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的聲音因浸染情欲而變得愈發黯啞:“你喜歡我站著操你吧?還是邊走邊操你?”
“不、不要,太滑。”何故做事極為謹慎,迷茫之際,也沒忘了安全。
宋居寒想了想,倆人身上不住地往下滴水,確實不太安全,他一邊操干著何故,一邊退到了洗手臺,將何故放在了上面,調整好角度,再次兇猛地抽送起來,同時揉弄著何故的性器,大拇指來回摩挲他敏感的馬眼。
前后夾擊之下,何故幾乎要瘋了,他兩手撐著臺面,身體后仰,雙腿夾著宋居寒的腰,后穴大開地邀請那猙獰的巨物在自己體內放肆進出,潤滑劑已經被宋居寒蠻橫的抽插擠出了細白的泡沫,混合著洗澡水淅淅瀝瀝地順著倆人結合的地方往下淌。
宋居寒伸手抓了一把那滑膩肥嫩的臀肉,一邊頂一邊說:“老婆,好像你流的水啊。”
何故滿臉羞紅,閉著眼睛抿著唇,只顧抵御一波波海潮般襲來的快感,無暇理他。
宋居寒卻捏著他的下巴,邊操邊強迫他轉過頭:“看,看鏡子。”
何故沾著水的睫毛簌簌抖了抖,微微睜開,就在背后的鏡子里看到了赤條條交合的兩個人——或兩只獸。宋居寒一頭濃墨般漆黑的長卷發濕漉漉地披散著,透出不經修飾的凌亂的野性,它們卷曲的每一道彎兒,都像交纏的網,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性吸引力,一旦靠近,就會被捕獲、被繭縛、被吞噬殆盡。那一雙深邃無邊的瞳眸沁著濃烈的情欲,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墜在峰起的鼻尖,隨著他狂猛的動作劇烈搖晃,殷紅的唇微啟,吞吐的每一縷氣息都帶著淫靡的味道。
然后何故又看到自己。看到自己被情欲折磨得通紅的雙眼,看到他死死纏著宋居寒的腰的雙腿,看到宋居寒留在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的愛痕,看到自己的脊柱扭曲地彎著,只為了給宋居寒提供更好的角度插入。
何故慌忙轉過了臉來,他是個在內心深處難以擺脫羞恥感的人,偏偏宋居寒總愛針對這一點欺負他。
宋居寒腰臀的力量十分可怖,插得又快又狠,胯部猛烈撞擊,把何故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紅,何故眼角泛淚,下意識地推拒著宋居寒的胸膛,宋居寒卻抓住他的,舔過他的根根手指,壞心眼地繼續說:“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又濕,又軟,又緊,又熱。”他每說一個形容詞,都要配合那舒爽到了極點的喘息,“還這麼會吸,唔……老公隨時隨地都想插在里面。”
何故忍無可忍道:“閉嘴!”
宋居寒咬著何故的指尖邪笑:“你不喜歡我夸你嗎。”
何故被宋居寒操得雙腿發軟,性器顫抖著,前端滲出了透明的液體,一股股激流往下匯去。
宋居寒知道他要射了,更發狠地抽送起來,每一下的動作都悍猛如野獸,何故射的時候下面這張小嘴會咬得特別緊,那極致的快感能把人送上情欲的高峰。
果然,何故噴射而出時,肉穴猛地內吸,把宋居寒的肉棒緊緊絞住,宋居寒爽得低吼了一聲,再次把何故抱起懸空,兇狠地一下下往上頂。
“啊啊——”何故這樣的性格,若非失控,絕對不會發出這樣的叫聲,而宋居寒總以能逼他叫床為樂,不禁興奮得雙目充血,大開大合地狠狠干著這令他發狂的身體。
何故的精液全都噴在了倆人的胸膛,甚至還有幾滴落在了宋居寒的唇瓣,他靈舌一舔,盡數掃進了口中,然后狠狠吻上何故,與他唇舌交纏,吻得濕熱又情色。
宋居寒把人帶進一門之隔的臥室,扔在了大床上。
剛泄過的何故渾身綿軟,下身敏感到禁不起一下碰觸,他還在失神之中,宋居寒已經重新壓了上來,抓住他細瘦的腳踝,將他兩腿分開,那濕濡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宋居寒面前,被插得無法合攏,羞澀洞開。
何故只掃了一眼宋居寒依然硬挺腫脹的肉棍,就本能地渾身發抖,他求饒道:“居寒,等等……”剛剛射過的他敏感無比,稍微碰一下就會受不了。
宋居寒兩眼猩紅,拽過枕頭墊在何故腰下,擒著他的腳踝幾乎將他兩條長腿對折到了胸口,然后兇狠地一送,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何故發出高亢地吟叫,雙手揪緊床單,無助地甩著腦袋,蟄伏的性器又開始微弱地抬頭。
宋居寒粗喘著說:“睜開眼睛,寶寶,睜開眼睛。”
何故睜開濕漉漉的眼睛,從這個角度,能看到自己雙腿大開,宋居寒的肉棒幾乎是從上往下狠狠地杵,窄小的穴口被撐到了極致,貪婪地吞著那紫紅的巨物,結合的地方不斷翻卷著媚紅的腸肉和白濁的黏液,這畫面激得倆人發狂。
從浴缸到床上,宋居寒將何故操得幾乎昏厥,才意猶未盡地射了第一次,將滾燙的、濃稠的、腥臊的體液都射進了何故身體里。
宋居寒抱著何故側躺在床上,卻不肯退出來,享受著性器泡在濕軟肉穴內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