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上錦沒參與爭論,懶洋洋站起來。
隨著他脊背離開躺椅,畢銳競和夏憑天的目光都跟著貼到了陸上錦身上。
陸上錦解開扣子,露出的后頸腺體邊有一個白色的兔頭標記,上衣從他身上滑落,讓人看清他的肩頭和小臂上也印著兔頭標記。
除此之外,他的手腕內側,胸肌一側,都出現了相同的兔頭標記。
倆人都看愣了,訕訕套上了外套。
陸上錦甩掉上衣,走路帶風,走到了泳池邊,俯身與言逸說話:“走啊咱們去吃點東西。”
俯身時還不經意露出了側腰的兔頭標記。
言逸仰起頭:“確實餓了,那走。”
陸上錦遞了他一只手,把言逸拉了起來,牽著他往換衣間去了。
言逸坐在換衣間的椅子上,陸上錦拿著一條大浴巾裹住他的腦袋擦了擦,檢查兔耳朵有沒有進水,弄得言逸有點癢。
“錦哥,昨天發晴,咬你咬得有點狠了,你還痛不痛?”
陸上錦悄悄翹起唇角,然后隔著浴巾把言逸裹到懷里,委委屈屈埋怨:“都給我咬出血了,能不疼嗎。”
言逸早就聽出alpha在裝可憐,想了想,把陸上錦的手拽過來,放到自己尾巴上。
“摸吧,給你賠禮道歉。”他知道錦哥抵抗不了這個。
果然陸上錦險些沒把持住,捏了捏那濕漉漉的小尾巴,簡直太可愛了,更加把持不住了。
“老婆,我想……”
“什麼?”言逸抬頭瞧他。
陸上錦不由得仔細端詳這張臉,平日里包裹在端莊西服里的omega嚴肅又端莊,讓人直想在辦公室里就把他剝干凈。
“搞你。”陸上錦嗓音喑啞回答。
第101章 小段子 蝴蝶與箭毒木
小夢十六歲開始出現發情期,一到發情就纏著銳叔,哼唧著說難受,軟乎乎地散發著信息素,拿著銳叔的大手放到自己小肚肚上,小聲問“叔叔怎麼辦……”
畢銳競忍得快要不行了,一邊安撫著一邊幫他打抑制劑,打完抑制劑小蝴蝶疼得厲害,咬著銳叔的手哭著說他又無情又壞,再也不喜歡叔叔了。
銳叔無奈寵他“小祖宗……別折磨叔了……”
“你發情又不是老子發情……我可比你難受多了……”
終于安撫著把小蝴蝶哄睡了,自己狼狽地走進浴室沖冷水澡打抑制劑。
事情是這樣的,畢銳競18歲的時候跟著隊長出任務,因為他的能力合適,所以負責解救人質,但人質的父母已經被殺害了,他只救出一個四歲的小毛蟲omega ,也就是談夢。
小毛蟲只會在他懷里“雇傭雇傭”地找暖和地方,他把小 o 帶到單人宿舍里養著,喂他吃自己手上長出來的無毒葉子。
他教小 o 叫哥哥,結果小 o 開口第一句就是叔叔。
叔叔就叔叔吧,就這麼養到了半大,小 o 還是挺可愛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喜歡啃他長出來的葉子。
但是銳叔已經成年了,每到發情都會去找騷 o 泄火,在家跟別的o撩騷,小毛蟲就躲在門口悄悄看。
銳叔剛打完電話去陽臺抽根煙,小毛蟲就過來把他撩騷的 o 的電話拉黑了,還跑進臥室賭氣,銳叔也不知道自己哪錯了,藤蔓開鎖強行進去,小毛蟲藏在被窩里,悶悶地說叔叔不許給他打電話了。
銳叔就說,我喜歡漂亮的 o ,你個小毛蟲,哪點配得上我,你長大了也是小撲棱蛾子。
小毛蟲愣了一下,哭著咬銳叔,咬得銳渣滿手牙印。
銳渣就按住小毛蟲,含著他的后頸,尖牙在他腺體上蹭了蹭:你咬我這麼多口,我咬你一口,不過分吧。
小毛蟲嚇哭了,銳叔覺得小毛蟲是真的害怕了,才抱他起來哄。
好了好了,叔叔只喜歡小蟲子,雇傭雇傭的小蟲子。
有一年銳叔又發情的時候,小夢死活不讓他找別的騷 o ,抱著銳渣的脖子親,親親喉結,親親鎖骨。
銳叔:小祖宗你給我一口百草枯得了。
然后親著小 o 果凍似的嘴唇,掰開腿就サ進去。
小夢疼哭了,推著銳渣說不要了好疼。
銳渣說叔終于忍到你十八歲我可太難了,老是長不大,急死老子。銳渣把他翻過去,狠狠咬他腺體,把標記信息素都注進去,小毛蟲疼得好害怕,雇傭雇傭地爬走,又被藤蔓纏繞著拽回來,綁住手腳固定在床上。
小毛蟲哭著說叔叔輕一點,然后昏厥了。
銳渣終于發情結束,抱著青一塊紫一塊的小蟲子睡了。
第二天身邊躺了一只藍色翅膀的蝴蝶小 o ,翅膀剛長出來,嫩嫩的,小觸角瑟瑟發抖。
小蝴蝶一照鏡子,丫的我這不是個蝴蝶嗎,立刻翻身踩畢銳競“你全家都是撲棱蛾子!”
銳叔就抱起小蝴蝶親,愛不釋手。其實就是小毛蟲也喜歡,都喜歡很久了,不然也不能任由他作天作地胡鬧。
發情期經常把小蝴蝶弄到哭著爬走,小翅膀撲棱撲棱還飛不起來。
然后就懷孕了。
其實他被銳叔保護得很好,所以在他看來連自己都還是寶寶,就揣寶寶了,懷著孕大著肚子自己都很奇怪,跟老男人又哭又鬧要打掉,不讓銳叔抱也不吃飯。
銳叔就綁著他,幫他揉著小肚子哄:叔好好疼你倆,就生一個,乖寶貝,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