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雌蟲,要那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狄修將藥劑放入包里, 說:“買之前可沒有要求必須解釋我做什麼用吧。”
海斯頓時滿臉的不爽, “那我現在都是你的上司了, 員工怎麼可以對上司有所隱瞞!”
狄修根本不管海斯的胡攪蠻纏, “簽合同之前可沒說私事也必須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吧,嚴格來說這已經觸及到隱私保護了吧?”
海斯:“……”
無法從底下嘴里問出結果, 海斯憤憤的抓著只覺得頭發, 仿佛要將那一頭棕色的頭發薅禿了。
“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狄修說:“合同里上崗的時間是一周后沒錯吧,一周之后我會準時來的。到時候是直接到前面的店鋪, 還是到后面的交易所上班?”
“當然是后面的交易所了!店鋪有什麼好上班的!”
“好的, 我知道了。”
狄修拿到了藥劑就立刻離開,他敲響了店鋪的后門,裁縫見他出來, 臉上掛著虛假的笑。
“歡迎下次再來。”
狄修沒時間也沒有必要告訴他, 下次再見面大家就是同事了。
匆匆從交易所離開,狄修連家都沒回,就直奔勞斯雄蟲的豪宅。
-
另一邊。
戎墨坐在勞斯雄蟲家里的豪車上, 全程看著外面的景色,將后腦勺留給前來接他的雌侍米利恩。
米利恩見他這態度氣得不輕, 但礙于戎墨現在是勞斯剛剛看上的新歡, 并不是能正面招惹戎墨的時機,米利恩只能咽下這口氣, 把這筆仇狠狠的記在了戎墨的頭上,等到他大勢已去被勞斯厭煩,就要讓他知道知道到底勞斯雄蟲的豪宅里,是誰說了算!
懸浮車的速度比普通的走過去快的多,明明走路得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懸浮車只花了四十分鐘的時間。
懸浮車剛一抵達雄蟲豪宅的門口,戎墨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去。
他站在車外,伸著懶腰呼吸新鮮空氣,仿佛車里的空氣很差。
米利恩慢他一步下車,見他這動作,眼中的厭煩更加的明顯了。
旁邊跟隨的雌蟲見兩人的動靜,直覺再不阻止恐怕要迎來一場罵戰,連忙開口:“主人,老爺還在家里等著呢。”
老爺當然指的是這棟豪宅中唯一的一個雄蟲,勞斯。而主人指的是勞斯的每一個雌蟲。
因為家中勞斯的雌侍雌奴是在太多,除了近些日子比較受寵愛的,多得是已經不受寵愛,甚至勞斯他自己都記不起來的雌蟲,作為豪宅中的管家,他肩負的工作又很多,時間一長人一多就很難分辨每一個人,尤其還有可能一不注意沒有關注哪個雌侍是不是惹惱了勞斯,讓勞斯最近十分生氣,而不小心開口喊出來那個人的名字,從而導致自己也莫名的被連累。
管家最后選擇了這種的辦法,對于家中勞斯的雌蟲統一稱呼為主人。
勞斯驚訝了幾次他這樣奇特的稱呼,不過后來也開始習慣,索性就任由管家這麼喊了。
雌侍雌奴們即使有不滿,也無法改變這個已經被勞斯承認的稱呼。
米利恩的怒火因為管家的話而消失殆盡,他沒有搭理戎墨,自顧自的進了豪宅的大門,直奔家中的會客廳。
為了等到戎墨,勞斯將會客廳重新收拾了一番,室內滿滿的都是紅色的喜慶物品,雖然不是雌君那樣大張旗鼓的陣仗,但顯然勞斯對于戎墨的重視程度相當的高,否則也不會特地將會客廳打扮成仿佛要辦婚禮的樣子。
米利恩今早走之前,看著會客廳,還嫉妒的冒酸水。
這可是他都沒有過得待遇!
管家把家里的這些雌侍的心思踩得相當透徹,米利恩著急進門,無非是想趕到會客廳在勞斯面前邀功。
他就當沒看到米利恩進門,走到戎墨旁邊,畢恭畢敬地說:“老爺在會客廳等您,請你跟我走吧。”
“你叫什麼?”戎墨問。
管家答:“科克。”
戎墨點了點頭,又問:“剛剛那個人呢,他叫什麼?”
管家科克抬頭看向戎墨,說:“他是米利恩,老爺這段時間最寵愛的雌侍。”
戎墨:“這段時間?”
管家科克:“是。雄蟲擁有多個雌蟲并不是什麼稀罕事,荒星上就老爺一個雄蟲,自然多得是大把人擠破腦袋想要進入這棟屋子。”
頓了頓,科克又說:“我看你是好說話的主,忍不住想提醒你。即使你是老爺的新人,也不代表你可以和米利恩對抗,老爺對他可不是新鮮勁,在你之前在他之后,到家里的蟲沒有十個也有五個,可他依舊是老爺這段日子最寵愛的。老爺還沒有雌君,家里自然是最受寵的他最大。”
戎墨擺擺手,表示他知道了。
他并可沒有參與雌蟲爭寵的興趣。
科克帶著戎墨進入了雄蟲的豪宅。
豪宅的占地面積大得離譜,戎墨上次站在山頂遠遠的看著就知道了,現在真切的進入到里面,還是被大門左右兩邊足足兩個懸浮車寬的道路震驚到了。這完全就是建了一座城市,然后雄蟲一家人直接住在了這座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