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一卿跟他打交道很久了,被這些個不務正業的流氓們氣死,磨牙道:“最好是!要是我發現你們最近又干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警局的茶管飽!”
作者有話要說:薄總:生產隊的驢都不敢有我這麼操勞感謝在2020-11-12 18:26:39~2020-11-13 17:10: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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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單椒秀澤
付四撇撇唇站在一邊, 一群小流氓往后退試圖讓自己的存在感減到最低。
祝川仍舊插著兜一副跟自己無關的樣子,阮一卿挨個兒瞪了一圈最后落在祝川臉上,“這怎麼回事?少扯路見不平的謊。”
祝川說:“這小姑娘原先是我的代駕, 后來找著正經工作了就不給我開車了。估計是覺得我很靠譜又很厲害,遇到危險就給我打電話了。”
阮一卿眉角跳了跳, 硬是將那句靠譜又厲害從耳朵里撥開,抽抽嘴角朝付四努嘴,“怎麼又上他這兒來了?他抓的?”
付四忙道:“真不是。”
祝川說:“四哥幫忙找人呢,剛找到就給您打電話了,不信等她醒了您親自問?”
阮一卿顯然是不太相信,但也一時找不到證據只好將這個半死不活的焦倪帶走,“這種小事下次不要喊我!有困難找警察叔叔請撥110,別打警察叔叔的私人電話!”
祝川乖巧應了,“下次一定。”
阮一卿半口氣噎著上不來, 把焦倪放在后座上,然后給片區打電話。
一個小小的綁架案還不足讓他插手,手上還有更多案子等他,也就是祝川這種大驚小怪的紈绔會興師動眾讓他親自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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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川回到家還差三分鐘到兩小時, 剛一推門就從里頭開了,薄行澤大衣的袖子套了一半。
“要出去?”
薄行澤把這半只袖子脫了掛回衣架上, “看你沒回來。”
“耽擱了一會。”祝川把棉服脫了, 隨便搓了搓手緩解剛才被冷風吹疼的頭, “回來雪下得有點大也沒敢開快, 明天早上估計能挺深。”
薄行澤幫他捂住耳朵回溫,“明早給你在陽臺堆個雪人?”
“我幾歲了?”
薄行澤剛才的擔憂在見到他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抱著他輕聲說:“幾歲都行。”
“那你不給我買點糖吃呢?”
薄行澤變戲法似的從書房抽屜里摸出一顆糖,修長指尖慢條斯理地找到一個角撕包裝, 教祝川恍然想起他像是夜晚撕某種包裝的樣子。
那顆糖喂到他嘴邊的時候都沒張口。
薄行澤就捏著那顆略微粗糙的水果糖在他的嘴唇上來回蹭了蹭,祝川想得更多了,那種在他緊閉的嘴唇外輕叩的次數也不少。
“把嘴張開。”
祝川咳了聲連忙制止自己胡思亂想,張口咬住糖塊含著,忙跟他扯話題,“你知道我剛才出去干嘛麼?”
“不知道。”
祝川說:“焦倪剛才被人打成重傷,付四找著她的時候就剩半條命了。都姓焦,你說她會不會是焦宇的妹妹什麼的?”
薄行澤說:“不知道。”
祝川一愣。
薄行澤一下笑了,“我又不是神仙,什麼都知道。”
祝川低頭把僅剩一小半不夠圓的糖果渡給他,“沒關系,我是神仙。
你想要的東西我都能變出來。”
薄行澤心情好,順著他的話笑問自己想要什麼。
祝川仰頭親他,“我。我知道你想要我,我就把自己變出來了,神不神奇?”
“啊,好神奇。”
兩人相視一笑,幼稚。
-
早上七點半,薄行澤便起了床,沒驚醒祝川一個人去了書房。
電腦一夜沒關,那些復雜的走線圖和數據像是過山車一般跌宕,他在電腦后坐著,一只手撐在下唇陷入了沉思。
再過三個小時,他和廖一成就有一個即將一敗涂地。
四年的時間并不算長,曾經一起生活過的那些生活甚至還歷歷在目。
那年,他剛到A國。
好不容易打聽到祝有思將祝川送去了A國上學,所以他放棄了B國更好的教學條件選擇相對一般的A國某大學。
他入校當□□李都未收拾便直接乘車去了打聽到的地址,他實在是太想見到祝川了,甚至連想到即將就要碰面的可能就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他不敢奢望太多,哪怕只是說兩句話都好,給他一個重來的機會。
地址離大學很遠,薄行澤到的時候夕陽已經落在了紅磚房的屋頂上,那天晚霞紅的像是傾瀉下來的紅油漆,他懷著緊張的心情敲響了門扉。
那里住了一對新婚夫妻,家里是有一位來自江城的留學生,薄行澤將照片給他們看詢問是否是這個人。
“抱歉,我想你找錯地方了。”
薄行澤心一涼,風吹過來將他掌心后背的汗吹干了大半,帶來一股涼颼颼的冷意。
“打擾了那麼請問這附近還有江城的留學生嗎?”
“沒有了。”
薄行澤渾渾噩噩地走出了那個漂亮的房子,呆呆地看著褪了色的“紅油漆”,慢慢坐在了長椅上,將臉埋進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