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以為,我會被他吸干血而死掉,但他總能在我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放開我。
他還笑話我太沒用了,說才吸一點血就受不了,以后怎麼給他生孩子。
生孩子?
咋一聽,我都炸毛了。
我怕他一激動,對我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他每天都會檢查我的身體。
他總嫌棄我太瘦,身材不夠結實。
他似乎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好幾次我能感覺到他的暴躁,就是那種克制不住的沖動。
無處發泄。
他一遍又一遍地碾磨著我的唇齒,直到我快不能呼吸。
他發絲凌亂,眼波流轉,貼著我的唇呢喃:「小東西。」
他發情了。
他喂我吃了一種特別香的花草,沒一會兒我就感覺渾身發燙。
一種致命難耐的癢,一點一點吞噬著我的意識。
「你……給我吃的什麼?」我不自覺地纏住他,想要貼近他冰冷的身體。
他安撫我說:「合歡花,一會兒能讓你少受點罪。」
什麼玩意兒???
我來不及思考,意識開始渙散,完全被動地任他擺布。
他迫不及待地要了我。
我們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過程極其慘烈,我差點死掉,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
這特麼的,是人能干的事兒嗎?
我重新活過來的那一刻,他似乎松了一大口氣,嘲笑我:「真經不住折騰,你得多吃點,長胖點。」
我擦……
這是胖瘦的問題嗎?
大哥,這特麼是跨物種的問題。
他又那麼龐大。
我一個普通平凡的人類,如何能承受得住他的折騰。
我本來就不怎麼說話,那之后更是徹底成了個啞巴。
尤其,害怕他盯著我一動不動的樣子。
那種要吃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怎麼不說話?」
他特別喜歡捏我下巴,迫我順從、聽話、乖巧。
然后,他更加變本加厲地蹂躪我。
他說,我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還是別了吧!
大哥,你可不是人啊!!
我也不要他憐,更不要他愛。
他最好,離我遠點。
6
老子差點被他干死。
休養了幾日,他說我氣色好多了。
他似乎心情特別好,還從外面給我帶了一只野雞。
一只活的野雞。
是給我吃,還是給我玩兒?
他看出我眼里的疑惑,說:「自己處理。」
那我還是吃了吧!
我饞肉了。
只是,這原始山洞一樣的地方沒有處理的工具啊!
我拎著雞犯難了。
他斜躺在玉床上,支著頭懶洋洋地問我:「怎麼了?」
「沒有工具,不會殺。」
他嘖了一聲,說:「等我。」
說完,他又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帶了我想要的東西,很原始的廚具,但是好歹能生火吃肉了。
我不可置信地問他:「這些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這附近是不是有人?」
他瞟我一眼,慢條斯理道:「從猿人那弄的。」
「猿人?」我有些激動地問他,「長什麼樣?」
他冷著臉答:「很丑。」
不是,他又在想什麼?
我求他,「能帶我去見見嗎?」
他挑眉說:「求我。」
花樣兒真多,要不是武力值不行,早晚干掉你。
想歸想,我還是眼巴巴地望著他,祈求道:「求你,帶我去看一眼行嗎?」
他冷哼一聲出去了。
然后,他給我抓來了一個……猿人。
這……猿人,怎麼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太原始了,還不會說話,唧唧哇哇亂叫一氣。
完全無法溝通啊!
「你還是……把他放了吧!」我看見那猿人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忍不住生了憐憫之心。
他挑眉,眼神勾人,拖著聲調說:「聽你的。」
這話聽起來有點別扭,令人心生不適。
我訕訕低下頭,繼續處理手上的野雞肉。
這麼多天,我終于聞到了咕嘟咕嘟的肉香味兒。
他似乎有些怕火,但也沒說不讓我點火。
對我,他是比較縱容的。
我也知恩圖報,喝水不忘打井人,順便問他一下:「那個……你……吃肉嗎?」
他閉著眼睛,懶懶地答道:「不吃。」
「……」
一個蛇精天天啥也不吃,靠啥活這麼久。
難道,每天跑出去偷吃飽了才回來?
我估計,是這樣的。
在山洞的日子很悶,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被他各種纏弄。
煩不勝煩,還敢怒不敢言。
連續好幾天后,他終于不再動我了。
他每天清心寡欲得像個修行者,除了固定一趟的外出覓食,就是躺在玉床上閉目養神。
這可把我無聊死了。
洞里的雜草,都被我揪干凈了。
他睜眼看了看我,說:「挺賢惠的。」
我xx呀!
每天入睡前,他都要親一親我,然后再摸摸我的肚子,一臉的期待。
他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犯惡心。
是真的惡心,吐。
我孕吐了。
7
懷孕初期。
我除了孕吐就是嗜睡,一天到晚睡不夠,賴在床上像個軟骨頭似的。
他說我軟綿綿的樣子特別可愛。
可愛個香蕉扒拉呀!
老子都快難受死了,反應賊大。
大多數時候,我倆一天都躺在玉床上。
我時不時就想踹他一腳,把他蹬下床去。
他聲音隱忍:「別動,老實點。」
他不讓我動,自己卻動手動腳個沒完沒了。
真是個雙標蛇精。
我不僅嗜睡,還食欲不振。
整個人瘦得厲害,比剛來的時候還要瘦許多。
他細長白皙的手指一點點滑過我根根分明的肋骨,停在我鎖骨處。
「太瘦了,再吃點肉。」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