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直男。”
他聽到來自顧判官的批評,果斷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下一秒便馬不停蹄的告訴闞澤第二個條件:“若能活命,那便一襲紅裝讓你娶他入室。”
闞澤許久未落的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他哽咽住:“傻子……”
“他不傻。”孟時盡見他惆悵的不行,補充了一句,“他只是愛你。”
音落,闞澤放聲哭了出來。
“你是懂哄人的。”顧判官見闞澤哭的不行,“不會說話閉嘴。”
孟時盡得意一笑,下一句才說出他真正的目的:“澤兄,你信我,我定能把他給你保下來,就是……”
闞澤還是抽泣的不行,一直努力汲取氧氣,斷斷續續的說:“就是、就是什麼?”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還真得需要你的幫助。”孟時盡賣關子道。
闞澤停止哭泣,表情嚴肅起來,細聽著孟時盡的下文。
“讓你娶他啊,早娶晚娶都要娶,趁出征前就把喜宴辦了吧。”孟時盡主動提原主索要第二個條件。
“跟你?”
也不怨闞澤瞎想,畢竟現在孟時盡住在人原主的身體里。
孟時盡連忙擺手:“不不不,我還要娶我媳婦呢!我到時候就撤出去,在出征前十天給你們溫存,存完了之后,我就回來征戰,還你一個完好無缺的原主。”
得到了準確的答案,闞澤才露出笑顏,就要下跪致謝。
孟時盡緊忙扶起:“使不得,兄弟不說跪,說跪折壽要不得。”
聽他這麼說,闞澤也不好再跪,只好不停的致謝。
“差不多得了。”孟時盡被他謝的頭疼,“距離出征還有三十天,你們的喜宴就交給你了。”
闞澤再次道謝,飛出了柴房,回了宮城籌備好一切。
“護好他這個條件呢?”顧判官問他。
“這不是原主的責任嗎?”
孟時盡一個反問回答了他。
也是,命都保下來了,當然得是原主上了。
顧判官承認是他想多了。
也慶幸,還好問了一下,要不瞎吃醋都能把自己腌成酸菜。
“那五十萬兩黃金呢?”顧判官想起那意義重大的金錢。
“我是什麼?”
“土匪?”顧判官不確定的回答。
孟時盡一拍手,點贊:“對啊!老子土匪老子搶啊!”
“搶?”顧判官不解,“他這筆錢不是為了給邊境百姓復興用的嗎?”
孟時盡聽出了他的淺層意思:“老顧啊,我倒是在你你目中留下了什麼印象啊?”
“我根本就沒想過搶百姓的好嗎。”孟時盡捂住心口,做出難受的神情。
顧判官:“對不起。”
“你到什麼歉啊,是我沒說清楚。”孟時盡才不能接受那三個字在他嘴里說出來。
“搶皇帝的啊。”孟時盡憶起他在訓練之余收集到的信息,“小皇帝才抄家收了一百萬兩黃金,原主報效國家,收一半不過分吧?”
“就算過分……”孟時盡拍著胸脯,“過分又怎樣,老子是土匪啊。”
“不過分。”
顧判官知道當朝皇帝的所作所為,實在不是一位明君,況且他心本就是偏的。
傍晚,孟時盡悄摸的潛入皇宮,進了國庫,拿了五十萬黃金離開。
“老顧啊,這皇宮警戒不行啊。”孟時盡嘚瑟的跟顧判官說。
顧判官笑笑沒說話,配合著他忽視了方才從狗洞鉆過去的情況。
二十天后,宮城里“喜”字掛滿街道,攝政王門口更是喜慶的不行,里面的小廝薪水翻倍,外面的百姓領著紅包。
這場喜事可以說是近十年最宏大的一場,十里紅妝,張燈結彩,闞澤給足了原主面子。
不過,這場婚事沒有婚轎,兩位新人身騎駿馬,從遠處緩步前行。
早在兩天前,闞澤就上山去接他了。
孟時盡也做好了原主的心理準備,讓他順從心意,踏實的接受了這場早就該屬于他們的喜事。
這場喜宴邀請的人很多,連兩年前跟著出生入死的將士也趕過來祝賀:“早就覺得你們應該是這樣。”
昔日戰友帶著爽朗的笑聲舉杯敬闞澤。
原主攔下闞澤舉起酒杯的手,和戰友碰杯:“今日不醉不歸!”
“天長地久。”皇帝穿著黃袍,身邊跟著兩個美男過來祝喜。
“同喜。”
這些年,原主也學會了表面應付,現在還不是和這老頭撕破臉的時候。
喜慶的氛圍渲染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一對新人在內,更甚。
原主醉的不成樣子,闞澤把他的手放在肩上,架著他回了新房。
他把原主摔在床上,看著桌上的合巹酒,想著也是喝不了了。
走神間,一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把他下拉。
兩人的喜袍重疊在一起,闞澤壓在原主身上,紅了臉,掙扎著起身。
“你沒醉。”
“醉不了,新婚夜醉酒,我怕不是傻子。”
說著,原主就貼上了那想念已久的位置,獨屬于他一人的位置。
闞澤掙扎不開,卻還是用力推著他:“不……不行!”
極速快穿!小孟追悔可及第25章 毫不動搖的抉擇(6)
原主強壓下心中的念頭,松開闞澤的手,把自己逐漸向上的手從闞澤里衣里拿出來。
拿出來時還掐了一下闞澤的細腰:“有話快說,不能耽誤正事。”
“酒、酒還沒喝。”闞澤被他弄得氣都不順,緩了好半天才堪堪將話說出口。
原主猛拍大腿:“對對對!是夫君莽撞了。”
他起身彎腰,一把把闞澤抱起來,放到椅子上,和他共飲合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