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澡,身上還有點濕,白軟的肉包著骨頭,透著薄淡的粉,他一邊脫一邊說:“寶寶那麼喜歡貓,怎麼不能為我裝一回小貓呢?”
冉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是貓……”
解千邇瞇眼一笑:“沒關系,馬上就會變成小貓了。”
冉霽盯著解千邇去拿衣服的手,正在不斷向自己逼近,他躲了一下,解千邇就摸著他胸口掐了一把,他吃痛,哼了兩聲,徹底乖了,不動了。
一件很短的上衣,他甚至不覺得那是件上衣,那明明是按照某種不可能屬于男人的衣物去設計的。胸口處剛剛才留下的掐痕被遮掩住,長長的細帶在他最下肋骨處繞了一圈,又在他腰側纏出束縛的結,纏得緊,軟肉像是棉花糖一樣在絲帶間溢出來,房間里沒有什麼聲音,解千邇低著頭,很認真地綁下最后一個蝴蝶結。
“嗯,真好看。”
解千邇指尖戳了戳冉霽的小腹,冉霽急急地吸氣,企圖躲避,解千邇也沒再追逐,繼續去脫他的褲子,這姿勢不好脫,解千邇就捉著他的腿放在自己雙腿之間,慢慢地脫,慢慢地穿。
冉霽閉著眼不敢看,左腳踩著右腳不停蹭,好不容易穿上了那裙子,解千邇又把剛剛沒一起脫下來的內褲也扯了下來,并扶著他直著身子跪起來。
他意識到不對勁,然后聽見解千邇又是那樣對自己說:“跪好,不要動,這次把手放在前面,不管我做什麼,都不能往后摸。”
冉霽垂下手,摸到那層滑滑的布料又像被嚇到了一樣,捏著拳頭懸空著放在小腹前方,又笨又好笑。
解千邇從抽屜里拿出潤滑劑,和一條貓尾巴,冉霽一看見就抖了一下,好像知道解千邇準備把那條尾巴往哪里放。
“不要……”
他弱弱地說。
“不能不要。”
解千邇沖他笑了笑,熟練地往手心里擠潤滑劑,把滑膩的液體都抹在那條過分短的裙子才堪堪掩蓋住的地方,引來一連串的哼喘與低吟,解千邇想,冉霽要哭了。
不經弄。
果然,他手指一進去,冉霽就哭了,跟他說不要尾巴,他眨眨眼,手指退出來,開始繞著外面打轉,冉霽的哭聲慢慢從委屈變得難耐,腰不停地抖,抖得那蝴蝶結真像個在振翅的蝴蝶。
他一邊轉,一邊去吻冉霽的肩膀和胸口,布料薄,隔著就咬,冉霽的眼淚掉在他肩上,溫熱的,沒有手指觸摸到的地方燙。
解千邇磨了冉霽好一會,冉霽受不住了,死死壓著想往后探的手,咳了兩聲,他問:“怎麼了?喉嚨癢?”
冉霽搖搖頭。
“哦,不是喉嚨癢,那是后面癢?”
冉霽紅著臉哭得更厲害,但沒出聲,解千邇也沒期待他能說出來,手指一用力就進去了,兩根,冉霽叫了聲,腿軟了,沒跪住,摔到他身上,趴在他肩膀上喘氣。
他側了側頭,讓冉霽能貼著自己的脖子,那是冉霽喜歡的位置,他說:“要尾巴嗎?”
冉霽怎麼敢再說不要,悶悶地哼了聲,像是聲不自愿的“嗯”,解千邇笑著,拿起尾巴,扶住冉霽的腰,慢慢轉著往里推。
冉霽用力抱住他的肩膀,咬著自己的手,都沒忍住喉嚨里那些聲音。
“小貓叫得真好聽。”
都推進去后,解千邇滿意地摸了摸那條尾巴,把裙子整理好,捏著冉霽的肩膀從懷里捉出來,哄著說:“坐好,搖搖尾巴。
”
冉霽眼淚不停往下掉,紅著眼睛問他:“搖……?怎麼搖啊……”
“屁股抬起來,晃晃腰。”
冉霽睜大了眼睛,無聲地拒絕,解千邇拍拍他的腰,催促著:“快點,乖小貓。”
安靜的對峙中,敗下來的從來只會是愛哭的小貓。
冉霽大腿小心地立起一個看不出的弧度,在解千邇的注視下小幅度地晃起顫抖的腰。
“像貓貓一樣叫兩聲,好不好,寶寶?”
片刻的寂靜后,有帶著哭腔的貓叫,聽著像是喘一樣。
沒叫兩聲,就被人打斷了,解千邇把冉霽拽到懷里,掌心壓著背,另一只手捏著尾巴根不斷地扯出,推入,引來更大聲的貓叫。
嗯,是像貓叫的喘。
等到前面的裙子濕透了,貓咪才失去了他的尾巴,冰涼的器具被滾燙的人的體溫代替了,蝴蝶結也被拆開,纏繞的絲帶和胸前的布料被一致推到肩膀,隔著布料留下的咬痕又覆蓋上一層微弱的痛與麻。
最終要被拆開那為什麼又要系上蝴蝶結呢。
因為人們總是對美好的事物有著強烈的破壞欲,攥著絲帶往下一拉,蝴蝶結松開的樣子像是打上歸屬的標記。
是我的禮物。永遠屬于我。
“寶寶,不哭,再叫兩聲。”
“腿分開點。”
“軟了?那自己用手掰開。”
“乖啊,不然又要戴上尾巴了。”
“對,用力點,再掰……好,可以了。”
解千邇仰了仰下巴,想讓下巴尖上的汗順著脖子往下流,別掉到冉霽臉上,不過這動作倒更像是爽的。
他舌尖舔了舔上顎,用力地往前一撞,在崩潰的哭叫聲中發出舒服的喟嘆。
“好乖好漂亮啊,我的小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