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應弦呆呆地看著他,他已然滿臉通紅,甚至紅到了脖子。
任燚把頭移到一邊,擱在宮應弦肩頭,讓身體更往前探,然后撅起屁股,抓起宮應弦的手,讓那長臂橫過自己的背脊,直接摸到了他濕乎乎的后穴。
宮應弦的手觸電一般彈了一下,又被任燚濕滑粘膩的手指攪住了,帶向那個洞口。
任燚咬了一口宮應弦的脖子:“以前可都是你幫我弄的,你回憶一下,你記得的,你知道怎麼做,是不是。”
宮應弦的手僵持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那柔軟的、微微收縮的小洞,緩緩差了進去。
“嗯,對……”任燚蹭著宮應弦肩窩,“是這樣。”他干脆也插入一根手指,在腸道內交纏著宮應弦的手指,一起侵犯著自己,這玩兒法又新鮮又下流,任燚感覺自己下面硬得發痛,只想得到更多、更大的刺激。
正待任燚想要更進一步,忽覺得肉穴一緊,宮應弦竟自己又加了兩根手指,甚至一進一出地抽送了起來,將潤滑劑摩出噗嗤噗嗤地水聲。
任燚大口喘氣,險些撐不住身體,栽倒在宮應弦身上。
宮應弦的唇更是胡亂地在任燚的耳朵、臉頰、發際親吻,舔咬。
“好了,可以了。”任燚將宮應弦濕漉漉的手指拔了出來,兩手抱住了宮應弦的脖子,用赤裸而放縱的目光看著他,“龐貝博士說這樣有用,我看你確實是想起了很多,那你等下更爽了,是不是會想起更多?”
宮應弦湊上來想親任燚,任燚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等等,讓我先……不是,讓你先進來。”
他調整好跪姿,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在宮應弦身側支撐,而后一手扶住宮應弦算得上天賦異稟的肉棒,一手撐開自己的后穴,對準,緩緩地坐了下去。
“唔……”宮應弦發出不敢置信地低喘,一陣酥麻走遍全身。
“嘶……好痛……”僅是進去了肉頭,任燚就有些進行不下去了,只能雙手撐著宮應弦堅硬的腹肌,想要緩一緩。
可是,嘗到了甜頭的宮應弦哪里肯停下,看著任燚半含著自己的性器,還有那麼長的一截露在外面,他本能地腰肢上聳。
“啊——”任燚痛叫一聲,那巨物竟然被宮應弦頂得進去了一半,他拍了宮應弦一巴掌,怒道:“叫你不要動的!”
宮應弦這是第一次被任燚吼,嚇了一跳之后,眼角耷拉了下來,真的一動不敢動了。
任燚幾次深呼吸,他不是怕疼,他是怕宮應弦的傷裂開,一抬頭,見宮應弦表情委屈,又不忍心了,他捏了捏宮應弦的下巴,笑了:“你這樣子,真想給你拍下來,以后拿給你看,估計自己都能嚇死。”
宮應弦忍得渾身發抖,肉刃不安地顫抖著,陽筋暴凸,看來愈發猙獰。
任燚豁出去了,腰身下沉,坐了下去。
“啊啊——”他只那肉棒直頂到了某個器官,仿佛要貫穿他的身體,進入到了讓他一時無法接受的深度,激得他渾身發抖,連性器的前端都泌出了液體。
宮應弦卻是又忘了任燚不準他動的警告,被那濕熱柔軟緊緊包裹的快感兇狠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再次往上頂了起來。
任燚扶住他的肩膀,咬牙道:“說了不準動,不準……嘖,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裝的!”他一巴掌拍在宮應弦沒有受傷的一側腿上,“不準動!”
宮應弦只好強忍著沖動,停了下來。
任燚又是幾次深呼吸,勉強適應了體內橫行的異物,他撤掉了宮應弦背后的幾個靠枕:“躺下。
”
宮應弦躺了下來。
任燚便撐著宮應弦硬邦邦的腹肌,自己抬起了臀,又緩緩坐下。
“啊……任燚……”宮應弦抓住了任燚的大腿,在那白嫩修長的腿上留下道道手印。
倆人以前也不是沒用過這個姿勢,但也不過一兩次而已,因為比較累,任燚自知體力比不過宮應弦,樂得讓宮應弦出力,可那一兩次也是倆人上下配合,任燚是第一次自己全完掌控,這才知道,這樣能插得更深,快感也更綿長。
任燚得了趣,找準了角度,開始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那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讓他有種要貫體而過的錯覺,所有敏感的地帶都無法逃避它硬熱的摩擦,他同時撫摸著自己的性器,前后夾擊之下,酥麻的快感在體內亂竄。
宮應弦同樣深深沉溺,在任燚體內的分分秒秒都被炙熱的欲火所灼燒,他口中叫著任燚的名字,然后說“我想動。”
任燚在被插得幾乎要失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句,猛然醒了過來:“你、你想什麼?”
“我想……動。”宮應弦的聲音竟然摻雜了一絲隱忍的痛苦。
“不行,不準,你敢動我就走了。”任燚心里又驚又喜。
宮應弦沉默了,只是喘息愈發粗重。
“倒是你……能不能射了。”任燚催促道。
宮應弦仍然沉默,偶爾叫任燚的名字。
任燚又堅持了幾分鐘,實在是受不了了:“應弦,你射吧,我沒力氣了。”
“應弦,乖,射出來吧。”
“應弦?”任燚賣力地又起落了兩下,那東西完全沒有一絲要棄械投降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