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小魚,”我崩潰地哭,眼淚冷濕地糊了一臉,“疼,我好疼。”
“哥哥騙人……你明明一點都不疼了。”李鳴玉看穿了我的謊言撫著我的背脊,將我翻過身來,如同母狗一樣趴伏著。
這個身位讓陰莖搗得更深,我徹底忘卻了尊嚴和理智,已經分不清時日,滿腦子只有那根給我帶來快感的雞巴,卻忍不住更深地塌下腰身,好讓雞巴進得更深些磨弄,顛三倒四地喃喃:“太大了,好深,要破了……”
我那個晚上高潮了三回,最后什麼都射不出來了,馬眼只覺得酸痛,腿根顫顫巍巍。李鳴玉什麼時候射精的?不知道,只記得他埋在我的體內,溫熱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射,慢慢抽出時發出“啵”的聲響,黏膩濃稠。
過度的性愛耗空了力氣,我無法合攏腿,只能迷茫地感受著體內的液體慢慢朝外流,疲憊地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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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
第12章 12 “動不了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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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歲時和李鳴玉一齊生過一場病——真奇怪,我們連生病的軌跡都要重疊,甚至病癥都很相似。是感冒引起的高燒,但我比李鳴玉好得快些。
那時,李鳴玉高燒不退,我趴在床邊,看著他的臉頰因為高燒而燙紅,忽然感到奇異的親近,于是湊過去貼著他的臉頰。他滾燙的溫度傳到我的皮膚,柔軟、脆弱,那或許是一生中我最不討厭李鳴玉的時刻。
后來,他轉成肺炎,費了好大功夫才出院,爸媽始終圍繞在他的身邊。我后悔起早早痊愈,刻意在晚上用冷水沖澡,卻毫無效果。
如今我又感受到那種暈眩,身體時熱時冷,昏昏沉沉地睡。
好像有人叫醒我,喂進苦澀的藥汁,我難受地皺眉,卻又聽到那人聲音柔和,懷抱溫熱地接納我,像嬰孩時期。
“媽媽……”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媽媽。”
那人輕輕摩挲我的耳朵,好像嘆息。
睡意漫延過我,我不記得睡了多久,迷迷怔怔地醒來時只看到陌生的奶白窗簾,隱約透出光束的顏色。
頭還疼著,我慢慢撐著床坐起,身體酸痛得如同要散架。好像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呆坐半晌,低頭卻是看到皮膚上曖昧的紅色吻痕,乳頭腫得厲害,摩擦間都痛。我身體容易留痕,腰部和腿根也有青色的痕跡,像是被欺負得狠了。
沒有衣服。
不是夢。
周遭安靜,只聽得見我的呼吸聲。應該是在酒店,床頭柜上放著座機和手機。頭腦混沌地什麼都不想思考,我艱難地側身下床,然而腳尖剛碰到地面,卻突然聽見了門推開的聲響。
我下意識地縮回床上,緊緊裹住被子,眼睜睜地看著李鳴玉走進來。
他見我醒了,愣了愣,坐到了床側,手背自然而然地貼上額頭:“餓不餓?還沒退燒。”
細微的接觸卻讓我頭腦空白,下意識地抬手,等反應過來時,那一巴掌已經打到了李鳴玉的臉上。
發燒讓身體軟綿綿的,手也沒有氣力,連道印子都留不下。
李鳴玉靜靜地看著我,眼神晦澀不明。
我后知后覺地害怕,朝后躲,色厲內荏地開口:“別、別碰我,滾開……”
李鳴玉伸出手,我下意識的閉上眼,卻沒有感到疼痛,反倒是后腦勺傳來溫軟的觸感,他說:“再往后要磕到墻了,哥哥。
”
心跳還沒有平復,我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昨天晚上是我的錯,酒里有藥,我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強迫你做出那樣的事,”李鳴玉歉疚開口,眼眶微微泛紅,好似真的很難過,“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
我遲鈍地喃喃開口:“……藥?”
昨晚的記憶遲鈍地浮現上來,對,是我想要陷害李鳴玉。
李鳴玉知道酒里有藥?是猜的,還是……有了證據。
倘若酒吧老板出賣了我,那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李青序是陷害親弟弟的下作之人。我驚疑不定地望著他,看不出任何端倪,半晌才艱澀開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
手指緊緊攥著,指甲掐得手心發疼,我只覺得委屈難堪。
“哥哥相信我嗎?”李鳴玉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我終于明白了書中自食惡果的不甘從何而來,卻只能勉強笑:“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接近一天沒有吃飯,胃餓得發酸痙攣,李鳴玉替我叫了份清湯寡水的外賣——我還在發燒,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小魚,你再去給我去買身衣服,好不好?”我低聲,“我想、想穿衣服。”
那天晚上衣服都射上了精液,內褲更是撕壞了,
話說完,只覺得臉一陣陣地發燙,不敢看他的眼神。
清醒時的李鳴玉與作夜不同,是克己復禮的紳士,自然是答應了,他沒有帶走房卡,門甫一合上,我便摸過了床頭的手機,急切地打開短信,才發現昨晚我進去包廂后不久,寧玨又給我發來了消息。
【寧玨】:對不起啊青序,導員把我叫辦公室里了,得幫忙處理團員材料,一時半會可能沒法兒去接你了。
【寧玨】:你再等我會兒,我盡量快點。
【寧玨】:青序,臥槽,這路上又堵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