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氏一直很少與外人合作這方面的領域,尤其是b國,無人知道原因,秦氏若是想合作那必然得花上一番功夫。
連續忙活了好幾天,岑阮唯一放松的地方就是在哥哥辦公室里,順便逗逗小黑,畢竟沒員工敢進秦總辦公室,這直接讓岑阮產生一種天天黏在這里的強烈欲。望。
張助理進門,每次看著小少爺逗著那金絲雀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神情復雜地將手里的合同文件遞給岑阮,“小少爺您簽個字。”
外面關于岑阮成為主要負責人的議論聲很多,而且走向逐漸偏陰謀論豪門權力爭奪。
張助理原先聽聞這謠言還差點信以為真,但一踏入辦公室,看見兩兄弟間和睦相處的場景,他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就因為小少爺喜歡,老板直接就花了八千萬的價格買下莊園。
這不是愛還能是什麼!!
岑阮接過合同。
那莊園上面寫的是他的名字,是他的私人資產。
他后知后覺地發現,原主一直在想盡辦法賺錢,而他只需要把莊園轉手賣出去,到手的錢絕對比原主努力兩年獲得的金額還要多。
八千萬!!整整八千萬!!
比陳運答應的兩千萬都不知多了多少。
一個能輕輕松松說送就送莊園的哥哥(大腿),岑阮傻了才會去幫陳運。
不過幸好這幾天周旋,事情發展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他動動腦子直接就找出了好幾個潛伏的陳氏手下,打算整理好名單等事情結束一鍋端,不僅如此他還提供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資料過去。
信不信就不關他事了,反正他到時候肯定會給自己留個后手的,和陳運徹底擺脫關系。
念此,他心情極好地念著小曲,就連工作都愉快起來,他也顧不得逗小黑了,連忙回到自己的工作團隊里繼續想著新的合作方案。
而他前腳剛離開,秦遠珩就回來了,而他不止一個人,秦夫人跟在他身后。
秦夫人見窗臺上的金絲雀籠子,便知道岑阮剛剛來過,心中不由得感嘆這兄弟倆的關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作為一個母親,她當然樂意看見自己的孩子相處的好,但是站在岑阮角度,她便有些心疼。
這些天她找遍了很多會玄學算命的大師,有些確實能看出遠珩命格坎坷多災。
而對于岑阮,命格特殊且看不透,仿佛籠罩上了一層漿糊,令人看不透。
這和她第一次找的那位大差不差。
她必須要從兩個兒子中選擇一個。
可她都割舍不下。
秦夫人坐在沙發上,拿著桌面上剩余的一些的食物投喂給金絲雀,心中有些感嘆,她看向秦遠珩,只見他清雋的側臉,渾身散發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秦遠珩一向抿緊薄唇,眸底生寒,很多人都不敢靠近于他。
遠珩離開她太久,久到她都有點忘記,上一次和他這麼心平氣和地待在一起是什麼時候了。
她將大多數時間都留在了陪伴在岑阮身上,她喜歡聽話乖巧上進的小孩,而岑阮恰恰好滿足她完美兒子的形象,即使是裝的,她也喜歡。
久而久之她對岑阮變得無比縱容,即使他喜歡遠珩,她也會親自操辦訂婚。
秦遠珩隨意從書柜上拿出一本書來,眉眼漠然,明明自己的母親就在旁邊,他卻當做陌生人一般連一個眼神都沒看過去。
“遠珩,母親聽說你將這次秦家代表v國會議交給阮阮負責?”
秦遠珩冷淡地微微頷首,隨意掃了兩眼書的內容便重新將書塞了回去,漫不經心地坐在另一邊沙發上,反問道:“弟弟長大了也是時候該學學怎麼管公司了,這不也是您想看見的嗎?”
秦夫人聽出了他話中之意,她確實希望岑阮能在各個方面上都優秀,但是這話從秦遠珩口中說出來,她心中就是有種莫名的不舒服。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見外面有些許吵鬧。
一直鬧到了辦公室門前,張助理和其它幾位員工在外面擋著。
秦夫人原本心中便有些惱,這會不免將氣發泄出來,她對著外面厲聲道:“是誰?”
外面安靜了一瞬,很快傳出急促的一道聲音,“秦夫人我有話要對您說,關于整個秦家的您必須要知道!”
秦遠珩輕瞥了一眼百葉窗外的身影,“讓他進來。”
聲音一出,張助理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走到了一邊,童致心中哼笑著,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
今天運氣確實不錯。
秦夫人和秦總秦遠珩都在。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見他們,得知岑阮和陳運暗中勾結會有什麼反應了。
房間內光線偏暗,氣氛有些許冷然僵硬,充斥著濃濃的威迫和壓制感。
秦夫人端莊嚴肅,倚在沙發上時也不難看出那絲不容置疑的氣場,她睨著童致,那雙眼神盡是不滿,格外得讓人感到害怕。
她早些年也是在商圈上廝殺過來的,沒有她秦家也不會那麼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