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之后,孟時盡盯著自己的手,暗想:剛剛是原主的意識?
從他下來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所有的行為都不是按自己的愿望所執行的。
他如同被控制一般。
不解在心中買下種子,他等著人少之后,要問一問老顧。
這把巔峰賽,他要躺輸了嗎?
多明顯啊,孟時盡會被原主的意識所控制,而原主都掐他了,難不成還愛他?
看來,這把他必輸無疑了。
孟時盡嘆氣,這要他多久才能攢夠情感值啊……
他親自把闞澤壓回去,把他關在一個他知道的地方,要不下人押送,他都不知道把人扔那去了。
孟時盡安排妥當之后,便回了自己的住處,依舊靠的是原主的肌肉記憶。
他看著面前的門,用一根手指推開那嘎吱嘎吱響的門。
一進屋,他發現原主這個當家的要比下人過得樸素的多。
這個屋里只有基礎的設施——床。
還有一個被原主補了又補的披風,還有一張桌子幾把凳子,別的啥都沒有了。
土匪過得這麼艱難嗎?
孟時盡思慮無果,索性回到床上睡了一覺。
“顧哥……”
極速快穿!小孟追悔可及第21章 毫不動搖的抉擇(2)
顧判官閉著的眼睛猛的睜開,用心聽著他的下文,但終究讓他失望了。
這僅是孟時盡夢中的一句囈語。
第二天一早,孟時盡就被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給震醒。
他把古代那長枕頭壓在自己腦袋上,夾著被子不愿醒。
“顧哥……”沒辦法,外邊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好吵……煩。”
顧判官見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賴床,引起一絲笑意。
“好了,快起吧。”他催動能量,把孟時盡壓著的被子取出,又幻化出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
孟時盡可呼吸的氣體越來越少,只能被迫醒來。
“老顧,有時候你也挺壞的。”剛醒來的他聲音低啞,再加上剛剛因為沒呼吸上氣,導致帶了一些鼻音。
他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想起一個形容詞:“老顧,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不知道。”只是顧判官第一次聽他問這個問題。
孟時盡伸了個懶腰,衣服也因此松散了一些,他的身材若隱若現,令人遐想。
“像白餃子包湯圓。”他把手弓起,斜靠在床頭。
顧判官也了解他稀奇古怪的形容,不怎麼意外,但還是配合著問了一句原因。
孟時盡覺得這個形容挺好的,包的是黑芝麻餡的湯圓,能保護好自己。
可這種新式餃子也讓人克制不住的去嘗試。
只是他沒有給顧判官解釋,換了個話題,詢問外面的狀況。
孟時盡打了個哈欠,眼里泛起淚花:“也沒個手表,現在幾點啊老顧?”
在古代,所有的電子設還沒被創造出來,孟時盡又是一個蒙頭轉向分不清幾點的人。
就是那種三更天、五更天他都分不清。
“還有五分鐘早上五點。”顧判官給他計時。
孟時盡聽了這個時間點頭都要炸了,黃金睡眠時期,他竟然被鑼給吵醒了。
他怒意從心頭攻來,一口濁氣積在心口,起身出門查看狀況。
剛打開門就被震驚到了,全寨子的人都在練功。
而且就算是他這種外行,都能看出來打的不錯,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住處,不解:全寨武力這麼強,沒想到是個窮土匪。
孟時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加入了他們。
一大早,他酣暢淋漓的活動了一番,確保維持了原主每天的訓練量才去沐浴更衣,換了一身更加妥當的衣服,要不自己這一身汗味,逢人都會退避三舍。
吃過早飯,他才不緊不慢的去慰問闞澤。
孟時盡推開門,他正乖乖的坐在木柴旁淺眠,只是眉頭微皺,不知是夢到了什麼。
他的手握緊又松開,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去撫平闞澤的眉頭。
孟時盡見控制不了,索性把身體主控權交給了原主,自己在一旁和顧判官吃起瓜來了。
“他們這不明擺著虐狗嗎?”他幻想著自己在嗑著瓜子看八卦,“多明顯的熱戀期啊,還掐人脖兒。”
這叫什麼?愛他就要掐他脖兒。
孟時盡被自己的腦洞笑到了。
原主盯著闞澤腰間的配飾很久,才緩緩起身,動作輕盈的走出房間,隨后在廚房搗鼓了一段時間,才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進了屋。
他把面放在闞澤的身旁再次出了房間。
孟時盡作為旁觀者,把剛剛的情景收入眼底,也注意到了一些原主沒注意到的小細節。
“我控制不了他怎麼辦啊?老顧。”他還記得第一條原則,可原主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做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
再加上他對闞澤的情感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真的怕出事。
“無礙。”顧判官輕柔的聲音讓孟時盡心安定下來不少,“每個世界你都有兩次脫離原主軀殼的機會。”
他的人,又怎麼會讓別人碰呢?
如果顧判官能幻化成人形,就能看見他陰翳的眼神。
聽了顧判官的保證,他才松了一口氣:“那也就是說前幾個世界也有唄?”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