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白后退了兩步然后突然助跑了兩下沖進了公司里。
“保安!保安!”前臺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斯文的男人竟然也能做出這種事。
兩個保安很快追上了蘇白,并且把他架了起來,因為他不清楚公司內部構造,沖進了廁所里。
有從廁所里出來的女同志嚇的直呼變態,蘇白活了這個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但是現在也顧不得了。
他沒有絲毫形象的大喊,“沈君翼!你出來!沈君翼!”
擔心自己叫這個名字沒反應,他又喊了兩聲,“上官君翼!上官君翼你出來!”
前臺為了不讓他再繼續大喊大叫,只好道,“你不要再叫了,我們君總現在根本就沒在這里面,他出去了!”
一個保安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這個看起來瘦弱的男人,也連忙跟著道,“對!我剛剛還看到君總在停車場呢,他要坐車出去呢!”
蘇白停止了掙扎,“停車場在哪里?”
保安指了方向,蘇白立刻狂奔了過去。
一輛銀白色的桑塔納從他面前駛過。
速度有些快,他只看到了駕駛座上的司機,沒有看清后車座上的人。
“沈!君!翼!”
他迅速追了上去,嗓子喊的變了音。
桑塔納內,司機聽到喊聲,“君總,好像有人喊!”
后座上男人睫毛輕顫,垂落在軟座上的手蜷縮了下,嗓音寒涼似裹著冰霜,“繼續開!”
腳下石子一絆,蘇白上半個身子直接栽倒在了沙石遍地的停車場上,胳膊肘處被石子劃傷傳來了鉆心的痛。
七零,京市來的小少爺甜度超標了第74章 走到他面前
桑塔納在他面前一個漂亮的甩尾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了一陣嗆人的灰塵,迷了蘇白的眼睛,讓他的眼睛干澀生疼。
怪他,剛剛跑的太慢了,要是能跑的快一點肯定能追上的。
他只好又返回到前臺那里,問他們君總的行程。
這次前臺知道君總已經離開,態度更加冰冷,連理蘇白都不想理了。
“我們不能泄露君總的行程,你是想害我丟掉工作嗎?”
“還有,我們君總最討厭沒有規矩的人,我勸你不要來了。”
再糾纏下去也是無果,蘇白小聲跟前臺道了歉離開了明珠服裝有限公司。
臨行前他以紡織廠的名義預約了上官君翼的會面。
然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門不推而開,李紅梅和蘇蝶以及剛剛還在廠子里的陸寒聲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生日快樂!”
蘇白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心里一暖,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但是眼淚卻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哥哥,你怎麼了?”蘇蝶立刻注意到了蘇白胳膊上流下來的干涸血跡。
陸寒聲也十分緊張,蹙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還有哪里受傷了?”
他早就說過每天上下班要司機送蘇白回家,蘇白非得堅持自己騎自行車上下班。
蘇白搖頭,眸中分明是高興的意味。
只有李紅梅似乎看懂了什麼,打了個圓場,“沒事沒事,肯定是你哥騎自行車撞墻上了,他怕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等到進廚房端菜的時候只有兩個人,她才試探地問,“是不是你打聽到沈君翼的消息了?”
蘇白本來就打算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卻沒想到李紅梅這麼神,一說一個準,“你怎麼知道?”
“切!”李紅梅撇了撇嘴,“除了那個人我想不到還有誰能讓你又哭又笑。”
她愛吃瓜的本性暴露無遺,眼睛都比平時亮了幾分,“你看到他了?你們見面了?他當初為什麼不辭而別?你們有沒有和好?”
蘇白:……
門口一雙黑色皮鞋突然頓住駐足不前。
聽到房間里面傳來熟悉清朗如明月的嗓音,“你說的這些都沒有,甚至他連名字都變了,我也沒有見到他,但是我心里很確定,那個人就是他。”
今天之所以車子沒停,一定是因為沈君翼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他坐過陸寒聲的車子,轎車本來就隔音。
如果聽到他的喊聲,看到他摔倒沈君翼一定會停車的。
一場生日宴吃的十分倉促,蘇白這個主人明顯心不在焉。
陸寒聲也顯得很奇怪,全程眉頭緊鎖沒有個笑模樣。
只有李紅梅和蘇蝶以及蘇母有一搭的聊著閑話。
蘇母是打心眼里喜歡李紅梅這個姑娘,熱情爽朗大方,可是她也了解自己的兒子,清楚他們是朋友關系所以彼此之間才會如此坦蕩。
蘇蝶的病雖然好了一些,但她還是很敏感,陸寒聲走后她說:“我覺得寒聲哥哥好像有些不高興,”
“應該是因為廠子效益不好的原因,”蘇白敷衍了句,“你們在這玩,我先回屋了。”
他回屋后就打開了衣柜,最正中的位置擺放了一件藏青色的羊絨大衣,蘇白伸手撫摸了會,嘴角勾起一抹溫潤笑意。
等了這三年多,你的主人終于要回來了 。
然后蘇白開始一件一件地試衣服,為見沈君翼做準備。
雖然大家現在就叫他君總,但是蘇白覺得 他還是喜歡沈君翼這個名字。
上官,君翼。
讀起來讓他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