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極易顯臃腫的工裝也掩不住沈默風的頎長身形,他上衣扣子系得不嚴實,能窺見兩道鎖骨與一點若隱若現的胸肌,浪得波濤洶涌。
“您別著涼。”葉辰望他一眼,神色孝順地幫他扣好了。
“辰辰。”沈默風曖昧地攥了下葉辰的手腕,話里仿佛有話。
葉辰本來就瘦,這段時間過去,也不知是籌辦公司兼顧拍戲累的還是夜夜被沈默風掏空營養跟不上,眼看著又掉了幾斤分量,手腕線條愈顯清厲。
兩人朝通往工廠的混沌印記走去,葉辰撫開沈默風的手,小聲嘟囔道:“說好的這周都不了,讓我歇歇。”
這樣的限制實在不能怪葉辰事兒多——沈默風開葷后活脫脫就是個畜生,不分黑夜白天,逮著小朋友落單就抓回屋里那啥來那啥去,葉辰起初也覺得這檔事新鮮刺激,被撩幾下就乖軟甜得不行,沈默風做出什麼畜生行徑他都羞憤欲死地受著……但時間久了,葉辰就漸漸乘受不住這麼高頻率的那啥了,畢竟他只是個普通的人類,而沈默風,是條狗子。
于是這周一時葉辰強硬要求休息一周,讓他歇歇,也讓床歇歇……而現在,才周四,沈默風就快憋不住了。
葉辰鎮定道:“還有三天。”
沈默風叼著煙,薄唇輕啟,道:“嚶。”
葉辰被嚶得一哆嗦,按了按腰,滄桑道:“您再那麼沒節制我……我都要腎虛了。”說著,保健品話術張口就來,“年紀輕輕的,再落個尿頻尿急尿不盡,起夜分叉尿無力的,花多少錢也治不好。”
沈默風被腎虛六連噎了一下。
葉辰耳朵紅了紅,道:“再說,我不是都送您替代品了嗎,您得用起來,不能光指望我……”
“我用了。”沈默風懶懶吐出一口煙,“泡枸杞來著。”
葉辰沉吟片刻:“您拿飛機杯,泡枸杞。”
沈默風嘲弄地一笑:“養不養生?”
葉辰:“……”
兩人穿過混沌印記,來到凡人員工沒有權限進入的工廠倉庫,沈默風踩滅煙頭,撿起來拿在手里,抓著葉辰的工裝,把他扯到貨架后光線暗昧的區域,頭一歪,先在脖子上啃了兩口,道:“做完不就吃大力丸麼,還有麝青,累得那麼厲害?”
“不光是累的事兒,”葉辰往貨架角落里縮著,貧嘴道,“我看我那地方都、都要磨出繭子了……您還笑呢,我就這麼來回搓您胳膊連搓幾個小時您試試?”
第九十章
“都四天沒碰你了……”沈默風躁動不已。
“哥,干什麼都要有節制, 俗話說得好, ”葉辰苦口婆心地規勸道,“鐵杵磨成針, 法棍磨成曼秀雷敦。”
沈默風皺眉:“曼秀雷敦?”
葉辰賤兮兮道:“唇膏。押韻不,哥?”
“……”沈默風磨了磨牙, 把葉辰往貨架更深的角落中逼去,“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這麼貧呢。”
“以前跟您不熟, ”葉辰謙遜一笑, “施展不開。”
沈默風用拇指碾過葉辰的嘴唇,兩人是來做監工的, 他卻強行把話題往下三路扯,道:“那看來只能塞點兒東西堵上了。”
倉庫大門緊鎖,燈光昏暗,貨架的影子被來自不同角度的光線拉扯得細長或扁平,濃濃淡淡地疊在地上,灰塵浮在凝膠似的昏黃光線中,地上散放著幾個包裝盒,臟亂差的環境與情欲的氣息格外契合。
葉辰擔心管倉庫的囚牛突然闖進來, 可這提心吊膽反而成了欲火的催化劑,他被不管不顧地壓著親了一會兒, 不爭氣地化成一小碗甜湯。
“哥……唔……”隨著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一只白皙清瘦的手難耐地攀撓起貨架上的紙盒,這一伸手, 便不小心碰掉幾盒生發器。
跪在下面的人揉了揉被生發器砸痛的腦袋:“嘶——”
葉辰臉蛋透紅,眸子水??韉模骸安緩靡饉肌?…您、您繼續……”
沈默風卻索性吐出來,閉著嘴,不動彈了。
葉辰赧然道:“哥……”
沈默風抬手揉揉顳下頜關節:“歇歇嘴……時間越來越長了啊,小朋友。”
葉辰咬著嘴唇,企圖自己動手,手腕卻被沈默風一把握住,叩在墻上。
“寶寶,”沈默風起身,仍攥著葉辰的手腕,還慢條斯理地重復葉辰的話,“干什麼都要有節制。”
葉辰:“……”
沈默風一臉嚴肅的欠打,仿佛男德學習班講師:“一滴精,十滴血,小朋友,我勸你懸崖勒馬。”
葉辰被弄得不上不下,焦灼得直哼唧:“哥、哥我錯了,以后不那麼說你了……你幫我,幫我一下……”
沈默風側過臉,貼著葉辰的耳廓,耳語了一句什麼,惡劣道:“重復一遍就幫你。”
葉辰喉結滾動,閉著眼說了。
沈默風又說了幾句,叫葉辰重復。
狗嘴里說不出什麼人話,葉辰血管都要爆了,結結巴巴地復述著,化身蒸汽機,嘶嘶冒汽。
直到快用嘴炮把葉辰蒸熟了,沈默風才又跪下去……
被兩人用來偷偷那啥的工廠倉庫面積可觀,這一排貨架上儲存的是生發器,下一排擺著的則是玉石理療床墊。
這種理療床墊分成單人款與雙人款,一天睡足八小時,血壓血脂都不是事兒,能有效地預防腦溢血、心梗、中風等各類老年病。鳥鼠同穴山上的玉礦開出的玉石顏色并非一成不變,有冷白、青白、脂白、粉白幾種顏色,與不同紋理的席子搭配,正好對應福祿壽喜四款,迎合中老年顧客喜好。