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東北霸總,竟然穿成了 alpha 大佬的在逃甜 O。
書中走的是強制愛。
可是,我管不住我的嘴啊!
大佬囚禁我。
我:「大兄弟,癟不說話,跟哥嘮兩塊錢的唄。」
大佬灌我飯。
我:「能不能整瓶二鍋頭?不喝點啥,心里刺撓。」
大佬捆綁我。
我:「滾滾滾滾邊拉去,手脖子都給我勒禿嚕皮了,哥又不跑,你消停點行不?」
最后,大佬放棄了。
他揉揉眉心,兩眼空洞:
「好好一個大美人,為什麼要長嘴?」
我樂得嘎嘎的,掐住他下巴吻住:
「當然是為了讓哥親你啊,大寶貝蛋子!」
1
「你一個 omega,知不知道爬 alpha 的床會出什麼大事!還好我反應快!」
男人嘶吼出聲,整張臉氣到發紅。
我歪在地上,內心充滿蒙逼。
誰特麼爬床了!
我那是喝高了進錯了房間!
都是大老爺們。
我圖你什麼!
至于一腳給我卷出二里地嗎?
然而一抬眼,就是一個美顏暴擊。
我眨巴眨巴眼。
臥槽!哥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長這麼帥的真人。
這樣的極品大帥哥,防備心重一點也是好事。
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道歉:
「不好意思啊!大兄弟,我喝多了沒看清……唔!」
嘴巴被捂住了,男人皺眉。
「好好說話,哪來的詭異調調。」
我:?
長得好就可以沒素質麼。
你才詭異的調調。
哥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普通話!
掙開他的手,我繼續笑嘻嘻:
「你看咱這也是緣分,你貴姓啊?改天咱哥倆整兩杯去,今天就當認識了,咋樣啊?」
我笑著撞了撞男人的肩膀。
男人臉色忽地沉了:
「你不是回來找我認錯的?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我他媽是你未婚夫!你還想跑哪去!」
啊?
我張大嘴巴。
一邊驚訝——誰眼睛瞎了竟然甩了這麼帥的男人。
一邊震驚——哥們這受的刺激真不小啊,居然看不出來我是個男的。
「別!別!別!兄弟,咱們正常點,天涯何處無芳草,這個不行咱再接著找。」
「付雪卿,你想讓我找別人?」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你他媽的把我當什麼了?敢逃跑!還玩失蹤!你知不知道,為了找你,我幾天幾夜沒合過眼了!」
他顯然氣極了,手指一下一下戳我心口:
「你一個 omega,知不知道第一次發情期多重要?眼看日子要到了還敢亂跑,這些天我閉上眼睛,全是你被別的 alpha 欺負了!」
啥玩意?
什麼是歐米噶,什麼又是阿爾法?
本就被酒精麻痹的腦子更加發蒙。
我鬼迷日眼地扶墻站穩,大著舌頭:
「哥們,你咋知道我名字?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更不是你找的人……哎喲!我去!」
一股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壓迫感,席卷了我全身。
我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摁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咋回事?
男人沒預兆地伸手,將我翻了個面。
臉貼到冰涼的墻面。
我下意識想掙扎,兩只腕子又被他牢牢抓在身后。
見了鬼了。
小伙子長得白白凈凈的,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簡直動不了一點!
他俯身下來,溫熱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脖子:
「我沒想這麼早碰你,是你逼我的。
「臨時標記一枚,這樣你就逃不出我手掌心了。」
話音剛落,尖利的牙齒就刺破了我后頸的軟肉。
一瞬間,無數暖流順著刺痛處瘋狂鉆入我身體。
炸開難以忍受的劇痛。
一段不屬于我的記憶出現在我腦海。
2
這是一本書。
我依舊叫付雪卿,是個頂級 omega。
而動不動就咆哮的哥們叫舒疑,是商業大佬,我的 alpha 未婚夫。
故事線大概就是他瘋批,我不屈。
我跑他追,我插翅又難飛,他火葬場里埋。
一堆夾帶著英文又亂七八糟的設定我搞不清楚,暫且忽略。
單對著描述我的那四個大字犯了迷糊。
又甜又軟。
我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
哪里甜?
又哪里軟?
而且兩個大男人,為什麼能這麼順理成章理,直氣壯地搞到一塊?
都他爹的有病吧!
一激靈,我清醒了過來。
脖頸處的疼痛還在叫囂著。
我抬手一摸,驚了:「臥槽!好大個蚊子包。」
手腕被人抓住。
「不是蚊子包,是剛臨時標記過的腺體在發痛,乖乖,再忍忍。」
叮當清脆的聲音從手腕處傳出。
定晴一看,兩指寬的鐵鏈子銬著我的手腳,將我整個人呈大字形鎖在床上。
不知道昏了多久,但略微想了一下書中詭異的故事和不太舒服的身體狀態。
我驚呼臥槽。
不是,我被他攻了?
就算他帥得慘絕人寰。
可我處男二十六年,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摸過。
怎麼就……就這麼無知無覺地當了零?
我驚慌抬頭。
舒疑正站在床邊注視著我。
見我清醒了,他兩只手伸到我胳肢窩處,托著往上一抱:
「別害怕,我只是怕你再逃跑,我不許你離開我。」
我直愣著眼,整個身體騰空,又半靠在床頭。
……
剛才是什麼玩意?
臥槽!
就連在小時候,我親爸都沒這麼抱過我!
我難為情地推開他:「兄弟,你別……」
「誰是你兄弟?」舒疑眸色一暗,一把掐住我的臉:
「叫我寶寶,或者老公,這是命令。」
「寶寶?老公?」
舒疑嘴角彎了,答應得飛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