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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遠把他耷拉人肩頭的臭手甩了下去,斜乜他一眼,“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沒那個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我跟然然上下樓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產生了濃厚的感情嘛。”宋清輝笑嘻嘻道。
段修遠聞言眼神變了變,似笑非笑道:“你們上下樓不是好些年了,也沒見你之前對他這麼好。”
“這不是那天咱倆一起在他家里吃過飯后就熟絡了起來嘛。”宋清輝笑著道。
“哦,這樣啊。”段修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哦,既然這麼熟絡了,讓你幫然然把衣服洗一下不算過分吧。”
“夜里在雨里滾了一夜,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感情深厚的這位去吧。”
段修遠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沙發上幾個人換下來的衣物。
“什麼玩意兒?”宋清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堂堂一個影帝你讓我來這兒洗衣服?開什麼玩笑!”
段修遠笑了笑,湊近了他,“忘跟你說了,剛才一不小心開了錄音。”
“你那一眾妃嬪的微信我好像是都有的呀。”他挑眉看著宋清輝,語氣輕快。
“你他媽的……”宋清輝氣的咬牙切齒,“我洗,我洗還不行嗎!”
最后,凌海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小板凳和搓衣板。
宋清輝就正對著紀時然的病床,哼哧哼哧地搓,他衣服當成段修遠的臉,咬牙切齒地搓,力氣大到能搓爛衣服。
紀時然看了眼氣呼呼搓衣服的宋清輝,扭頭轉向給自己挑魚刺的段修遠,心虛道:“讓影帝來幫我們洗衣服是不是不太好,送去洗衣店也不麻煩吧。
”
“沒關系,他手藝好。”
段修遠看都沒看一眼身后的苦工,細致地把魚刺挑干凈后遞給了紀時然,“我一個三金影帝不還是給你挑魚刺嗎,他才一金,洗衣服也是抬舉他了。”
紀時然:“……”
干這種活都要看幾金影帝了,嚯,那他這戰五渣的演技就是活該享受……
“凌海說你很低調,從來不提自己三金影帝的事兒呢。”紀時然捧著碗,笑瞇瞇地看向他,“我看不是吧。”
段修遠勾了勾唇,心情愉悅地嗯了一聲,“分人,雄孔雀還要開屏給雌孔雀旭炫耀炫耀羽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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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比喻是什麼鬼。”紀時然聞言笑的不行,“我可不當雌的。”
段修遠好整以暇地整理著桌上的魚骨頭,“那你沖我炫耀炫耀。”
“……演技沒你好,粉絲沒你多,我在你面前有什麼好炫耀的啊……”紀時然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有一點惆悵。
“有。”段修遠垂眸看向他,輕聲道。
“什麼?”紀時然好奇道。
你。你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炫耀。
段修遠沒說話,目光灼灼地看向面前的人。
少年偏著頭,暖白的燈光下照得人精致漂亮,一雙眼睛像是小鹿般懵懂又好奇,濃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地掃過段修遠的心。
段修遠眸色愈發地深,如果,屋里只有他們倆個……
凌海第一時間意識到倆人已經許久沒說話了。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瞬間就明白了倆人之間的暗流,胳膊肘乖怪了拐王宇示意他看向倆人。
后者難得沒掉鏈子,很快反應過來,用口形小聲示意道:“咱們出去?”
凌海同他點了點頭,兩個人于是躡手躡腳地外走。
路過哼哧哼哧洗衣服的宋清輝的時候,凌海指了指他,示意把他弄出去,王宇了然地同他比了個OK。
凌海到底是練家子,上去先捂死了宋清輝的嘴,三下五除二鎖住了他胡亂掙扎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拖了出去。
王宇很是貼心地把小板凳搓衣板等洗衣物品都帶了出去,外面也不耽誤洗……
門“啪嗒”一聲落鎖的時候,段修遠的吻剛好落下。
唇齒相接的一瞬間,紀時然眼瞼輕顫,眼睛微微睜大,不自覺地發出“唔啊”一聲輕呼。
段修遠輕吮吸著他的唇,唇齒間奶乎乎的魚香,真的很讓人上癮。
舌尖撬開他的牙關,段修遠企圖覬覦更深處的香,他揉著紀時然的腰,讓人貼自己更緊,恨不得把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直到紀時然覺得自己喘不上來氣了,小手才推了推胸前的人。
段修遠輕笑一聲,稍稍直起來了身子,離開他嘴唇的一瞬間,舌尖有意地舔了他一下。
“!!!”
紀時然身子直接軟到了他懷里,臉紅眼紅地小口喘氣。
段修遠看著他可愛的小模樣勾了勾唇角,“還需要多鍛煉。”
“噌”得一聲,紀時然感覺火苗燒上了自己的臉頰。
他臉頰紅的不行,迫切地想要轉移話題,眼珠子轉了轉,就看到了桌上包裝整齊的一包魚骨頭。
紀時然朝桌子努了努嘴,“一個魚骨頭你包那麼好干什麼。”
段修遠抵在他的額頭,沉沉地笑了起來。
紀時然被他震的更加酥麻,惱羞成怒地兇他,“你笑什麼!”@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段修遠開口的笑意不減,“你吃的是我媽空運來的魚。
”
“???”
紀時然聞言驚掉了下巴,然后就聽段修遠繼續道:“她說,吃了她的魚必須要讓她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