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墨房里的戰斗被雌侍們當做是一場爭奪雄蟲寵愛的斗爭。
大多數人都認為是米利恩找上了戎墨的麻煩。
室內。
短暫的靜默后。
拜德和亞爾曼背對著窗戶,早已碎裂的窗戶外純白的月光照了進來,昏暗的室內有了短暫的光亮。
“你是……”
亞爾曼的視線掃過戎墨,之后又不受控制的停在了狄修的臉上。
戎墨的樣貌果然與奧德里奇照片中一模一樣,若非提前聽說了這事,亞爾曼肯定會十分驚訝。
有賴于他們留在這里的自己人提前打了招呼,所以戎墨的臉并未對他造成沖擊,反倒是旁邊的另一個人,讓亞爾曼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
戎墨好奇的看著他兩。
那邊的拜德顯然更加的驚訝,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完全不似亞爾曼那樣面上無波。
“……狄修?”
拜德忍不住呢喃。
戎墨更是驚訝的盯著身旁的人看。
“這是你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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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修十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眼前的這兩個過去都與他是同僚,這兩人隸屬于帝星第一軍團,他本人則是第三軍團。
很不幸的是,他過去與這兩位關系并不很好,當初出事后亞爾曼可沒少趁機踩他。
亞爾曼是貴族家里的雌蟲,進入軍部一年一小升兩年一大升是計劃好的,但沒想到同期有個他,每次家族中想要使力送他到達更高的軍階,總會被頭頂上耀眼的三個S級雌蟲壓著,另外兩位S級都有家族背景,就他是個普通家庭,明里暗里沒少給他使絆子。
“不是。”狄修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忘記了嗎,全荒星都說我和那位是同名。
”
“……”
亞爾曼和拜德雙雙無語。
荒星上都是些傻子,你還真當我兩也是傻子嗎?
如果只是名字一樣的話,那為什麼臉也會長得一樣!
不要以為左邊的劉海留的很長就能否認你和前軍雌狄修長得一模一樣這件事!
“說的也是,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在荒星超有名!”
戎墨發現了狄修不愿意與認識的人相認這件事,果斷開口幫腔。
“……”
對面的亞爾曼和拜德陷入了凌亂。
他兩有種今天不是來殺人的,而是來看人裝傻充楞的感覺。
砰!
亞爾曼的骨翼毫不留情的將臥室的床一分為二,力度大到骨翼的利刃穿透地板到達了樓下一層。
樓下居住著的某位倒霉雌侍,正躺在床上假裝聽不見樓上的動靜,猝不及防的被砸了一臉的墻皮墻灰。
“……”
人倒起霉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那位雌侍麻溜的卷著被子下床,坐到了靠門最近的沙發上,繼續假裝沒聽見動靜。
樓上,戎墨房里。
“沒想到你還沒死呢。”亞爾曼扯著嘴角,眼中是森然的殺意:“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西天吧!”
亞爾曼和拜德一左一右同時攻了過來。
“聽勞斯說你不過是個普通的雌蟲。”
“我從你的身上沒有發現雄蟲的氣息,看來也只是個長得像的家伙罷了。”
骨翼在室內橫沖直撞,沒幾下就劃爛了屋里所有的家具。
“不過軍團長要求寧可錯殺不能放過,要怪就怪你這張臉吧。”
戎墨和狄修且戰且退,從亞爾曼的喋喋不休中捕捉到了巨大的信息。
兩人被逼到門口時,戎墨果斷一把推開了屋門,拉著狄修就往外沖去。
“你以為你們跑得了嗎?!”
亞爾曼表情陰森的在后面追。
雖然最初預想的最好結果,是在勞斯的豪宅中悄無聲息的殺死與帝星中那名雄蟲相似的戎墨,但如果事情鬧大了,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就算他們一路殺穿了勞斯家,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也就是了。
荒星本就是距離帝星及遠的地方,星系中星盜多的數不清,隨便有個星盜團來到荒星,擄走了唯一的雄蟲勞斯,屠殺了家中想要保護雄蟲的所有雌蟲,也不是不可能的。
荒星中遺失了一個雄蟲,縱使帝星雄蟲保護協會的人很惋惜,但也不可能一直追著不放。
畢竟帝星中有的是事情讓他們煩惱。
“除了那個雌蟲,狄修也必須死在這里!”亞爾曼咬牙切齒的同拜德說。
幾年前就應該死去的人,為什麼還要在這里充當孤魂野鬼。
即使亞爾曼看得出,如今的狄修早已不是當初光鮮亮麗的S級雌蟲,他的等級如今有沒有A都是個未知數,但即使這樣,他曾經對狄修的那份敬畏、懼怕、厭惡,都讓他無法冷靜下來。
拜德掃了眼逐漸發狂的亞爾曼,輕聲“嗯”了句。
亞爾曼和狄修的恩怨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作為曾經殺害過雄蟲的罪人,狄修確實應該為那位雄蟲償命。
走廊上。
戎墨拉著狄修在三樓狂奔,一路沖到了302號房的門口。
咚,咚,咚!
戎墨猛烈的拍打著屋門,并且大聲喊道:“明朱,是我,戎墨!”
屋里的人打開了房門,驚訝的望著他,以及他身后的狄修。
“你們……”
戎墨打斷了他:“阿爾勒在嗎?”
明朱道:“在我房里。”
“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