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瞬間才道:“把他和保安大爺關到禁閉室吧,先讓他們兩個靜靜。”
鴿游得了應,一聲不吭的壓著老師遠去。
方越將手中的書遞給鹿知。
提議道:“我看他變成這樣都要好好護著這本書,里面肯定有內有深奧。”
他擔憂的看著鹿知道:“你也別太擔心,小逸第一個副本就能碰到咱們,想必也絕非凡類。”
鹿知搖搖頭,“每個副本都有固定的人數,來之前我專門看過了,戒守這本,原本只有咱們三個的。”
“他身上有問題,我決不允許他死在這里!”鹿知眼神凌若冰霜,一字一句道:“就算要死,也要等我弄明白一切!”
鹿知有一些特殊權限,方越是知道的,他瞪眼咋舌,隨即像是被說服一樣,嘆了口氣就轉身離開了。
荊臻分布,蟲鳴四起,鹿知將書籍直接翻到下一冊,眼神犀利的撕開所有信封,將每一封信整整齊齊的集中在手中。
扯開信封,里面并不是紙張,而是人的照片。
黑白照片里,有成人和小孩子,有的開懷大笑,有的手足無措,還有幾張是人的遺像。
照片里的照片慎終追遠。
在無限流里上演發瘋文學第11章 戒守(十)
他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心中有了考量,鹿知拿著信封前往禁閉室。
禁閉室里,老師縮在墻角自顧自的說著,鴿游正一拳一拳的揮向保安大爺,方越在一旁耐心勸阻著。
而靠著墻滿臉倦色的大爺,卻是眼含挑釁。
看到鹿知走過來,大爺殮了神色。
在看到他手中拿著的東西時,老師和保安的態度立馬變了,老師沖上來就要搶,被鴿游一把摁在地上,大爺瞳孔豎了起來,滿是緊張。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鹿知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等你們什麼時候能想起來其他門在哪里,才有資格和我坐下來談談。”
招了招手,示意鴿游和方越出來,等鴿游上好鎖,三人才并行走了出去。
“你那話是什麼意思?”
鴿游沒整明白,怎麼他就去關了個人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偏頭看向方越,眼神充滿求知欲。
誰知一向聰明的方越也是不知所謂的搖搖頭。
鹿知從手中的照片中選取了兩張,分別遞給鴿游和方越,示意他們看。
“啊!?”
盯著照片上的人,鴿游驚訝的叫出了聲。
那不就是保安大爺嗎?
只是,他身上穿的是一身破布麻衣,臉上掛滿了憨厚可掬的笑容。
撇了撇嘴,鴿游在心里吐槽:
這和現在身穿保安服的大爺簡直是判若兩處。
方越也舉起了手上的照片,朝鴿游的方向側了側,道:“我這個是老師的照片,看樣子還是年輕的時候拍的,臉上沒有現在的刻薄相。”
鴿游只看了一眼,就無比贊同的點頭。
隨后他問道:“這些照片是什麼意思?”
鹿知回答道:“如果不出所料,這些照片上的人就是所在歷城中學的學生及教職工干部。”
他將照片分別擺放在地上,指著其中一張道:
“我仔細的觀察過,那些信封被統分為三類,在第二冊的前中后位置,每個位置間都有空白頁做區分,你們手上的這兩張照片在最前的位置。而這張,在中間,你們看看,是不是有點熟悉?”
熟悉!
只一眼,鴿游就認出來了。
這家伙不就是在食堂抓住他的保安其中之一嗎?
就因為力氣大,他還暗戳戳的瞪了好幾眼呢。
“所以,我總結了一下。”鹿知道:“前面部分就是歷城中學的核心人員,中間是職工人員,而最后一部分,是學生。”
方越緊接著道:“那就是說,是按照對顧先生的傷害程度排列的,學生就是害死顧先生性命的兇手!”
“也不一定。”鹿知否定了。
信件中也沒有其他信息可以說明這一點。
他暗了暗神色,“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抓緊時間找到通往地底下的門,里面沒有吃的和喝的,他堅持不了多久的。”
將所有照片按照順序重新收在一起,鹿知三人又來到了校史館外。
“你有沒有錯覺。”鴿游用胳膊肘搗了搗身旁的方越,“這里建筑的顏色好像淺了些。”
方越認真的觀察著,還動手摸了摸,并沒有發現和之前不一樣。
倒是鹿知聽在了心里,摸著墻壁深思熟慮。
一天還是查找無果。
傍晚三人又來到了禁閉室,保安大爺一直在門口候著,等到門被打開,在他們的注視下,終于泄了全身力氣。
“我可以幫助你們帶他出來,但是你們得答應我個要求。”
鹿知挑眉道:“先說說看。”
“你們得把那些照片交給我!”看到鹿知神色沒有變化,保安大爺繼續道:“我會送你們出去,但是你們得保證,永遠不會將這里的事情說出去,并承諾不再回來。”
鴿游孤傲道:“我們對這種復仇的小把戲才不感興趣!”
保安大爺嚷了嚷唇,看向老師躲藏的方向,見他還是那副縮手縮腳、膽戰心驚的模樣,強硬的面容柔軟了下來。
“他現在已經癡呆了,如果可以,我懇求你,把那本書交給他,那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