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覺,牧華老師不會一上來就和不熟的老師提要求的啊。】
【只有我想歪樓問,為什麼是這首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牧華很明顯也看到了最后一條彈幕,他甚至還讀了出來,并回答:
「這首歌對我來說確實意義重大,所以,賢,可以聽嗎?」
我趕緊無視瘋狂的彈幕:「可以的。」
一首歌后,大家也都打開了話匣子,除了偶爾趙陌然還會說兩句不中聽的話以外,大家都聊得不錯。
當晚,導演組要我們分別寫下心儀的嘉賓并寫下想要對那位嘉賓說的話。
我選的是徐暖,我寫下【希望我們都可以發光發亮】。
是真心的,我們從同一個地方出來,作為同公司的藝人,這是真摯的祝福。
節目一共拍攝五天,第一天的信不會公開,第二天的時候,會連同當天的信一起公開,也算是一種吸引觀眾好奇心的手段。
5
第二天的時候,節目組把我們拉到了一個鄉下,讓我們自己去挖食材解決掉午飯。
一共有三塊土地,一塊是西紅柿,由牧華和瑩瑩采摘。
一塊是空心菜,由張子源和趙陌然采摘。
最后一塊是韭菜,由我和徐暖采摘。
菜都是好菜,唯一不同的是韭菜會在手上留下比較重的味道。
我出于紳士風度的考慮,就沒有讓徐暖下來摘韭菜,而是讓她去村里小店買點雞蛋,以備一會炒菜要用。
徐暖走后,韭菜地里就只有我一個人,西紅柿和空心菜的兩組都是兩個人,很快就采摘結束了。
我糊,所以沒有人關注我,以至于開始下雨了,他們都沒有發現少了一個人。
我看雨勢越來越大,就想著趕緊往回跑,可能是靴子上的泥太多了,和雨水混在一起后就更滑。
我剛跑沒兩步就摔倒了在地上,鉆心疼。
我一瘸一拐地站起來跛著腳往回挪,剛走一會,就聽見有人在喊我。
是牧華,他穿著一個雨衣,拿著一把傘跑過來:
「你怎麼了?摔哪了?疼不疼啊?上來,我背你。」
牧華一連串的話根本不等我給出回答就蹲下,然后讓我趴在他背上,還給了我一把傘:
「打著,別管那攝像師。」
我看了看旁邊的攝像師,沒理會。
等我回去后,大家都一窩蜂地沖上來問我去哪里了。
徐暖說:「對不起,我不該留你一個人的,對不起,嗚嗚嗚。」
我忍著疼說沒關系。
瑩瑩站在一旁看著牧華給我拿毛巾擦頭發:「還好牧華老師發現你沒在,真是萬幸。」
瑩瑩這麼一說,我立馬一激靈:「我沒事,我先去洗洗,一身泥。」
牧華馬上拉住我:「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行,我太行了!
那導演組的臉都黑了,我這期非但沒給牧華和瑩瑩搞點火花出來,還給足了自己畫面,導演組一整個不樂意。
后來,我洗完澡后,導演組甚至都沒等我上藥,立馬拉我過去做個人采訪:
「如果你和影帝一起追瑩瑩,你覺得她會選誰?」
我一副可憐模樣:「肯定是選影帝啦,我這種糊咖沒人要的。」
我本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采訪,也不太在意,寫下心儀嘉賓后,我就去睡了。
第二天的節目拍攝完后,大家就各自離開了,下周的時候再拍攝剩下的內容。
只是我沒想到前兩期節目播出后,影帝微博艾特我:【我要。
】
粉絲炸了,我也炸了。
要個屁,分手兩個月了,都參加戀綜了,現在想起來要了!
6
是的,我和牧華是戀人,起碼在兩個月之前是。
我和牧華是高中畢業后在一起的,不同的是,他大學去了電影學院,后來也是因為那張俊俏的臉加上精湛的演技,成功進到了娛樂圈,并開始大火,一連拿了好幾個獎項。
他成了全民影帝。
我大學去了一所音樂學院,我本來是一個自由音樂人,自己寫寫歌,唱唱歌,在網上也積累了一定的粉絲。
只是后來,他成了演員后,我們聚少離多,我們倆職業又有很大的不同。
是距離的思念,我擔心我們再失去共同話題,也擔心我們心靈上會也出現距離。
因此,我義無反顧地進到了娛樂圈,我去參加選秀,或許因為唱得還不錯,我入圍了。
我可以唱,但對舞蹈一竅不通,因此,我為了拿到出道的機會,開始拼命練習跳舞。
只是藝術是講究天分的,我的舞蹈終于從四肢僵硬練習到能出道的資格,我也意識到,我和牧華這中間的交流更是少得可憐。
我忙著練習,他忙著拍戲。
這一切都還好,總之我順利地出道了。
后來我才知道,出道只是敲開娛樂圈的敲門磚,沒人找我拍戲,沒人找我上綜藝,甚至粉絲也少得可憐。
我們是個糊團,我是糊團里的糊咖。
我之前自己玩音樂時都有十幾萬的粉絲,這一下子別說十幾萬,幾萬都沒有。
出道后面臨著失業的壓力,再加上看不見戀人的思念。
牧華得知我的焦慮后,出了一個主意。
就是他出的那個主意,讓我下定決心分手,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差距,是我難以觸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