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氣息弄得羅韌耳根子都酥了,他心跳失衡,磕磕絆絆地問:“那……那什麼時候可以免費?”
“今天和以后。”
莊謠說。
圣誕節,羅韌生日那天,他在鳥巢打比賽。
最后,他還是決定靠著他巔峰時期的最后幾年完成自己的夢想。
因為莊謠在床上跟他說:年紀輕輕誰也不敢說能看到未來的路,看不到才有無限的可能。
年輕是他的優勢,世界上萬條路,他盡管去選一條愿意走的路,反正他有一個非常優秀的男朋友在支持著他。
莊謠在家等著他。
應該還有一個大蛋糕也在等著他。
鳥巢夜里,粉絲高聲吶喊著羅韌的名字,他最后決戰選的英雄還是瀾。
蒙面刺客出現在熒幕上,羅韌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他對著玻璃房外轉到他面前的攝像機特別燦爛的笑了一下,然后做了個口型。
他說:“我是瀾。”
他是瀾,魏都刺客。
莊謠曾經這樣介紹過羅韌,在初識的時候。
沸騰聲和歡呼聲再次響起,19歲拿到第一個獎杯不算太早,當然也不算太遲。在所有人等待著這位力挽狂瀾決勝局的野王接受采訪時,羅韌只是拿著獎杯拍了一張照,連棉衣都忘記了穿就直接飛奔首都機場。
京城初雪早早地落了,揚州還下著雨。他穿著隊服跑回了家,民宿里很溫暖,大堂里沒有人,好像整個民宿都沒有人,特別安靜。
他吸了吸鼻子,想進去找莊謠,突然有人從背后抱住了他。
他的心一下子有了著落,凍得有些僵的身體漸漸回暖,側臉依賴的在那人臉上蹭了蹭,輕聲說:“贏了。
”
莊謠把大衣脫給了他,笑著說:“知道。”
他把民宿大門鎖了,拉著他的手往里走,說:“暫停營業,給寶貝慶祝生日。”
羅韌彎著眼睛看他:“先吃飯嗎?”
莊謠:“當然,燭光晚餐。”
羅韌扣住了莊謠的手,把他拉到身前,吻上了他的唇,就這麼貼著,含含糊糊地撒嬌:“先給我。”
他輕啄著莊謠的唇,啞聲說:“賽場上的沖動還沒散,憋得慌。”
莊謠被他抱著進了后院的畫室,被進入的時候,他喘息著問:“想我了?”
羅韌:“嗯。”
他咬著莊謠的后頸肉,說:“當時手感太好了,簡直無敵。贏了比賽,唯一想的就是見你。我一直都在集訓,想你想得要死。”
比賽帶給他的激動戰栗還存在骨子里,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讓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羅韌閉上了眼睛,喟嘆了聲:“回家的感覺真好。”
莊謠側頭,含住了他的唇。
小孩兒把自己這里當成了家,開始依賴自己,這沒什麼不好。羅韌訓練這半年里,每天的睡眠時間都被他盡力壓縮。為了和隊友磨合,跟上職業選手的節奏,沒日沒夜地訓練。莊謠去看他時,約會主題都是羅韌趴在他懷里睡覺。
這個剛剛在賽場上大放異彩的野王,是他曾經十塊錢雇的小陪玩,現在,他可以白嫖他一輩子。
羅韌咬了他一口,不滿地說:“專心點。”
莊謠稍微躲開了他的唇,問:“你還記得我說過送你一件更好的生日禮物的事嗎?”
這是兒童節那天說的,羅韌記得莊謠的每一句話,他點了點頭。
莊謠:“寶貝,你開燈。”
燈就在門口,羅韌太急了,進了門就開始做,沒打開。
燈光亮起,他的呼吸突然一窒,接著就是擂鼓一樣的心跳。
莊謠畫了一副很大的畫,在畫室正中間擺著。畫里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一個人穿戴整齊,格子衫,另一個光溜溜的趴在沙發上。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做愛時的場景,莊謠不愧是藝術家,只看一眼羅韌就破防了……真的太色氣了。
他用力吻著莊謠,聲音帶著濃烈地欲望:“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莊謠靠在他的肩上,被沖撞的失神,他輕喘著說:“那晚店里沒什麼客人。”
所以說網戀也是戀愛的一種,都需要耍點無傷大雅的小心機吶。
-完-
扇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