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醫生伸出手,十指藤蔓生長成一團,一朵朵玫瑰從枝條上盛開。被鐘醫生搓成一束遞過去,瞇眼笑起來:“再找真愛是不可能了,怕金主收拾我。”
一場婚禮結束,新人是最累的。-土皇的萄子-
陸上錦喝得有點上頭,頭埋在言逸懷里,時不時摸摸言逸的手,摸摸屁股,摸摸兔尾巴,摸摸兔耳朵,小聲絮叨:“都是我的。”
球球早就坐在兒童座椅上睡著了。
言逸以為自己得分兩趟把這父子倆給搬回臥室,沒想到車一停,陸上錦自動醒來,看似清醒地抱起球球,抓著言逸,腳步蹣跚地走進新家。
“老婆,這布置都是我弄的,喜歡嗎?”陸上錦斜靠著門框,手插兜,指著每一件家具給言逸講自己的選擇思路。
言逸無奈地拉他進來:“好了我知道了,快進來洗個澡,別在那站著了。”
陸上錦歡快地拉著言逸到小客廳:“老婆,這布置都是我弄的,喜歡嗎?"
言逸:“……你能先洗澡嗎?身上都是酒味。”
陸上錦又拉著言逸跑到樓上臥室,指著暖黃色的床單被罩窗簾:“老婆,這布置都是我弄的,你喜歡嗎?”
言逸驚呆了,游隼的本質是復讀雞?
“喜歡。”他回答了。
陸上錦立刻乖了,拉著言逸一頭栽倒在雙人床上。側身攬著言逸的腰,困倦地嘀咕:“要是不喜歡就糟透了。”
他問了這麼多遍,其實只是想聽一句喜歡。
“……”言逸忍不住笑出來,側過身子,輕輕撫摸Alpha下頜的棱角。
“喜歡啊。”他低下頭,偎靠在陸上錦肩窩,緩緩閉上眼睛。
“錦哥。”你再也不會走了吧。
陸上錦翻了個身,抬手把身邊的Omega嚴嚴實實裹了起來,鼻尖貼著言逸脖頸呼吸,仿佛這樣就能睡得更香甜一點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