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的,原來他真的在貪圖我性感火辣的身體。
原本我還能勉強克制,但當他說出這句話,我還能矜持得了那就真奇了怪了。
眾所周知,我們作家真的是有生理需求的。
我精蟲上了腦,喘氣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們換個地方。”凌野突然把我拉了起來,我看見他花褲衩的襠部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我還挺興奮的,因為那“帳篷”是被我撩騷得支棱起來的。
如果我是個有原則且謹記自己對凌野出手只是為了以牙還牙的人,那我這個時候肯定撩完就跑,讓他飽嘗欲火焚身卻無處發泄的痛苦。
但很顯然,我不是那種人。
我沒原則,且比他還欲火焚身。
我以為凌野會拉著我回“島”,在他的那張床上翻云覆雨。
但我沒料到,他比我想得更野。
凌野拉著我快步朝著海灘另一邊走去,因為走得急,我們甚至沒來得及穿上來時穿著的夾腳拖鞋。
兩人赤裸雙腳呼哧帶喘地往前走,我就這樣被他拉到了兩塊大石頭的后面。
凌野把我按在大石頭上接吻,我嚇著了,心說該不會要在這里打野炮吧!
雖然風朗氣清,一切都似乎恰到好處,但我真沒有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赤身裸體做這種事的膽量。
“害怕了?”凌野突然舔了一下我的耳朵,瞬間我渾身過了電一樣。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再次想起了毒蛇,看起來,這條詭計多端的毒蛇準備對我這只單純的花蝴蝶下手了。
我是有點慫了的,但下一秒他又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天曉得我身上的敏感點怎麼那麼多。
耳朵也敏感,脖子也敏感。
他伸進我褲腰的手碰到了我的小腹。
我的小腹也敏感。
凌野讓我渾身戰栗起來,仰頭看著湛藍的天,聽著海水翻騰的聲音,喘著喘著,就投降了。
誰怕誰呢?
我說:“眾所周知,我們作家膽子都很大。”
凌野一邊撩起我T恤的下擺一邊曖昧地笑著對我說:“哦?原來你是個作家?”
少裝蒜了。
他一定對我了如指掌,一定是整天在網上見不得我好的黑粉。
我說:“對,沒錯,我是作家,寫黃書的那種。”
“真不錯。”他突然把我的T恤卷到我胸前,俯身就親吻起我的身體來。
他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然后說:“記得在你的黃書里寫上今天的橋段,著重描寫我讓你多快樂。”
第23章
我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但再怎麼見多識廣,也總歸是會有知識盲區的。
淫樂就是我的知識盲區。
在我人生過去的這二十七八年里,我始終一身正氣,恨不得每次自慰完都懺悔個十分鐘——此處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只是為了表明我這人并不沉溺于色欲。
實話實說,在遇見凌野之前,我對人類的肉體并沒有太多的渴望。
人,還沒有一只可愛的貓吸引我。
然而,一物降一物,我的“性冷淡”在凌野的手撫摸上我的小腹時徹底被治好了。
凌野這個人,他對別人如何我不好說,但至少在某些時刻,在我來說,他渾身上下都仿佛在春藥里泡過七七四十九天。
舌尖往我脖子上一舔我就完蛋了。
渾身顫抖,大腦當機。
我色欲熏心,我鬼迷心竅。
我不知羞恥地想:打個野炮不是不行,但裝備不全啊!
就在凌野含住我胸前那顆一碰就支棱起來的乳頭時,我想的是:他該不會隨身攜帶了安全套跟潤滑劑吧?
那可真是太卑鄙了。
那可真是太……優秀了。
凌野的舌尖舔弄著我,從胸口一路往下。
我的T恤被卷起到腋下,后背赤裸地貼在滾燙的大石頭上。
我垂眼就看見凌野伏在我的身前,他頭發很黑,皮膚很白,陽光之下,尤為性感。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覺得凌野性感的,他眼角瞥我一眼都能勾得我又硬幾分。
我不敢再多看他,仰頭看天,粗喘著想我可真是個沒節操的狗男人。
我正這麼想,凌野干了一件更沒節操的事。
他的手隔著我的短褲用力地揉了揉我那硬邦邦挺起來的器官,壞笑著問我說:“這麼興奮嗎?”
我被他說得有些惱怒,其實是不好意思了。
于是,即便已經欲火焚身神經錯亂,我還是想推開他逃走,走之前還計劃罵他兩句。
然而凌野手段高明,還有那麼點未卜先知的能耐,在我推開他之前,他竟然扒下了我的褲子,直接就含住了我那根東西。
我差點被嚇死。
我從來沒被人口交過,也沒幻想過有一天會有個男人單膝跪在我兩腿之間給我含這玩意。
當這一幕發生,我穩重的靈魂都開始顫抖。
眾所周知,我們作家是很會利用文字表達情感和感受的,這些年雖然我的作品總是遭人詬病,但看過我書的人從沒在文字精準度上質疑過我。
然而在這個時候,我喪失了這種能力。
我只感覺到凌野帶給我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我真的像是翻倒了的扁舟,在深不可測的海水中搖搖晃晃地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