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助理在嗎?”
“不知道,回去了吧。”
“我剛剛看見池助理去找秦總了,你有事找他嗎?等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秦總最近好像經常找池助理。”
“太忙了吧。”
正在辦公室忙碌的二人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池言仍被秦故摟著,看了眼門的方向,紅著臉壓低聲音:“我……我們先出去?”
這要被同事發現他和他們秦總在辦公室里……
池言難以想象這個尷尬的場面。
秦故在他唇邊輕啄了一下,松開了他,“一會兒去車上。”
池言點了點頭,既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羞澀。以至于他從總裁辦公室出去時,依然紅著一張臉。
所幸的是,同事們并沒有發現什麼,每次秦故都會格外小心,不會在他的頸間留下半點兒痕跡。
等人走完后,他們才乘電梯離開,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秦故主動去牽池言的手,直到出了電梯也沒有松開。
池言藏了下牽著的手,小聲地說:“小心被人看見……”
秦故卻牽得更緊了:“放心,沒人。”
池言左右看了一眼,的確沒有人影,連前臺也下班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錯覺,好像有什麼人躲在暗處偷窺一樣。
車就停在公司大樓附近,剛打開車門,兩人便抱在了一起,像許久沒有見過一樣。
可他們剛剛才在辦公室里親近過。
后座的座椅很軟,也很寬敞,池言背靠在上面,手攀著秦故的衣角,被秦故親得迷迷糊糊,一片朦朧中,他余光掃過一道黑影,愣了下神。
再一看,又什麼都沒有了。
秦故察覺到他的出神,勻了口氣,吻著他的耳朵問他,“怎麼了?”
被吻過的地方一片灼熱,每次秦故吻他那里,池言都忍不住輕輕發顫,他搖搖頭,意識迷失在熱烈的吻中。
秦故一邊幫他,一邊低聲提醒:“言言,專心點。”
池言眼底泛著些許潮意,正要回應,嘴唇忽然被堵住,聲音又悉數吞回了喉嚨里。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黑暗中,徐秋年舉起手機,對著不遠處的豪車拍了張照。
果然,這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樣。
作者有話說:
第46章
濃稠的夜里,街邊的霓虹閃爍著璀璨耀眼的光,照亮申市上空的半邊天色。
不知過了有多久,車內的動靜才緩緩停歇。
秦故去了前面開車,池言癱軟地坐在后座發呆,眉目間帶著一絲尚未饜足的倦色,釋放過后,除了疲憊,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好像有什麼地方空空的,急切等待著被填滿。
和前幾次一樣,秦故只是幫了他,幫完就十分克制地停了下來,為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
第一次的時候,池言以為,是因為他們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秦故擔心他會受傷,才會那麼小心又克制。
可已經過了這麼多次……
原本的期待再次落空,池言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欲·求·不·滿。
他扭頭看向窗外,為秦故找著理由,可能是因為在外面吧。
這麼想著,池言頭靠在座椅上,慢慢閉上了雙眼。
但接下來的幾天,依然和之前一樣,他們會忘情親吻,會黏著對方,卻不會做到最后一步。
克制的親近讓池言愈加不滿足。
池言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開口,于是約了祁非揚去酒吧小酌。
最近幾天他沒和祁非揚碰面,因為他幾乎都和秦故待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
聽池言說晚上去酒吧,祁非揚以為他終于想好了,要帶結婚對象來見自己,毫不猶豫便答應下來。
他下班后有點事,忙完了才去,去的時候只見池言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散臺前,蔫蔫的,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祁非揚在他的對面坐下,邊坐邊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看到他,池言掀了下眼皮,反問:“還有誰?”
“當然是你老公了。”祁非揚雖然一直很好奇,但池言沒說,他也沒有追問,見他神色不對,祁非揚頓了下又問:“還是說,你們……離婚了?”
池言之前跟他說過可能會離婚。
池言品了口酒,低著眼回:“沒有……”總有一天祁非揚會知道的,他想了想,補了一句,“不離了。”
“真的?”祁非揚看著他笑了下,明知故問:“喜歡上了?”
池言有些羞赧地點了下頭。
祁非揚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牽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就知道。”又說:“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還沒定下時間,會跟你說的。”池言抿著唇,抬了下眼,問他前面那句話,“你怎麼知道?”
祁非揚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本來不知道,也不知是誰,總是在我面前夸他,說他人好,會做飯,什麼都會。”
一邊笑著說,一邊打量他。
池言微微紅了下臉。
他的確說過這話,但當時的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對秦故的感情已經悄然埋下了種子。
祁非揚沒再打趣他,喝著酒問:“你今天沒帶他來,那你約我出來做什麼?”
池言張了下嘴,有些欲言又止,這畢竟是他和秦故之間的私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找上了祁非揚,想和他喝喝酒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