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是他們 Play 的一環嗎?
「你為什麼總是和張齊過不去?我不是都和你說得很清楚了嗎?」
「有沒有可能是張齊主動來招惹我的?」
「不可能!我們張齊是佛子,一直都是個很善良的人。」
我這才注意到張齊手上還帶著一串手串。
笑死了,拿根金箍棒就說自己是孫悟空,天天帶個拼夕夕十塊錢的塑料手串就好意思說自己是佛子。
「你讓他先背個金剛經我聽聽。」
張齊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你是某江的小說看多了吧,還佛子,一個出家人控制不住感情,你修什麼佛?修車去吧!」
看著張齊被我說得臉色蒼白又轉紅,我渾身舒暢了不少,還不忘最后補一刀。
「怎麼臉色變化這麼快啊?該不會是腎虛?」
看到周圍人嗤笑的表情,我終于心滿意足離開,剛剛離開會場就發現周翊白站在二樓全程看戲。
今天的宴會算是周家的主場,只是這位大少爺很少露面。
大家都抱著和周家攀上關系的期望匯聚于此。
結果這位大少爺在二樓興致勃勃地看戲。
周翊白對上我的視線微微一笑,立馬下樓向我走來。
自從上次這人說喜歡我之后,我立馬把人趕走,之后的談話都是讓副總去談的,說起來我也有大半個月沒見過他了。
今天的周翊白明顯是精心打扮過,身上考究的西裝三件套,紅寶石領帶夾又平添一股妖艷,和他整個人一般。
外表看起來高冷疏離,但是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淮錦,少喝點酒。」
他看著我,聲音低沉的開口。
下一秒,我手中的酒杯就被抽走,周翊白招手叫來服務生:「給這位先生換一杯沒有酒精的飲料。
」
眼看著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周翊白輕笑一聲離開。
旁邊的助理都傻眼了。
宴會結束后,助理在前面開車,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向我。
「你想說什麼?」
「那個……江總,周總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我猛然睜開眼睛。
雖然周翊白確實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但是對外,我們都沒對人說起過。
「聽誰說的啊你?」
「就是看出來的,周總看你的眼神,有點不清白。」
小助理一臉八卦。
我嚴重懷疑現在的小女生是不是都是 CP 腦上頭。
「沒有,我們清白得很。」
「啊,尊嘟假嘟,看在我大學畢業就跟著你混,每天兢兢業業跟著你的份上,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我真覺得你們有戲。」
我默默捏緊拳頭,內心重復一萬次。
不可能,老子喜歡女的。
7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夢,夢到我被周翊白給掰彎了。
最關鍵的是,我還是下面那個!
嚇得我垂死病中驚坐起。
第二天晚上就叫上幾個朋友去酒吧坐坐,誓要把我的場子找回來。
剛剛坐下沒多久,突然就有人闖進了包間。
一個女生神色慌張地沖進來,打斷包廂內熱鬧的氣氛。
「對不起,我……」
她還想說什麼,突然被人拽住頭發往身后拽,幾個大漢將她拽到走廊,狠狠推倒在地。
「讓你還錢你還不上,現在又裝出這副死樣子給誰看!」
女生痛苦的倒在地上,實在讓我于心不忍。
「什麼情況這是?」
酒吧的負責人也在此刻趕來。
「不好意思啊江總,新來的不懂規矩,沒打擾到您吧,不好意思,等會給您送兩瓶酒,您玩得盡興啊。」
說著負責人就招呼幾個壯漢把女生帶走,我趕緊將人攔下來。
「你們酒吧現在是做黑社會了?」
「沒有,你開玩笑了,這是剛剛來工作的,就是陪著喝兩杯而已,思想工作還沒做通。」
女生被拽著手腕,疼得淚水都在眼睛里面打轉,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們包間缺個倒酒的,讓她來吧。」
負責人立馬眉開眼笑,女生也乖乖跟著我進了包間。
「謝謝你,我叫倩倩。」
我點點頭,沒說話。
對她叫什麼名字,我并不在乎,純粹是看她受欺負,腦子一熱給帶進來了。
「你自己找個位置坐著玩手機就行,不用管我們。」
說完,我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旁邊是一群朋友起哄的聲音。
「可以啊,淮錦,心腸這麼軟,小妹妹看了都要芳心暗許。」
「要不說江淮錦是少女殺手,這小子讀書的時候就魅力大。」
聞言,我郁悶的心情終于好了點。
我這麼富有魅力的小帥哥怎麼能是個 Gay 呢?想想就覺得暴殄天物。
「就是,當初你非得往周映雪那邊跑,都說了你們不合適。」
突然聊到周映雪,包廂內的空氣凝固了一瞬,說話的人察覺不對趕緊開口。
「只不過現在周映雪肯定后悔了,我聽說她跟張齊偷戶口本結婚了,現在張家特別生氣。」
「一個私生子而已,有什麼好生氣的。」
「聽說張家想讓張齊和另一個女人結婚,那女的都四十多了,兒子都沒比張齊小幾歲,想讓他去做上門女婿,換個投資回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起勁,直到一杯酒遞到我面前。
剛才還躲在角落里的倩倩此刻就坐在我身邊,端著杯酒顫顫巍巍地看著我。
「謝謝你剛才幫我,這杯酒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