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隋英伸出舌頭和他若即若離地糾纏著,輕聲道:“我說了,我想干你。”
李玉突然狠狠吻住他的唇,粗暴地將舌頭伸了進去,毫無技巧地翻攪著,簡隋英用舌頭引導著他,帶出了一個濕滑又色情的吻。
李玉趁他親的投入,靈巧地一個翻身,把簡隋英壓在了身下。
簡隋英立刻反應了過來,罵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想來強的怎麼的。”
李玉喘著粗氣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隱忍和渴望,下身難耐地蹭著他的大腿,有些不知所措。
簡隋英能感覺到李玉那玩意兒硬邦邦地頂著他,知道這小處男肯定忍不住了。
可他再難受自己也沒有主動獻身的道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李玉,想來硬的也不可能。
雖然很是掃興,也只能推著李玉的肩膀把倆人的距離拉開,“你不樂意拉倒,起來,我回去了。”
李玉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簡隋英這個王八犢子大老遠跑過來把他撩撥得渾身起火,一觸即發,然后拍拍屁股,輕描淡寫地就要走人,耍猴兒還要給顆香蕉呢,他凈隔著香蕉皮聞味兒了,世界上還有比他更缺德的嗎。
李玉一手橫壓在他胸前,讓他根本起不來身,他怒道:“簡隋英你這個混蛋,你招惹我完了就想走人,你是不是見不得我過消停日子,你不想做,你,你他媽來找我干什麼!”
“誰說我不想做,你讓我在上邊兒,我保證你比剛才還爽。”
“你想都別想。”
簡隋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真他媽不理解直男的腦回路,明明自己也挺爽的,一到這事兒上就開始嘰歪,就興你上我,我就不能上你了?誰缺一根雞巴啊,操,你當老子傻逼呢。
滾,我懶得跟你玩兒了。”
李玉死死壓著他,眼睛發紅地瞪著他,“不準走……你,你不準走。”
簡隋英看著他這副樣子,感受了一下大腿上硬邦邦熱乎乎地東西,突然覺得李玉挺可憐的。
估計這孩子是憋壞了,想強來吧,沒喝酒,過不了心里那關,不做吧,估計得憋出病來。
簡隋英心想,這可真是白撿的笑話啊,要不再欣賞一會兒?
李玉也知道自己相當狼狽,可是欲火被勾起來了,那是說淡定就能淡定的,他沿著簡隋英臉部的線條細細舔弄著,希望借著身體的磨蹭能滅滅火。
其實簡隋英也不好受,下邊兒還那麼杵著呢,無處發泄,只不過他經驗豐富,比李玉這種十八九歲血氣方剛的小處男能忍一些。
結果李玉就這麼膩歪在他身上,處處點點兒小火苗,把他燒得怪癢癢的,讓他愈發饑渴難耐。
這短暫地對話沒持續多久,倆人又膩歪到一起了,只是現在這幾下愛撫已經如同隔靴搔癢,越來越讓人難受。
李玉終于有些失去理智了,再次把他手伸進了簡隋英褲子里,用力一扯,把簡隋英的西褲連著內褲一起拽了下來。
這簡隋英能干嗎,又跟他撕扯了起來,嘴上也罵罵咧咧的擠兌李玉。
車里的空間有限,誰都施展不開手腳,簡隋英的褲子幾下就給褪到膝蓋了,李玉也學著他的樣子,握住了簡隋英的寶貝,簡隋英一下子不太敢動了。
這招對付男的基本是屢試不爽,誰的命根子被別人握在手里,心理上必然有巨大的壓迫感,行動上就不敢太放肆了。
李玉試探著擼弄了起來,他雖然手法青澀,卻架不住讓簡隋英感受到了他想討好自己的那份兒心意,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啊,簡隋英立刻就很沒出息地心軟了。
李玉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的軟化,立刻適時地貼在他耳邊,輕輕來了一句,“簡哥,讓我做吧。”
這一句軟綿綿甚至帶了點兒撒嬌味道的話,讓簡隋英真是瞬間丟盔棄甲了。
他本來就這被李玉撩撥的也有點五迷六道的,再加上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心里確實有點兒舍不得李玉這副難受的樣兒,稀里糊涂地就想隨他去了。
當李玉終于順利地擠進簡隋英兩腿間的時候,他心里一陣竊喜。
他已經基本摸清楚了簡隋英的脾氣,他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你越橫他越橫,跟你較著勁兒比誰更倔,但是一旦來次軟的就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這一點李玉跟簡隋英大為不同,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調整策略以達到目的,而不像簡隋英那麼目中無人,哪怕自己錯了,為了驕傲的男性自尊也絕對不會妥協。
李玉這麼多年來對男性歡愛的知識都是從網上學來的,頭一回喝醉了酒氣昏了頭,沒用著,這回不想再被簡隋英羞辱他是沒經驗的小處男,著實花了心思想做好。
只是沒有實戰經驗,做起來比較扯淡,李玉用手指揉按了半天,費勁地擴充著。
簡隋英有些后悔自己這麼大意獻身,可看著李玉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狠了幾次心都沒法把他一腳踹開,只能咬牙說,“我錢包里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