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川出國那晚,我分化成了一個 Alpha。沒多久我就得到消息,江時川也成了一個 Alpha。
至此我深知,我跟他再沒了可能。
五年后,我受邀參加江時川的回國宴,卻意外撞見突發易感期的江時川。
然后我就被江時川按在墻上咬了后頸。
我疼得罵娘,推開已經昏睡的江時川跑了。
后來,江時川拿著一份結婚協議來到我家。
「沈今越,結婚。」
嗯?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1
宴會后半場,江時川作為主角卻不知所終。
而此時我看著正閉眼蜷縮在角落的江時川一陣出神。
他呼吸急促,身上的西裝外套不知道被他丟在了哪里,白襯衫也皺巴巴的。
在我印象中,江時川很少會有這麼狼狽的樣子。
而空氣中滿是橙花味的信息素告訴我,江時川可能正處于易感期。
同為 Alpha,我對同類的信息素感到本能地排斥。
我捂住后頸,剛想下樓去叫人,此時,角落里的人緩緩睜開眼。
同一刻,空氣中的信息素更濃了,還帶著明顯的攻擊性。
我下意識開口叫道:「江時川。」
角落里的人動了動,抬頭看向我。
江時川眼尾紅得厲害,睫毛也濕漉漉的。
他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可置信:「沈今越?」
幾乎是從他口中叫出我名字的同時,空氣中的信息素陡然變得柔和。
我想到這人現在的狀況,開口問道:「江時川,抑制劑在哪兒?我去幫你取。」
我想著幫他一把,反正取一下抑制劑也不是難事。
江時川卻遲遲不開口。
一分鐘后,他緩緩站起來邊向我走來邊道:「抑制劑用完了,還沒來得及買。
」
他眼神不對勁。
我感受到危險,轉身剛想跑。
下一秒就被按到了一旁的墻上,雙手也被牢牢抓住。
橙花味鋪天蓋地地鉆入我的腦海。
我被這信息素激得有一瞬間腿軟。
特殊時期的江時川力氣大得嚇人,我被他死死按在墻上。
江時川靠在我耳邊舔了舔嘴唇,嗓音低啞:「沈今越,幫幫我。」
我腦袋空白了幾秒,我倆都是 Alpha 怎麼幫?
想到什麼,我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江時川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就張嘴咬上了我的后頸。
「?」
身為 Alpha 被 Alpha 標記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我痛得眼淚一瞬間就流了下來。
感受到江時川的信息素,我本能地排斥,身體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想反撲回去。
一時間橙花跟烏木緊緊糾纏在一起。
十分鐘后,我漸漸沒了力氣。
江時川已經沒了理智。
他失落地摸著我的后頸:「我的信息素在逐漸消失。」
「為什麼不能讓我的標記一直存在呢?」
我們明明都知道,Alpha 不能標記 Alpha。
2
他說完這句話就昏倒在了我身上。
我支撐不住把他放到了地上。
緩了幾分鐘我神志才逐漸清明。
感受到后頸的疼痛,我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看著地上的江時川我十分想給他來一腳。
最后我打了個電話給朋友讓他們來樓上找江時川。
在他們來之前,我捂著后頸先跑了。
呵,這時候誰不跑誰傻逼。
被 Alpha 咬了的后果就是我回去發了幾天高燒,精神一直不太好。
我媽皺著眉問我:「今越,從宴會上回來你就不對勁是怎麼了?」
「還有,我怎麼最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有點奇怪?」
她遲疑問道,「你不會背著我談對象了吧。」
我蒙上被子悶聲道:「周女士你快出門吧,別猜了,我沒事。」
后頸時不時還疼,一疼我就特想把江時川揪到身前來揍一頓。
在家躺了兩天,我的精神才慢慢好了起來。
剛準備出門,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江時川父親打來的。
「今越能麻煩你現在過來一趟嗎?」
按時間來看,江時川易感期應該還沒結束。
正好,為了報一咬之仇,我去抽他一頓。
我趕過去的時候江家的家庭醫生也在,而江時川的房間門緊緊鎖著。
江時川的父親皺著眉解釋道:「時川他那天在宴會上突發了易感期。」
這個我自然知道,畢竟還是我先發現的。
「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從那晚開始抑制劑對時川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嗯??
我大為震驚,抑制劑對江時川沒用??
江時川父親嘆了口氣:「這兩天時川易感期都是硬熬過來的,昨晚他口中一直叫你的名字,我這才想著叫你過來看看。」
我下意識道:「那晚江時川咬了我,做了臨時標記。」
江時川父親連同醫生愣了幾秒后同時開口。
「時川他對你做了臨時標記?」
「你不是 Alpha 嗎?」
我硬著頭皮解釋:「對,那晚情況緊急。」
家庭醫生還是一臉魔幻,怔怔道:「那就解釋得通了。」
最后他道,「那只能麻煩你在江小少爺易感期這段時間陪著他了。」
啊?
3
被咬的是我哎,我還要在江時川這小子易感期這段時間陪著他?
醫生告訴我,這有可能是咬了 Alpha 的后遺癥。
我十分不解,被咬的是我,江時川有哪門子的后遺癥啊?
江時川父親拉著我的手真誠道:「時川這段時間就拜托你了,我一會兒送你倆到時川另一處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