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還是豬八戒轉世呢!”袁來罵道。
“你不是黃鼠狼轉世怎麼那麼愛啃雞翅膀?”
“你丫不是豬八戒轉世怎麼那麼好色?”
王奕怒道:“老子這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他媽一個性冷淡懂個屁!”
袁來一拍桌子罵道:“誰他媽性冷淡了,你這個死豬八戒!”
王奕也不甘示弱,拍著桌子回:“你這個死黃鼠狼!”
倆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人身攻擊起對方,劉飛卓和時遙對比已經見怪不怪,各吃各的不管他倆,而舒清朗在一旁喝著橙汁看笑話。
舒煢無奈道:“同志們,超過三年級的小朋友都不這麼罵人了……”
袁來一聽就樂了,笑著罵了一句:“靠。”
王奕也笑起來:“真幼稚啊。”
酒過三巡,袁來喝了一肚子的啤酒撐的難受,起身去洗手間放水。
他掀開馬桶圈站在面前低頭解褲子,剛拉開拉鏈門就被人推開了。小破樓一樓有倆衛生間,靠外面那個時遙用,剩一個在樓梯拐角下面的是他們仨用的。袁來以為來的是王奕或者劉飛卓,沒回頭:“沒看燈亮著呢麼,后面兒排隊。”
結果說完來人也沒走,袁來實在沒有在別人面前脫褲子遛鳥的習慣,于是手拽著褲子扭頭怒道:“說了讓你排隊去……”話沒說完就愣住了,舒清朗正靠在門邊看著他。
“操,你什麼毛病?跑這兒偷看人上廁所,變不變態?”一邊罵一邊伸手就去拉褲子拉鏈,結果一著急拉了半天也拉不上。
舒清朗一看就笑了,走過來站他面前,低著頭扶著他的手幫他把褲鏈拉上。袁來身體一僵,頭皮都跟著乍了一下,問:“你,你干嘛!”
舒清朗還微微低著頭,手在他褲子拉鏈的位置按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輕聲帶著笑說:“偷情啊。
”
說完袁來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般的失重感,緊接著后背抵上一片冰涼。舒清朗抱起他放在洗手池邊的大理石臺面上,分開他的腿身體擠進去,袁來有些緊張,眼睛不住朝舒清朗身后看。
舒清朗向前俯了俯身,唇幾乎貼在袁來鼻尖上:“別看了,我鎖門了。”
說罷,抬起袁來的下巴吻了上來。
袁來被迫仰著頭,半個后背和后腦勺都頂在冰涼的鏡子上。
但舒清朗摸在他腰間的手是熱的,唇和舌頭也是熱的。他不自覺地想汲取更多溫度,袁來挺了挺胸緊貼在舒清朗胸膛上,舒清朗順勢摟緊袁來的腰。
橙子味的吻。
甜的。
袁來想。
等舒清朗的唇與他的分開,袁來還仰著頭靠在鏡子上。
舒清朗手欠的揉了一把袁來微微抬頭的下`身,貼在他耳邊說:“現在知道什麼是偷情了嗎?”
袁來的耳朵很紅,他說完以后沒忍住又在上面親了一下。袁來輕輕側了下頭,推開舒清朗從洗手臺上跳下來,低著頭揉了揉發紅的耳朵。
舒清朗半笑道:“我出去了,你繼續吧。”
耳邊還殘留著舒清朗唇上的溫度。
袁來失神的站在馬桶前,拉開拉鏈掏出鳥盯著馬桶蓋看。
繼續。
繼續啊。
……
操。
這還繼續你大爺。
袁來一直對著馬桶面壁思過了能有兩分鐘,下面才軟下來順利的放完了水。
袁來從洗手間出來以后劉飛卓的苦情小劇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上演了:
劉飛卓又坐在地上抱著那兩盆可憐的多肉哭,嘴里嚎著:“寶寶啊,你爹沒本事,留不住你媽,爹對不起你們啊……”
王奕他們不知道在聊什麼,聊的還挺起勁兒。
袁來從劉飛卓旁邊過的時候實在沒忍住踢了他一腳。
“寶哥你便秘啊?去個廁所去這麼久。”王奕回頭看了看他。
“滾。”袁來的耳朵又有些熱起來,舒煢正說著話抬頭看了他一眼。袁來沒由來的一陣心虛,問:“你們聊什麼呢?”
“哦,我們計劃十一去哪兒玩呢。舒煢放假想去寫生,咱一塊兒去唄,順便找找靈感什麼的。”王奕說。
沙發上只有舒清朗旁邊的位置空著,袁來本想站著,想了想又覺得有位置不坐站著顯得有點傻`逼,只好硬著頭皮擠過去坐下。
舒清朗偏了偏頭用只有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這麼快就擼完了?”
“擼你大爺!”袁來咬牙道。
舒清朗笑了一聲,扭過頭說:“景區就別去了,到處都是人。要麼咱們找個好點的路線自駕游?”
“成啊!”王奕有些激動的說:“我還沒開車出去玩過呢,感覺賊有意思!”
袁來猛地扭頭看著舒清朗:“你也去?”
舒清朗“嗯”了一聲,看著他說:“我十一放假,給你當司機啊少爺。”
“哦。”
“怎麼?不歡迎啊?”
“……隨你便。”
時間不早了,幾個人準備撤。
旁邊劉飛卓還嚎的撕心裂肺的,舒煢有些猶豫,說:“……真不用和小雅姐說一聲嗎?”
袁來和王奕對視一笑,異口同聲道:“說啊。”
接著袁來拿著手機對著劉飛卓錄了個全方位+大特寫的視頻發在群里,@小雅說:
-趕緊領走
小雅很快回了一句:
-……我馬上過去。
袁來想了想,又順手把舒清朗拉進群里。
晚上舒清朗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習慣性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微信多了一個新群聊:懸空粉絲群(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