下子抱緊他,手伸進去扒開他的褲子,手指戳刺幾下就拿給他看,“好多水,是水寶寶吧。
”
舒遠羞紅著臉舔上去,“你快一點嘛。”
沈望忍不住罵臟話,肉棒掏出來頂著逼口插。
“他娘的騷婊子,誰叫你這麼騷的,浪貨,生下來挨男人操的。”
舒遠大張著腿叫他入進來,緊致的逼洞被肉棒一寸寸操開。
聲音小小的叫:“慢一點,啊好粗嗯哼,少爺……好愛你少爺,喜歡吃少爺的大雞巴,快操爛騷貨的逼……啊啊好棒!”
在假山后面,隨時會有人走過,沈望雞巴硬地發疼,舒遠淫水流更歡,屁眼都在流水。
沈望竭力屏住呼吸,可還是會發出粗喘,他只能狠掐舒遠屁股來發泄。
舒遠屁眼騷逼里的水都往草地上流。
“啊哈騷逼水流下去了,流到草里嗯啊,用母狗的逼水來澆花好不好啊啊……慢一點嗯會叫人看見的,不可以別人看見母狗的騷樣……啊”
舒遠把衣領拉下來,奶罩翻上去,奶子掏出來遞到沈望嘴邊,“吃奶,吃母狗的奶子嘛……阿遠是少爺的專屬奶牛,快吃啊啊好硬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哈!”
白膩的奶肉隨著操動的身體上下抖動,偏偏奶頭被咬住。
舒遠想偷偷把奶子從他嘴里拿出來,誰知沈望用力揪住他陰蒂,“不要亂動,騷寶貝,小心我掐爛你的小豆豆。”
舒遠搖動屁股討好他,“少爺~少爺~”
沈望操得飛快,掛在他身上的舒遠幾乎要被抖下去。
最后射精的時候沈望含著他嘴唇,口水渡過去,舒遠吞咽著全咽掉。
沈望獎賞性地拍拍他的臉,“把主人雞巴舔干凈,母狗。”
等舒遠回了女廳,滿臉春色,口脂是新上的,領口處衣衫不整,露出一點吻痕。
都是人精。
紛紛同情又戲謔地看章有月。
你看,人家郎有情妾有意,連這麼點時間的分別都受不了要溜出去幽會,哪還有你的位置呢。
席間,舒遠突然感覺頭暈,想吐。
夫人們讓他先去內室歇著,丫鬟帶著大夫來。
診脈,喜脈,三月有余。
小廝滿臉喜色,奔著去男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