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去吧。”龐貝博士走了兩步,又轉了過來,“對了,我上次的提議,你一定要試試。 ”他朝任燚眨了眨眼睛,“真的有用。”
任燚微訕,推門進去了。
宮應弦正靠在床上看一張紙,走進了,才發現是個藥物的說明書。
任燚彈了彈那張紙:“這有什麼好看的。”
似乎真的沒什麼好看的,宮應弦隨手扔到了一邊,看著任燚:“你……”
“我怎麼?”
“任燚。”
“是,我是任燚。”
宮應弦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喝水。”
這麼清晰的表達,讓任燚欣喜不已,他轉身給宮應弦倒了杯水,坐在床邊看著宮應弦喝。
任燚握著宮應弦的手:“累不累?”
宮應弦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是累還不是不累。”任燚耐心地問。
宮應弦想了一會兒,皺起了眉。
“好了,沒關系,不會回答就不回答了。”
宮應弦把水放到了床頭柜,探身過來,很理所當然地親任燚,好像這是他最感興趣的事,每天都要親上好多次,尤其是當他不知道怎麼回應任燚時,這就是最好的回應。
任燚也用柔情“回應”著宮應弦,腦海中突然回蕩起了龐貝博士的話,心湖激蕩起一圈圈漣漪,越擴越大。
當任燚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單膝跪在了床上,摟著宮應弦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心湖翻騰起了烈浪。
這個吻逐漸狂熱,逐漸失控。
任燚故技重施,將手探進了薄毯里,隔著褲子握住了宮應弦的性器。那里原本還綿軟蟄伏于腿間,剛一被他碰觸,就微微一抖,在他掌中起了奇妙的變化。
任燚唇舌并用,掃蕩著宮應弦的口腔,感受著掌中物在他的撫弄下越來越硬,越來越大,直至膨脹成一條完整的柱狀物,他隨手一掀,薄毯飛了出去,那物件橫在大腿上,在褲子下面鼓起一道猙獰的痕跡。
在親得氣喘不止的間隙,任燚笑著說:“你這段時間,像個小孩兒似的,這里可不像,吃什麼長大的你,我是不是也要試試冷餐。”
宮應弦下身難耐地往任燚的手心頂,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要,而眼前這個人能給。
任燚卻改為按住他的大腿:“你不準動,只能我動,好不好。”
宮應弦瞪大眼睛看著他,眼神亮得嚇人。
“你如果亂動,會碰到傷口。”任燚又親了他一下,“所以你不可以動,尤其是腿,好不好,你點頭,點頭我們就繼續。”
宮應弦果然乖乖地點了點頭。
任燚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宮應弦身上,他的腿傷在側邊,只要不去刻意碰觸,這樣還不會碰到,但他也不敢用力,以膝蓋來承重身體,用臀縫來回摩擦著宮應弦尚未“出鞘”的肉刃。
宮應弦發出一聲低吟,雙手攬住了任燚的腰,且慢慢下滑,從褲縫里伸了進去,本能地撫摸著他正在磨蹭自己的飽滿臀肉。
任燚咬住宮應弦的下唇,輕輕拽了一下,用舌頭掃過他的牙關,小聲嘟囔道:“哎呀,腰要有點酸。”
宮應弦便去摸任燚的腰。
任燚低笑道:“你這樣摸只會更酸,要想我不酸,你就快點好起來,你來動,讓我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好不好。”
宮應弦點頭,喚著:“任燚,腰酸。”
任燚跪著往后退去,俯下身來,扒掉了宮應弦的褲子,那碩大的陽物就這麼彈了出來,站了起來,高高地、傲人地站著。
宮應弦局促起來,臉色緋紅。
任燚許久沒見小宮應弦,內心激動不已,腦海里上演著活色生香,全是倆人曾經酣暢淋漓做愛時的畫面,激得他同樣是下身硬挺。
任燚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了那粗長的性器。
宮應弦倒抽一口氣,狠狠抖了抖。
任燚一把壓住他的大腿,含糊不清地說:“不準動。”說完便在口中吐納吸吮,用舌頭舔舐挑逗。
這時候叫宮應弦不動,真是強人所難。他激動,他無措,他著急,可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他看著任燚的臉頰從內鼓起了一塊,他看著任燚鮮紅的嘴唇被撐得大開,布滿肉筋的性器在里面進進出出,他看著任燚的舌頭從肉棒的根部一直舔到頂部,然后用力一吸,他渾身大震,如被雷電貫體,快感洶涌而至,他忍不住揪住了任燚的頭發,一聲聲喊著那個名字。
任燚賣力地吞吐,不一會兒腮幫子就酸了,他拍了拍宮應弦的腿,“還不……射出來。”
宮應弦閉上了眼睛,仰在靠枕上,兩手緊緊抓著被子,小聲呻吟,卻絲毫沒有要射的打算。
任燚是最清楚宮應弦的持久力的,應該說是唯一清楚的,他舔了半天,見宮應弦沒有一點要結束的意思,就知道這樣根本不能善了。他倒也早有準備,從兜里摸出了潤滑劑,三兩下除了褲子,擠了一灘到手上,自己將手繞到身后開拓起來。
宮應弦瞪大眼睛看著他。
任燚被他看得有些羞惱,可他偏偏不是害羞了就要躲藏的人,他堅信只要對方比他更羞,他就不是最糗的那個了,于是他又爬了過去,將吻不吻地磨蹭著宮應弦的嘴唇,曖昧地說:“知道我在干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