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這個樣子還喜歡嗎?
原來那天晚上嚇唬他的是這個小玩意,害他不小心鉆進哥哥的被窩里社死!!可恨至極!!
當然岑阮自然不能說實話,他委婉道:“謝謝媽媽,我覺得我更想養……”
他腦子里瘋狂搜索能說出來的借口,但是腦殼里除了在地府里聽到的狗血小說就沒有其它東西了,他腦袋一熱,鬼使神差地吐出三個字,“……金絲雀。”
秦夫人:“……”
張阿姨:“……啊?”
兩人神情各異,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外邊的傳言。
——大少爺早對養弟心生情愫,養弟岑阮疑似豪門金絲雀?!
秦夫人正想說話之時,門外卻突然有人敲門。
幾名少年提著果籃出現在兩人視野之中,他們年紀與岑阮相仿,岑阮猜測這幾位莫約就是原主的高中同學了。
秦夫人見狀離開,人一走那幾個少年收斂了笑容,看向岑阮的目光帶著一絲審問,“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一躲我們就躲了大半年。”
-此時此刻。
醫院頂樓心理咨詢室“我剛剛去探望過岑阮了,他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嗯。”男人低聲應了一聲。
腦子里全是岑阮搶救的樣子,秦夫人犀利責怪的話不斷重復在他耳邊。
他揉了揉眉心,周身氣壓猛地降低。
他至今未弄清楚岑阮為什麼會睡在他的床上,難不成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這個想法剛出,立馬就被秦遠珩給否定了。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湛承宣沏了壺茶倒在秦遠珩面前的茶杯上,面露疑惑道:“難不成是安眠藥對你沒效果?”
秦遠珩面部線條略顯冷硬,垂下眼簾讓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有用。
”
“那你還來我這干什麼,不過安眠藥可不能多吃了,你平時多出去旅旅游,別老是掛念著你那公司,小心猝死。”
秦遠珩:“……”
他倒是沒有聽進去這句玩笑話,“我做了個夢。”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倒是讓湛承宣摸不著頭腦,他一向看不懂秦遠珩,這次也不例外,不過處于心理醫生的職業素養,他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什麼夢啊,居然讓你記到現在。”
想起昨晚夢里的內容,秦遠珩突然有點難以啟齒,耳根尖悄然爬上一抹粉色。
湛承宣本來也是隨便問問,但是見秦遠珩這副反應,不由地有點好奇,他調侃道:“怎麼?夢到秦家破產了?還是……夢到女人了啊。”
大學時期的秦遠珩清心寡欲,妥妥的一個禁欲系,但是做什麼事情都冷冰冰的,別說女人了,方圓五百里能動的生命體都不敢靠近他。
老實說,湛承宣還真想象不出秦遠珩談戀愛會是什麼模樣的。
秦遠珩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在這種事情上面他實在沒什麼經驗,斟酌片刻之后,他沉聲道:“不,是男人。”
湛承宣豎起耳朵。
秦遠珩將那充滿奇幻色彩的夢一一講了出來。
湛承宣聽后有點難以置信,連說了好幾個臥槽,又不確定地重復問了幾句。
“那人蹭著你摸著你抱著你,然后叫你爸爸??!!”
“之后你們又跑去辦公室,對方這次直接親密到叫你哥哥,而且還摸你那里……”
秦遠珩面無表情地點頭。
湛承宣驚嘆地張大嘴巴,不由自主地想起秦家那個看起來軟軟糯糯的小少爺,不知道怎麼地腦子自動代入進去,頓時覺得這夢著實有點刺激。
還玩角色扮演?還玩辦公室play?
他心想:夢里玩得真開啊~
第8章
來者不善。
其中一棕毛見他沒有任何反應,皺了皺眉頭,“怎麼?你不記得我們了?”
你別說還真忘了。
所以他們是和原主有恩怨,來這砸場子的?!
岑阮試探道;“你們來做什麼?”
那位個子稍微矮一點的人,從懷里掏出一份協議,怒氣沖沖地扔到了岑阮被子上。
“你說要幫我們開公司管公司,大半年了你什麼都沒管,要不是我今天突然想起來看一眼,公司早破產了!”
岑阮:“……”
他的神情罕見地出現了一絲迷茫。
他默默拾起那份寫滿了字的協議書,心中不解原主都有秦氏了,為什麼要和他們一起創辦公司啊。
然而等他看完那份協議之后,心里更好奇了,原主都沒有任何股份,甚至連公司創始人都沒有他的名字,這不是純純地白打工了嗎?
岑阮打量了一下面前幾人。
難不成是原主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里,然后被逼著當大冤種免費勞動力來干活了?!
秦家好歹也是云城第一豪門吧,怎麼原主一手好牌打得稀爛,混得那麼慘還被人給欺負了呢。
不過原主如果大半年都沒管的話,那莫約是拿回自己的把柄了吧?!
想到此岑阮松了口氣。
自始至終那個一直站在最靠門的那個少年都沒有說過話,默默看著岑阮。
矮個子見岑阮不回自己,火氣更大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他語音未落,就看見岑阮捂著自己胸口,神情痛苦,“我、我心臟好疼。”
他這話一出,頓時嚇壞了那幾人,瘋狂按鈴。
“喂我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