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人還一臉的無辜:“說好的,今晚我不動,小老板快開始啊,一個合格的作者不能讓讀者久等。”
手中被塞進電容筆,時初陽大腦已經炸了,握筆的時候手腕都在抖。
“你,放開我,”腰間的大手弄的他癢癢,這套裙子唯一不好就是腰間有拉鏈,方便人作亂。
聞意一臉的正經:“我在幫你找感覺,小老板,你這也太不敬業了。”
時初陽臉紅的滴血,筆尖在平板上畫了長長的一道。
“我幫你,”耳畔傳來聞意的聲音,接著時初陽右手手腕被人握住,兩個人一起在平板上落筆。
以前時初陽閑著沒事的時候,畫過類似的片段,當時畫的時候全靠想象,現在輪到自己體驗了,他無力的靠在聞意的懷中,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腦袋昏昏沉沉的。
在更進一步的操作出現前,時初陽心想:“原來,還挺刺激的。”
砰的一聲響從窗外傳來,接著一陣光閃過,屋子里短暫的被照亮。
外面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像是有人在放煙花,時初陽瞪著一雙迷茫的眸子,扭頭往外面看了一眼。
“我們去窗邊,嗯?”聞意說完也不等他回答,一個用力把人抱去了榻榻米。
白色的遮光簾半拉,剛好擋住兩個人的身形,窗外煙花接連不斷,每次照亮室內的時候,時初陽總有一種兩個人暴露于人前的錯覺。
他被刺激的眼尾泛紅,周身濕漉漉的。
這場煙花持續了三個小時,結束的時候,時初陽早就軟成了一灘水,躺在榻榻米上,任聞意為所欲為。
第 52 章
畫畫的人反過來成了那個被畫的人,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時初陽才醒。
陽光透過半拉的窗簾照進來,身側的人暖融融的。
“幾點了?”一開口時初陽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厲害,他沒什麼力氣的瞪了某個人一眼。
聞意合上書, 伸手把床頭柜上的水端過來, “喝點水, 剛十點還能再睡會兒。”
溫熱的水下肚,喉嚨舒服了, 時初陽才說話:“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才十點,下去,你失去了上床的權利。”
靠, 說好的只當實習男友呢,昨晚的事情脫韁一般。
聞意半把人抱在懷中, 手掌在他肩膀上摩擦:“小老板,吃完不認賬?”
肩膀上傳來熱源, 時初陽心尖跟著酥麻, 還沒等他說話, 他看到了地上撕碎的碎步, 那條洛麗塔裙子恢復了出廠設置,他高薪定制的騎馬裝也報廢了。
時初陽把聞意的手掰開, 被子下的腳踹了過去。
“下去,我翻臉了。”
說完他滋溜一下滑到被子里,把自己蒙起來像是一只鴕鳥。
昨天的事比起聞意,時初陽更氣自己沒定力, 被人一引誘就上鉤, 聞意是那個獵手他則是急著吃肉的色狼。
“男色誤人,道士誠不欺我, ”時初陽悶悶的想到。
本來就累,他躺下后沒一會兒困意襲來,哈欠一個接一個,再后面時初陽的手松開被子,他整個人重新陷入睡眠中。
聞意把被子掀開,露出時初陽紅撲撲的臉,他輕笑兩聲,食指從時初陽的鼻尖上勾了勾:“心軟的小笨蛋。”
他們家的小老板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聞意心情很好的翻身下床去伺候兩個貓主子。
就連秦時發來的那些工作也沒能影響到他,他要感謝那些蹦噠的人,若不是有他們,小老板怎麼會心軟呢。
室內香味飄散,貓貓剛跳上床就被抱進懷中。
時初陽懷里摟著貓,吸了吸鼻子:“聞意,你在做什麼?”
像是紅燒肉的味道仔細聞又沒有那股油膩的味道,他溫柔的在貓貓頭頂摸了摸,隨后雙手撐在床上坐起來,起身時睡衣領口下滑露出大面積的緋紅。
“不要臉的老流氓,”時初陽暗罵一聲,下床的時候雙腿顫巍巍的,像是跑了個馬拉松。
餐桌上放著幾盤炒菜,還有一道清蒸螃蟹,主食是皮蛋瘦肉粥。
“刷牙吃飯了,”聞意把湯擺好,他帶著圍裙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家庭煮夫。
時初陽癟癟嘴:“就這?飯都不給吃了,就讓喝粥?請問SK是破產了嗎?沒錢的話我兜里有。”
說完,他人被推著進了衛生間,聞意擠了牙膏遞給他,眼中帶笑:“粥軟糯好消化。”
透過鏡子時初陽看到了聞意下移的視線,他立馬下意識的伸手護住屁股,滿臉警惕:“大白天的,我拒絕。”
聞意:“我沒這麼禽/獸。”
時初陽一直等到對方退出去后才刷牙,身后那處除了酸軟倒是也沒別的感覺,想來睡夢中已經被上過藥了。
“不能再被迷惑了,時初陽你要記住,男人有毒,”他盯著鏡子里自己白嫩的像是剛吸了陽氣的臉,再三開口勸誡自己。
昨晚上落下了進度,今天上午又睡了過去,時初陽吃飽飯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準備畫畫,聞意被拒絕入內。
書房的木門當著他的面被關上,聞意低頭看著腳下兩只正在遛彎的大爺,“真沒用,連人都留不住。”
“喵喵,”芽芽無辜的叫了一聲,用爪子撓了幾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