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允耳根子一麻。
傅景羿這又是和傅崇學的,傅崇就這麼叫岑箬俐,別說,老一輩的稱呼,聽著倒是更肉麻。
一頓飯吃到凌晨了,喝了太多酒,連傅景羿看著都有點醉醺醺。
岑允去停車場取車,傅景羿蹲在門口等著,看著綠色大G在面前緩慢停下,黑夜里扎眼得很。
岑允降下車窗,“上車。”
傅景羿開門進去。
岑允第一次這麼晚開車,和以前一樣嘀咕著和他確認剎車和油門的位置,傅景羿看著他緊張兮兮繃著肩膀呼氣的樣子,覺得岑允可真可愛。
“那我們走——唔。”
話音未落,岑允感受到一股拉力,傅景羿的臉驟然貼近,下一秒他被堵住唇掠奪著嘴里的空氣。
他們接了一個濕漉漉的吻,傅景羿剛剛吃了清口糖,所以嘴里只有很淡很淡的酒味,藍莓味更重些,不難聞,就是讓岑允覺得他也被親得有些醉了。
他趴在傅景羿的身上,“哥哥,這樣我不算酒駕吧?”
傅景羿吻他的耳朵,呼吸很熱,很燙,像是被羽毛撓了一下,癢得很,岑允抓緊了他的衣服微微向后仰著頭。
“不算。”
岑允平復著呼吸,吃完飯已經一個小時了,兩個人才終于準備離開。
到家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
傅崇和岑箬俐早就睡了,不過客廳的燈亮著,岑箬俐給他們兩個熬了醒酒湯,用保溫蓋子扣著。
傅景羿喝了一碗,和岑允輕手輕腳地上了樓。
臥室的床品都換過,打掃得也很干凈,應該是兩個人走了之后剛收拾的。
傅景羿從柜子里拿出兩件浴袍,拉著岑允去洗澡。
溫水將兩個人一起打濕,他們互相給對方沖洗頭發,再涂上沐浴露緊密擁抱,幼稚地戳破擠壓出來的。
鬧來鬧去,一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
擦干身上的水,岑允去拿身體乳,一打開柜子,卻看見整整兩排的杜.蕾.斯,以及不同口味的潤.滑.油,他咽了下口水,這回不止臉紅了,全身都跟著紅了。
傅景羿正等著給他涂身體乳,看他愣著不動,走到他身后問“怎麼了?”
岑允讓開身子,“哥,這不會是爸媽準備的吧……”
不是他們買的,阿姨不會管這種事,那這家里也沒別人,肯定是傅崇和岑箬俐準備的了。
兩個長輩比他們還開放,大概也沒想到兩個孩子到現在除了牽手擁抱接吻,再進一步的事情還沒做過。
傅景羿面不改色地拿出身體乳,又面不改色地把柜門蓋上。
“過來,給你涂身體乳。”
傅景羿按住岑允一邊的肩膀從后背開始涂抹,岑允卻因為看見那些東西,腦子里不由自主地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知道他哥尊重他,心疼他,比他更看重他的第一次,所以在一起幾個月,他們都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有時候躺在一起親熱,難免擦槍走火,也是各自解決。
如果真的要做的話……那……
岑允畢竟是學美術的,腦海里已經開始浮現出場景了。
各種各樣的姿勢……
他抿著唇,身后傅景羿的掌心在他背上和腿上游走,浴室里出來的熱氣把醉意都烘走了。
傅景羿低頭貼著他的側頸聞了聞,輕輕吻了一下,“好香——轉過來吧寶貝。
”
岑允身子一僵,緊張地攥著手,沒有動彈。
“怎麼了?”傅景羿疑惑地繞到他身前,岑允抿著唇看著他,他把目光移下去,看見岑允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翹起來了。
岑允尬得無地自容,竟然把自己想出反應來了。
傅景羿笑著挑了下眉,岑允更不好意思了,趴在他身上把頭埋在他肩窩,聲音又軟又膩,“哥哥……”
傅景羿拍了一下他光滑的臀.肉,“想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呢?嗯?”
岑允底氣不足地扯謊,“沒有……”
“沒有嗎?”
“嗯……”
傅景羿揉揉他的后頸,“我幫你吧,寶貝,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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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最優秀的學生”
岑允呆滯地看著他,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傅景羿橫抱起來,抱回了床上。
傅景羿半跪在他腿邊上,岑允抓住他的胳膊,“哥哥,關燈,好不好。”
傅景羿知道他害羞,也知道他緊張,雖然平時喜歡欺負岑允,但是這種事上很有分寸,自然不會難為他,就算要趁機欺負,也要等以后。
他起身關了燈,但是窗簾是拉開的,房間里還是灰蒙蒙一層昏暗的光。
傅景羿靠在床頭拍拍大腿,“坐上來吧。”
岑允坐上去,分開腿,把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黏膩的,濕漉漉的。
傅景羿游刃有余地操控他,岑允蜷縮著腳趾,自己弄和傅景羿幫忙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難為情,卻又不可自制地沉淪。
“別忍著,叫出來,寶寶。”
傅景羿吻他汗涔涔的額頭,安撫他高.潮后的余韻。
這麼一折騰,天都要亮了,岑允累得睜不開眼睛,被洗干凈之后塞進被窩里,抱著傅景羿的胳膊睡了。
第二天一早上醒來,記憶回籠,他猛地拿被子蓋住了臉。
傅景羿被他的動作驚醒了,轉頭看見被子里鼓起來的一團,帶著淡淡的睡意笑,“怎麼了?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