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我才仔細打量起這個山洞。
山洞深處有一處冒著熱氣的泉眼,讓我忍不住心動。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過去,伸手摸了摸泉水,才將身上殘破不堪的衣物脫下爬了進去。
泡在溫泉水波里,舒服得讓人忍不住犯困。
身心俱疲過后,我就這樣睡著了。
等我醒來,他已經回來了。
而我,則躺在一張泛著碧青光澤的玉床上,玉質溫潤清涼,躺在上面很舒服。
他將靈活的蛇尾纏在我腿上。
真是條淫蛇。
3
我和他。
我們一人一蛇安然度過了一夜,我在他懷里蹭了蹭,忍不住問他:「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妖怪嗎?
自己的地盤,自己能不知道?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說:「想什麼呢,小雌伏。」
雌?
算了,不跟蛇計較。
「怎麼,不讓這麼叫你?」他皺眉,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
「沒。」
我一只待宰的羔羊還有什麼不愿意,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
雖然,我心里很不樂意。
「吃。」他從外頭采了很多奇花異草,讓我干嚼生吃。
「這是什麼?」我問他。
「草藥。」
草藥?
我餓了,他給我吃草藥。
他不是肉食動物嗎?
再說了,草藥這東西能管飽嗎?
確實,管飽。
雖然,這些看起來漂亮的花草十分難吃,卻有奇效。
才一夜過去,我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甚至,原本平坦的胸部都有點發脹、刺痛。
好像,青春期發育時候的感覺。
「這……這是什麼藥呀?」我忍不住發問,感覺這草藥怪怪的。
這……效果,我是該哭還是該笑呢?
「調理身體的,你太弱了。」他側身躺在玉床上,問我:「去干嘛了?」
「小解。
」我如實說道。
他挑了挑眉,一把扯下我破爛的褲子,幽綠的瞳眸閃著灼灼風流,染了幾分欲色。
我一聲不吭地提上褲子,他又給我扯下。
我提上,他又給我扯下。
我都快急哭了,他卻笑了,捏了捏我的手,笑瞇瞇地說:「有什麼好遮掩的?」
這……正常人都會遮掩的吧!
難道,都像他似的光著膀子,不穿褲子。
何況,我這樣的……
我木著臉一言不發。
他捏著我下巴,冷臉道:「啞巴了!」
這蛇妖喜怒無常,哄人的時候柔聲細語,冷臉的時候尤其嚇人。
「沒、沒有。」
「過來。」
「是。」
我被他抱著各種摸,像一只乖巧的寵物。
沒錯,就是他的小寵物。
自從來了這里,除了花草我就沒吃過別的東西。
渴了就接巖石縫隙里的山泉水喝,他從不讓我出山洞。
他說外面危險。
我想說洞里也不咋讓人安心,但我不敢說。
我只能坐在洞口看一看外面的天空。
他就躺在玉床上,閉目休息。
4
他每天會在固定的時間出去,很規律。
我計算過時間,大概兩個多小時。
我猜,他是出去覓食了。
這天,他一走,我就睜開了眼睛。
我要逃跑。
可是,這特麼是什麼地方啊,樹長得比樓房還高的深山老林子,人在其中穿行顯得特別渺小。
走了一會兒我就后悔了。
沒吃,沒喝,還時不時有嚇人的吼聲傳來。
我就想不通了,我坐的飛機明明是在機場出故障的啊,就算我死了,也應該在機場啊!
難道,我這是穿越了?
很快,就驗證了我的猜想。
啊!
這特麼,什麼東西啊!!!
我被眼前的龐然大物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比第一次看見那條巨蟒還嚇人。
它蠕動著粗長的身軀,張著血盆大口將我吸了進去。
完了,這下死翹翹了。
等我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山洞的地上。
我渾身上下好像裹著一層粘膩的液體,腥臭難聞。
我動了動胳膊腿,都還在。
我正要松一口氣,突然被人抓著腿提溜了起來。
「啊!」
他將我扔進溫泉池里,像涮火鍋似的,粗暴地洗刷著我。
然后,將我吊了起來。
我不敢反抗、喊叫,只能受著。
過了很久,感覺自己快暈過去的時候,他才將我丟到了玉床上。
他瞇著眼,神情危險,呲著尖牙道:「還跑嗎?」
「不、不敢了。」
他捏著我下巴,以口喂水,我忍著心里的不適麻木接受。
他卻意猶未盡,得了興致。
好久,才放開了我。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受傷了。
我忍不住問:「那……那怪物呢?」
他冷哼,「死了。」
我又問:「那……你這傷?」
他又冷哼,「死不了。」
好吧,他挺厲害。
雖然,他救了我,但我還是沒辦法把他當救命恩人。
總之,我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自此,我歇了逃跑的心思,老實安分地做他的小寵物,整天被他摸摸、舔舔。
「別……」
「嗯?」
好吧!
我敢怒不敢言!
5
白天,他是不允許我上床的,只有晚上才會被他抱著睡覺。
而且,我還要洗得干干凈凈的。
他是個愛干凈的蛇精。
一開始,我總是害怕得睡不踏實。
后來,就試著去接受、去習慣,甚至習慣承受他每晚的蹂躪。
他那雙看似柔若無骨的玉手,十分令我膽寒。
尤其,被他纏住壓在身下的時候,我害怕極了。
他眼神癡迷地流連在我臉上,不止一次用尖牙咬破我的脖頸,吸食我的血。
那雙玉手就緊緊掐住我的脖頸,讓我動彈不得,任君采擷。
他似乎不用吃東西,每日吸食我的血就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