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T)]
艾利停止歌唱,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同樣是委屈的表情,瑞安能讓人心疼,艾利一只機器并不能打動任何人,尤其是沒得感情的楚元帥。
楚余溫命令:“離開這個房間。”
艾利猶豫:“可是,再不起床飯菜就冷了。”
楚余溫冷漠:“那就重做。”
“噢。”艾利離開前不死心地用童聲問,“我唱的《春天在哪里》真的很難聽嗎?”
楚余溫沒回答,看了眼嚇得花容失色的瑞安。
艾利懂了。
艾利哭著滾動著四個輪子飛快地跑出臥室。
楚余溫覺得這個人工智障需要返廠重修。
嚇到小家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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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人工智障的離開,世界一片清凈。楚余溫轉身抱住捂著耳朵的小家伙:“好了好了,它走了。”
瑞安:“它還在唱!”
瑞安滿腦子都還在循環:“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
旋律太洗腦,他出現了幻聽。
楚余溫知道瑞安病剛好,精神狀態可能不太對勁。他很理解地輕輕拍了拍小家伙的背:“沒事了。”
少年在他懷里蜷縮著,還是沒有放松。
楚余溫動作一頓。
他聞到了甜甜的信息素。
為期一個月的藥效,這才第二天。
他低眸望著懷中面色紅潤的少年,嘖了一聲。
似寵溺,似無奈,又夾雜著一點冷意。
最后不是針對瑞安,而是把瑞安害成那模樣的人。
大早上的,又發.春。
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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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時間又荒廢了。
事后楚余溫抱著軟在他懷里的瑞安。少年勾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垂著兩截瑩白的腿,根本沒有走路的力氣。
屋里的信息素味濃郁得化不開,陽光交織著甜點,甜到人心里。
楚余溫注視著懷中瑰姿艷逸的少年。青澀的花苞經過晨露的澆灌,已經綻放出驚人的艷色。眉眼間具是撩人的風情,一點朱唇柔軟,甘甜可口。
這塊甜甜的蛋糕總在誘人品嘗,而嘗過一口的人食髓知味,再不能放下。
楚余溫突然想低頭吻一吻那柔軟。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即將觸碰到少年唇瓣的時候,瑞安眼里明顯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著躲開:“不要,先生。”
楚余溫挑眉。
瑞安靦腆道:“口水,臟。”
楚余溫尊重他的意愿,沒想再吻他,只是道:“瑞安很干凈。”
瑞安笑了笑。
他是嫌楚余溫的口水臟他會說嗎?
潔癖嚴重的三殿下,就連食物都不會和別人吃同一份。宮中他用茶具招待誰,被外人沾過嘴唇的杯子就會被他做上標記再也不用。
來元帥府后晏微涼已經突破很多下線了,他甚至接受了楚余溫用筷子夾過來的飯菜。
但是最直接的唾液交換這種事,抱歉,做不到。
那是三殿下最后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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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全身乏力,楚余溫只好親自抱他去浴室。
多功能浴缸還可以自動調試大小,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兩人陷在溫暖的泡沫水里,全身的毛孔都被洗滌,舒服得像是在撓癢癢。
楚余溫又檢查了一下瑞安的傷勢。帶著溫情的一晌貪歡顯然要比前兩次體驗美好的多,傷口沒有加劇。
楚余溫低頭的時候,少年的眼神深沉一瞬。
晏微涼修長的雙腿搭在浴缸邊緣,姿態慵懶閑適,眉眼平靜。
他并不是把身體看得多重要的人——有些Alpha甚至以他們標記過多少Omega為榮,Alpha這個群體不存在貞潔烈婦,更不會因為**而幽怨。
歸根到底他們都處于施加方,是掌握主動權的強勢群體。
與其說晏微涼會在意他失貞,不如說在意他是下面的那個。如果反過來給他一個攻了楚余溫的機會,他絕對非,常,樂,意。
可是現實有點殘酷,他暫時只能做承受方。
而且……必須得承認,早上這次他也有爽到。
與其帶著屈辱委曲求全,不如享受這一個月,就當是找了個免費床伴。
三殿下非常擅長調節自己的心情,因此他對這一個月的生活沒有太大抗拒。
楚余溫覺得少年的視線有些古怪,等他抬起頭,卻見少年一臉紅暈,羞澀道:“先生,好,好了嗎?”
楚余溫突然有點躁動。
小家伙甚至沒有散發信息素,光是這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就令人瘋狂。
楚余溫壓下這份躁意,用毛巾擦干凈瑞安的身體,把他抱回床上:“你先穿衣服,我再去洗個澡。”
瑞安驚訝:“您不是剛洗完嗎?”
楚余溫:“沒洗干凈,再洗一次。”
瑞安:“……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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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微涼目睹楚余溫進浴室關門。
少年呆萌的表情漸漸變得玩味。
嘖,騙誰呢。
剛才是為清潔,這次是為降火吧。
晏微涼心情很好地開始換衣服。
換到一半覺得有點不對。
……為什麼他被占了那麼大的便宜還會愉悅?
他難道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潛質嗎?
他應該要忍辱負重、伺機而動、只待有一日報仇雪恨才是。
晏微涼痛定思痛,開始反思自己,告訴自己這樣墮落是不對的。
最后反思的結果就是楚余溫的技術還不錯,下次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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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澡洗的很快,楚余溫只是將熱水換成了冷水又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