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應該是聞意的臥室,整體布局呈黑白色,大床上有幾處褶皺估計是貓跳上去弄出來的,衣架上掛著一套酒紅色西裝,款式還挺好看的。
“貓也看了,人也看了,我可以走了吧,”時初陽伸手要鑰匙:“再不給我,我可要報警了。”
看到這個小家伙,時初陽更加想念自家芽芽。
聞意視線一動,隨后用左手去搶時初陽的手機。
“等會兒,你干什麼這手還要不要!”
時初陽嚇得趕緊躲開,生怕碰到他的手,一個不怕疼一個有顧慮,后果就是時初陽的手機成功被搶了。
“我的了,”聞意右手舉高,眼中帶著勝利的笑。
手機被開了靜音,然后扔到了走廊那,房間的門啪的一下重新關上,室內再次只有他們兩個人。
時初陽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一開始以為聞意只是開玩笑,想讓他留下來而已,但聞意來真的。
“聞意,讓開,”時初陽冷著臉往外走,伸手試圖推開聞意,結果對方巍然不動。
時初陽瞇了瞇眼,隨后摘掉脖子上的紅繩,他拎著繩子戒指在空中晃動。
“東西,還給你,讓我走,”說著他把戒指往聞意懷里一扔。
這個動作帶了幾分賭氣的意思在,時初陽只是腦子太亂了,他只想冷靜幾天而已,而聞意卻不依不饒,試圖強迫他留下。
這只會讓事情越來越亂。
也就是這個動作,刺激到了聞意,等時初陽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被壓在門板上,雙手被舉高到頭頂,衣服撩起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
聞意眼中掛著滲人的笑,他不知道從哪找了一條領帶出來。
“小老板,說好的你給我錢,我給你服務,怎麼還想跑呢,”他笑的瘆人,動作更是毫不含糊。
用左手一圈圈的把領帶纏在時初陽的手腕上,絲毫不顧及血跡染紅了紗布。
“聞意,你混蛋,”時初陽抬腳往他腿上踹去,后者壓根不在乎這點力道。
“嗯,我混蛋,”聞意說著欺身湊近,撕開身下人的上衣。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泛起一陣顫栗。
接著時初陽感覺身體騰空,他整個人被攔腰抱起,身體和床接觸的時候被彈了一下,時初陽趁機翻身往下面爬。
可惜,有人比他動作更快。
“你說,你怎麼就不聽話呢,”聞意跪趴在他身體兩側,從時初陽的角度可以看到對方利落的胸部線條,還有那充滿爆發力的雙腿。
時初陽打了一個寒顫,眼中多了一抹瑟縮:“聞意,你不能這樣,說好的不強迫我,我會恨你的!”
聞意隨手把襯衣扔床下,露出來的手臂線條流暢,他一手撐在時初陽的旁邊,一手挑起對方的下巴親了下去。
“我不介意,”
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粗糙的指腹從鎖骨一路下滑,時初陽無意識的哼哼了兩聲,哼完他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聲,顯然這兩聲哼哼,成了最好的催化劑。
“阿初,我知道你也想要,”說話間聞意眼中笑意加深,咔噠一聲,他解開了身下人的腰帶。
天時地利人和,沒了其他人的打擾,時初陽終于意識到,自己成了那只主動走進牢籠的肥羊,徹底成了獵人的掌中物。
而狡猾的獵人,總是把自己的傷口展示在人前,讓他不得不心軟。
等時初陽再次醒過來,夕陽已經落下,室內一片昏暗。
“阿初,對不起,”聞意半跪在床邊,指尖從時初陽的背部劃過。
“滾,對不起有屁用,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時初陽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啞的不像話,而且喉嚨火辣辣的疼,嘴角更是不能有大幅度的動作。
想到這些傷的來源,他再次口吐芬芳。
聞意耷拉著腦袋,像是一個犯錯的狗狗,主動求教育。
可惜,現在時初陽已經看穿了這個男人的本質,不會再被表象迷惑,他扯過被子遮在身上,冷冷的開口:“讓我走,我要回家。”
聞意一秒變臉:“不行。”
“你是我的,”
時初陽:“我是我自己的,你都把勞資上了,還想怎麼著,十八禁輪流上演?”
“靠,真操蛋,”他罵了一句,多重因素加在一起,反而氣不出來了。
時初陽費力的抬腳,剛一動他倒吸一口涼氣,眼眶瞬間濕了,□□的隱蔽處傳來火辣辣的疼。
“別動,我讓醫生過來,”聞意見狀急忙檢查他的身體,看到那里后,他眼神一暗。
時初陽對這眼神可太熟悉了,嚇的立馬往回縮了縮身體。
聞意把人按住:“我沒這麼禽/獸,對不起。”
已經傷了,如果不找醫生,短時間內怕是難以好。時初陽又氣又羞赧,倒也沒跟自己過不去,趴在那沒說話,對于聞意的道歉,他選擇性耳聾。
同為男人,他可太了解這個群體了,男人嘴里的對不起能當真,狗都能打過貓了。
“給我煙,我想抽煙,”沒一會兒時初陽說道。
床邊空了一塊,聞意打開門后過了兩分鐘上來,接著時初陽像是一個殘廢一樣被人扶起來,煙沒有水倒是有一碗。
“先喝點水,”聞意柔聲說道。
時初陽自己搶過碗,咕嚕咕嚕灌了幾口,隨后盯著聞意的手,眉頭皺成了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