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澤看他失落,還以為他是因為不能完整變成貓的緣故,在他頭上呼嚕兩下,催他趕緊把頭發吹干,自己進浴室洗澡了。
今天吹頭發就比較折磨了,風口正對著耳朵,小喵只好把耳朵按下去慢慢吹。吹干了頭發,小喵跳上床,在床上抱著自己的尾巴躺了幾秒鐘,覺得被褲子勒著很不舒服,他起身把睡褲脫掉,下身啥都沒穿,跑到衣柜里翻了翻,翻出一件邢澤的黑T套在身上,能把他屁股蛋兒蓋住,又不會壓著他的尾巴,感覺剛剛好。
邢澤出來的時候,就見床上趴著個貓尾少年,身上穿著他的黑T,撩到了后腰上,露出了挺翹白嫩的臀部,那柔軟的黑色尾巴在少年周身畫著圈,白色與黑色在他的少年身上相撞,形成鮮明對比的同時,又帶著一股極致的誘惑。
邢澤感覺自己下身在迅速起立,等他幾步走到床邊的時候,浴巾已經撐起了帳篷。
床墊一沉,小喵感覺自己背上壓了一個人,他從游戲中抬頭,一滴水落到了他臉上,他驚訝地看向邢澤:“阿澤哥哥,你怎麼不吹頭?”
邢澤把他手機拿開,沉聲道:“不吹頭了,干正事要緊。”
“干什麼正事啊?”
邢澤把小喵翻身過來,壓在床上,身體嵌進他的雙腿之間。
“干你。”
被.干了一晚上的小喵,第二天扶著酸痛的腰躺在床上給老貓打電話。
“橘哥哥,我把尾巴變出來了!”
“那你阿澤哥哥是不是很喜歡啊?”
小喵就很沮喪地說:“他不喜歡。”
老貓奇了:“不應該啊,他怎麼說的啊?”
小喵說:“他說讓我把尾巴收起來,他受不了。
”
老貓也琢磨不出這個“受不了”是哪方面的,就問:“他昨晚沒化身禽獸把你翻來覆去地攤煎餅嗎?”
勤學好問的小喵虛心請教:“什麼是攤煎餅。”
“就是把你這樣那樣啊!”老貓沒有愧對自己那一身黃皮,某些事兒說出來聽得小喵一愣一愣的。
小喵就說:“這樣啊,那他應該是很喜歡吧。不過橘哥哥你不舒服麼,感覺說話沒力氣。”
同樣扶著腰的老貓有氣無力地說:“因為我昨晚也變了尾巴出來。”
可是這關尾巴什麼事呢,身體強健,在情愛一道從來沒那麼多花花繞繞的體會的小喵表示很不明白。
還是去問邢澤吧,抱著尾巴的小喵如是想。
有什麼不懂的,問邢澤就好啦,他總會教明白的
反正時光很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